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三夜,龍澤守在床邊寸步不離。伸手輕輕觸她的眉心,冰涼的指月復劃過她的鼻尖、雙唇和蒼白的肌膚,心中難受的到極點。
就是這個女子,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該怎樣守護她,才能不讓她受到傷害?
難道真的要離開她?龍澤痛苦的閉上眼楮,這個字眼讓他不敢再想下去。
無厭宮門外,鼎西臉黑的堪比某個地方的石頭。站了良久,實在看不下去了,才一聲不吭的離去。
回到日月宮,埋藏在心底的怒火終于一下子爆發出來。
「轟!」一掌劈下去,幾百斤重的石桌一下子斷成兩截。
嚇得景川和幻舞身子一顫趕緊跪了下來︰「魔尊恕罪!」
「恕罪?」鼎西更加火大︰「幻舞仙子,你不是說這次一定會成功嗎?為什麼讓那個女人還活著?」
其實不用問他心里比誰都清楚,他們沒錯,要不是龍澤突然出現,那個女人早就消失了。為了救那個女人,龍澤不惜用了自己千年的功力,還把魔靈珠給了那個女人。要知道魔靈珠可是他的父王留下的,自己舍不得吃,留著給寶貝弟弟吃,他倒好,給了那個禍水!
對這個弟弟他沒辦法,怪不得也傷不得,所有的恨和憤只能全部都加注在那個女人身上。
兩人頭埋的更低,他們明白解釋也沒用,索性趴在地上求饒。
鼎西深呼吸抑制了下情緒,每次一提到這個女人他總是很容易失控,很容易暴躁。
「幻舞仙子,龍澤對那個女人的有多痴情,這幾天你也看到了。」鼎西踱至幻舞身前道︰「其實,以你的美貌以你的才智和修為,哪一點不都比那個女人強百倍,本尊真是不明白,為什麼龍澤偏偏喜歡她而不是你。」
幻舞抬起頭,雙手捏緊了拳頭,她不甘心輸給那個女人。這三天來,龍澤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她就在門外遠遠看著,看著最愛的人對最討厭的人好,她心里就像無數只螞蟻在爬。
鼎西嘴角勾起一抹笑,「只要除掉那個女人,你就能得到龍澤的心,成為他的王妃,和他生生世世不離不棄。」
幻舞眼前浮現出一副美好溫馨的畫面,她看到龍澤微笑著朝她走來,對她伸出了手,牽著她一起去,天涯海角海枯石爛。但是這樣美好的一幕卻硬生生的被那張討厭的臉給破壞了。她哪里知道就算沒了那個女人龍澤也絕不會愛上她。她以為只要那個女人死了,龍澤就會注意到她的存在,然後愛上她。
「魔尊,我已經想到一計。」
「噢?」鼎西探過臉,這麼快就想到一計?
幻舞緩緩起身將她的計劃說了一遍。
听完,鼎西和景川都震驚了。
「你確定這樣龍澤就不會再愛她?」這個弟弟可是他見過有史以來最痴情的一個,又怎麼會輕易就不愛了?
幻舞信心十足道︰「這點魔尊大可放心。貞潔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比生命還重要。一個失貞了的女人就算再美也不過是殘花敗柳!我相信,龍澤絕不會喜歡被人糟蹋過的破鞋。那至于她,那個時候就算我們不殺她恐怕她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鼎西沉吟片刻,最毒婦人心這句話一點都不假,這女人嫉妒起來還真可怕,不過本尊喜歡。他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好!好!好!就這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