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折磨了這麼久,她已經能夠平靜了,或許說,她對他的心是徹底死了。「士旗是一個好男人,一個比你強百倍的男人,他家世清清白白,為人坦坦蕩蕩,我怎麼會讓他接收一只別人穿過的破鞋呢?」
她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唯有傷害自己,才能讓自己感覺不到他給的疼痛。
只是,他上一秒種是想放過她的,卻被她這麼一挑釁,胸中又燒起一把火,瞪視她半晌。他的頭就懸在她的上方,他的眼楮里印著她的臉,似乎只要她動一下,她的唇就會貼上他……他的眼楮里寫滿了情/欲,她不敢妄動,唇瓣微微顫抖。因為上面染了血,看起來嬌艷無比,他根本沒打算放開她,下一秒,他已經張嘴含住了她的……
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做出任何回應,可他的吻鋪天蓋地的席卷向她,不給她任何閃躲抗拒的余地,她感覺自己整個人似乎都被他含在了嘴里,輾轉*。
她怎麼能忘記他的味道?曾經,他每踫她一下都是那麼溫柔,生怕會弄疼了她;可是現在,激烈的索取,瘋狂地佔有,讓她毫無抵御的能力。
六年不見了,他的吻技突飛猛進,怎麼可能在這六年之中不曾擁有過任何女人呢?
「就算是只破鞋,他喬士旗愛不愛撿是他的事,但是,即使要撿,也要等到我玩膩之後。」
他放開她,下床。
那筆直的冷漠的背影,讓淚水再一次蔓延了她的雙眼。
他穿戴整齊,她*,這不正說明了剛剛的一切只是一場羞辱麼?而她,還傻傻的差一點再在他的吻中淪陷……
郁紫央,你好傻!你好傻!
被他瘋狂地要了一整夜,一大早上又連連承受他的侮辱和打擊,她已經被折騰的渾身沒了一點力氣。可,為了不讓自己繼續留在他眼前,她掙扎著爬下床,因為體力不支,她從床邊滾了下去,傳來好大的一聲響。
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物,想穿上,卻發現衣服都被撕得凌亂不堪,穿在身上也無法蔽體。怎麼辦?難道就在這樣出去麼?她不要做人,她兒子還要做人呢!但這房間里沒有多余的衣服,她只能求助剛才那個狠狠羞辱過她的男人︰
「韓予默,你能不能給我一套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