重又回到別墅,音彤用套著戒指的手按下指紋又輸入密碼,一進去才發現屋內沒人。他的父母和老女人不知駕車去了哪里。這樣一來整間屋子都成為游樂的天下,隨意怎樣瘋狂都不會有人理會了。
音彤興高采烈的拉著花小勇,在房內親熱起來。
爬山累了的眾人攤倒在沙發或地上,叮叮拿起話筒清唱了一首《無條件為你》。
「梓健,花勇算是半只腳踏進墳墓了啊。」君倒了杯酒說。
「他之前還要我救他,其實早計劃好了。」
「還是一步步精心安排的。」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老牛牽手了、花勇求婚了,怎麼都是這種事?」梓健嘆口氣,看著嚴吟君心中接下一句「你也馬上要當爸爸了。」
不覺夕陽西下,遠處的地平線被渲染成金黃色,與山間的紅葉相映成輝。美的不禁想讓人高歌一曲。
雅妍從廁所出來正撞上要進去的叮叮,兩人互望一眼,叮叮明顯弱下來由她身邊鑽過。
「靜蕾。」梓健坐到沙發扶手上,「我要和你說一件事。」
「什麼呀梓健?」斜視眼楮不好,可聲音卻像小螟蛉一般。
「老牛愛上你了。」
「什麼呀……」
「可你別被他唬住,他塊頭大可心很軟,你是他的初戀。」
「嗯……」
「靜蕾你以前談過朋友嗎?」
「沒有。」
「你也是初戀?」
「恩。」
「那完了。」
「為什麼呀?」
「以前我們老師常對我們說‘初戀永遠都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哎?」
「梓健,你過來。」醋壇子在另一邊沙發上喊道。
「哦,怎麼了?」
「你又在拆散人家?他們的事和你有關系嗎?」
「沒有,我好心提醒。」
「你管好自己吧。」雅妍翹起二郎腿接著說,「我嘴巴好干,你去倒點水給我。」
「哦。」
來到廚房,小怡正和餅少在那兒邊看夕陽邊打情罵俏。
「梓健你來得正好。」餅少說,「我和小怡在說花小勇是不是真心的,我說他不是小怡不信,你覺得呢?」
梓健心中好笑,花勇第一次和小怡見面兩人便去了賓館,她竟還以為花勇是真心的。
「這里面很微妙,說不好,花小勇是花心,不過真要結婚的話也只有和音彤了,他們是定好了的。」
「說了等于沒說。」
此時音彤從樓上下來,又換了套衣服,這是她今天第三次換衣服了。
不久後花勇也走了下來,看起來似乎有些疲憊。
幾個人在客廳休息一陣,音樂空放著無人再唱。天色慢慢暗下來,最後一絲余暉也熄滅。而客廳中的水晶吊燈竟自動亮起來,房間走廊下也亮起小燈。
見時間差不多了音彤招呼所有男人們去搬吃的上車,大包小包的凍庫內的烤肉等物全搬上「別克」。花勇又帶著梓健老牛,由一條小樓梯下到地下室,將整箱的酒運到車上。
「梓健,今天我們晚上只喝白酒和啤酒,醉了就睡這里。」
「好是好,可醉了怎麼泡溫泉。」
「醉了才好重到女人堆里一起泡啊。」
「又來這套?已經上過你一次當了。」
「這次不會了,我先沖。」
夜晚的度假區處處亮著漂亮的景觀燈,比夜空顏色稍淡的雲在山間飄蕩,像秋千一樣擺動。車一路開往後山,後山是一大片草坪,草坪的盡頭是懸崖峭壁,有高而牢固的護欄保護。草坪上設有專門的烤架、烤炭、餐具,還有一張張舒服的躺椅。
如果下雨的話還能頂著大頂篷在棚內燒烤,想得頗為周到。
走在草坪上望著遠處空寂悠遠的夜幕下的山林,晚風徐徐,不禁讓人產生種空蕩蕩的感覺。但一回頭,身後已熱絡的點起炭火,開啟啤酒,手拿大鐵鏟放生歡笑,形成了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心理有這樣一個反差使梓健想到了「信仰」兩個字,也想到了矮小的手有殘疾的林牧師。
躺在躺椅上陣陣香氣飄來,但實則真會烤肉的沒幾個,不是烤焦就是烤得半生不熟,又或是忘了添加相應的調味料。所以香味倒聞了許久,肚子卻還是空的。
在燒烤區的夜燈下,大家忙作一團。老牛為了在初戀女友面前展示自己一下串了十根中翅來烤,火也燒得很旺,熱氣撲面。
雞翅沒熟,他自己倒烤得滿頭大汗。
梓健在鐵板上烤著五花肉與牛舌,每烤熟一片就沾了醬汁送到一旁的醋壇子口中,醋壇子偶爾也會貼心的動手烤雞片,送到梓健嘴里。
烤了沒多久,腳下的啤酒倒喝下兩瓶。
還是鹽水雞最瀟灑,他在長烤架邊望著二十串羊肉串邊哼著無人懂的歌曲,便拿起酒瓶就朝嘴里灌。
相較之下還是女人們烤起來文靜,音彤、叮鐺、馬莉四人擠在一起各自烹著手上的香腸或者雞心。
慢慢的烤技增加,烤成的五花肉、牛肉、牛舌越來越多,便拿去給女孩們,女孩們贊不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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