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水雞你是新疆人啊,烤羊肉串還要邊喝酒邊唱歌的。」
「這就感覺懂不懂?感覺來了,我就是你們這里烤得最好的。」
老牛熱的月兌了上衣,項靜蕾貼心的拿著毛巾為男友擦汗。
烤著烤著梓健發覺自己好傻,這麼多人在烤為什麼自己還要去插一腳?還不如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喝個小酒,吃別人烤好的不就行了嗎?
這麼一想他倒了點白酒,靠上躺椅。白酒香濃甘醇,有著無與倫比的口感,配烤肉一起吃也不賴。
雅妍從女生堆回來坐到梓健身上,兩個人的份量使躺椅有點不穩。
「會翻嗎?」雅妍問。
「有可能。」
「那我睡這個,你再去搬一個過來。」
「哦。」
剛躺沒一會兒嚴吟君邊喊著「新鮮的羊肉串來咯」邊兜了圈一人發上一串。
就著羊肉串梓健又兩杯白酒下肚,他紅著臉撫模雅妍的大腿。
「寶貝今天花勇求婚好浪漫哦。」
「嗯,是浪漫。」
「我差點哭出來。」
「真的假的啊?」
「真的。」醋壇子轉過臉望著梓健,「你說你以後會這樣向我求婚嗎?」
「當然,我一定會比他更浪漫的。」
「怎麼個浪漫法?」
「嗯…現在還沒想好。」
「那什麼時候想好?」
「………」
「什麼時候想好?你說啊。」
「到我更愛你的時候。」
一听這話雅妍的臉色立馬變了,變臉比翻書還快。
「那你是說現在不愛我咯?」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現在就很愛你,而且一天比一天更愛你,它是無限的,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會一直加啊加啊,加到一定程度就變成星空,然後我就會求婚啦。」
雅妍少見的害羞的笑起來,「那會減少嗎?」
「天上的星星會減少嗎?」
「好像不會。」
「那就好啦,那我也不會。」
「嗯,我最喜歡你了。」雅妍摟住梓健,梓健卻又一次感到女人和男人真是世界上兩種完全不同的動物,或許上帝是想要磨煉男人才故意將女人塑造的那麼難懂吧。
吃的稍飽以後大家圍到了一起,食物已經堆成了小山,酒卻沒喝多少。正要輪流敬酒卻發現「羊肉串大叔」與馬莉不知去了哪里。
「一男一女突然消失除了去親熱還會去干什麼呢?」餅少說。
「梓健要不你和雅妍也消失下?」
「有病啊!」雅妍罵一句。
由于沒骰子幾個人便玩起「棒子老虎雞」的游戲,可玩了會兒發現參與度不高,都是單打獨斗,商量下來決定玩另一個游戲「虎克船長」。
「虎克船長就是你」,十個人每人說一個字,說到「你」的那個能隨便指周圍的任何人,被指到的要喊「雅虎,嗚嗚嗚……」模仿船出航的聲音,而被指到的人身邊的兩個則要做出劃槳的動作並喊「嗨咻…嗨咻…嗨咻」模擬手水。誰沒反應過來就要罰酒。
這樣一來所有人都能一起參與,就有意思多了。
「虎!克!船!長!就!是!你!」音彤指向梓健,「雅虎…開船咯…嗚嗚嗚。」
梓健身邊的小怡與雅妍卻沒反應過來,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結果被罰酒。
便是如此的游戲。
數十輪下來,梓健像引起公憤似的老被點名,雅妍反應慢,被灌了不少,最後惱了和音彤換了位置。但梓健也沒輕松多少,他不是船長就是水手,即便想聚精會神無奈酒精上頭只有越喝越多,很快跑去樹林里撒尿。
女孩們也結伴去了草坪外的廁所,回來後睡上各自的躺椅,大家分散在草坪各處看天上雲朵飄來飄去的夜空。
梓健將雅妍壓在身下,雙手像俯臥撐似的撐著草地。雅妍有些醉了嘴唇很濕潤。
兩人吻了會兒,梓健悄悄將手探進她的內衣里抓住胸部,雅妍一下醒了。
「你干什麼?」
「沒干什麼」
「好了啦別鬧了。」
「你不是醉了嗎?」
「再醉臥都有感覺的,又不是死了。」
「那我們再喝。」
「不想喝了,你也不準喝了,音彤說喝醉了不能泡溫泉。」
「也是哦。」
正說著消失許久的嚴吟君和馬莉又出現在草坪上,他們緩緩走過梓健身邊。君看起來垂頭喪氣、神情落寞。馬莉更像受了打擊似的沉著臉一副要死的模樣。
「雞!回來啦,舒不舒服啊!」花勇朝他們喊道。
「在外面還能這麼久,不容易啊,心理素質過硬。」
但很快大家便察覺到氣氛不對,馬莉一個人坐在草地上,嚴吟君離的老遠在喝悶酒。
雅妍爬起來拉好內衣,坐到馬莉身邊。
「雞,怎麼了?」
「沒事。」
「你這樣子還沒事?腦袋撞樹上了吧。」
「就有點小事。」
「說出來,我們幫你啊。」
「你們幫不上的。」
「說說看啊。」
嚴吟君倒口酒,「她懷孕了,就著事。」
「懷孕了?這事可大可小啊。」
「所以我煩啊。」
「你打算怎麼辦?」
「不知道。」
「懷多久了?」
「不知道,還沒去醫院查過。」
君繼續喝悶酒,遠處是雅妍與馬莉的背影。相比起這邊來馬莉似乎顯得更為平靜,她可能猜測到說出這事來嚴吟君會有何反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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