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開始慶幸今天客滿,否則要是我一個人今晚肯定得害怕的睡不著了。
一直以來,我把幻舞當做最好的朋友,當成親姐姐。
她就像我媽媽一樣,每天苦口婆心的叫我要好好學習。
她總是不厭其煩的教我仙術。
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你們說,會是我師姐嗎?」我目不轉楮的盯著天花板問睡在我兩旁的小白和楊青城。
是的,他們倆一個睡在我的左邊,一個睡在我的右邊。誰都想挨著我睡,最終只能我睡在中間。索性兩張床拼在一起夠寬大,三個人各自裹著一床被子也不擁擠。
「糖衣,你睡不著還是在想這個嗎?等明天大家分頭行事有了頭緒才好打算,今天就算你想破腦子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所以啊,還是乖乖的睡覺
吧。不然明天哪里來的精神?」白玉堂側過身看著我道,他有些搞不懂,一直以為糖衣是個很堅強的人,在面對青蘿和青如水的威脅時都能那麼從容的
面對,為什麼會這麼緊張而且還有些害怕。
「誒,膽小鬼,經歷過幾次生死,居然還怕這個!」楊青城也側過身對著我道。
「你才膽小鬼呢!死又不可怕,一想到那麼多蟲子在我肚子里慢慢的挪動,多惡心,你不知道我以前看過一個電視……」
「電視?什麼電視?」兩人同聲問道。
「哎呀說了你們也不懂,就是看過一個人,那個人叫達摩他吐出來好多好多蟲子,那叫一個惡心,直惡心的我N天沒吃下飯。」腦中浮現電視里的情景又一陣惡心。「都怪你不好,還讓我吃那麼惡心的東西,要是我死了就是被你害死的。」
我不過隨意說說開玩笑而已,楊青城卻听者有意,愧疚的翻過身,「我知道,差點害了你。如果你有事,我會一輩子都良心不安。」
「吶,既然如此,我就罰你逗我開心。」
「怎麼逗?」楊青城轉過身問道。
「比如講個笑話啊,唱首歌啊,只要我開心,隨便什麼都行。」
「可是我都不會。」楊青城垂下眼簾,他真笨,什麼都不會,連逗他開心都不會。
「那怎麼辦?要不小白你來個。」算了不為難他了,那悶瓜一個跟和尚差不多哪里會逗人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