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西終于還是出手了,根本不受控制。看著那三個猥瑣的敗類倒下後,他心里好像一塊大石頭落了下來,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此時,龍澤懷里揣著魔仙草正火急火燎的往回趕。
景川一直處于神游狀態一路上都一言不發,他又開始掙扎了。一方面和龍澤一樣希望早點趕回去,最好在出事之前趕回去,但是理智告訴他,他應該阻止龍澤
才對。萬一回去早了,計劃就失敗了。這是他最後的一次機會。如果再失敗,魔尊將不再信任他。
就在他的思想還在掙扎的時候,突然發現已經到了魔宮。他的腳步開始慢起來,像灌了 一樣沉重。
龍澤已經進了無厭宮,不知道里面情形如何,終于他按捺不住,飛奔了起來。
「糖衣,我回來啦!」龍澤從懷里拿出魔仙草,興致勃勃的跑進無厭宮。
剛踏入內室,就看到兩個赤身*躺在地上,下意識感覺大事不妙,再一往前就看到糖衣躺在床上,身上僅蓋著一層幾近透明的薄紗。
她的身邊是一個黃毛的*,完完全全的*。
手里的魔仙草已經掉在地上,他忘了魔仙草一沾掉就會消失。他忘了他極其寶貝的將它揣在懷里,生怕不小心弄掉。
現在,他卻這麼不小心的讓魔仙草掉在地上,消失了。
他雙手捏拳,撕心裂肺的吼。那吼聲直震得魔宮搖蕩起來,甚至響徹雲霄。
幻舞和景川趕了過來,幻舞臉上浮起笑容,她知道她成功了,成功了。
景川愣在那里,如此香艷而不堪的一幕,他……他知道他後悔了……他真的後悔了……腳下懸空了一般,癱坐在地上。
龍澤一手提起床上的那個*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後拿出他的神龍鞭,狠狠的抽打地上的三具尸體。
他一邊抽一邊流淚,鞭子像打在了他心上,一陣一陣的痛。
那三具尸體早已被打的血肉模糊,鮮血流淌了一地。可是他還不解氣,他不停的抽打著,淚水已經模糊了他的眼楮。
他好想大聲的哭,他好想大聲的叫,他好想問一問蒼天,可是,他緊閉著嘴,不出聲。
他的腦子一片混亂,他的腦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抽打了多久他才停下來。
地上哪里還有人,只有一堆堆模糊的血肉。看的人觸目驚心,幻舞不禁皺起了眉頭。刺鼻的血腥味直嗆鼻子,她提袖掩住了鼻口。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離開。我為什麼要離開?為什麼要采什麼魔仙草?我不該那麼心急。反正你遲早都會好起來的。我為什麼要拋下你一個人在這里。為什麼……為什麼……我總是一次一次的讓你受到傷害?為什麼我總是一次又一次的離開?為什麼?!」
龍澤將糖衣緊緊的摟在懷里,他終于哭出來了,他的心里像*了把刀子,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