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錯。自從被糖衣打了之後,青蘿就像瘋了一樣,天天打她宮里的下人們。她越打越上癮,越打越痛快,甚至還將打巴掌當成一門武功來練。
久而久之,她發現其實打巴掌也是一門學問,有很多講究。比如怎樣打才能打的別人最痛但是自己的手不痛。她好像走火入魔了一樣,高興也打人幾巴掌,生氣了也打巴掌。
但是,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麼痛快。于是她忍不住,又打了白玉蝶一巴掌。
白玉蝶吐了口鮮血,昂起頭恨恨的瞪著青蘿。
青蘿喜歡這個眼神,喜歡別人恨她卻又無能為力的眼神,她暢快的大笑起來。
白玉蝶看著青蘿時不時的一陣瘋笑冷笑道︰「怎麼青蘿公主自從上次被打了以後就真得了失心瘋嗎?」
青蘿的笑霎那僵硬在臉上。白玉蝶*果的揭開她心底最痛的那道傷疤,瞬間一股強大的痛感蔓延全身。
她恨糖衣,恨的咬牙切齒!
她恨糖衣揭穿她,她恨糖衣奪走了她愛的人,她恨糖衣打了她,踐踏了她的驕傲和尊嚴。
那是她不敢想起的過往,也是她不敢也絕對不能忘記的曾經。
每次她一想起來的時候就會變得抓狂,就會失控,就會不停的抽人巴掌,直到全身沒力,才會停下來。
光是這段時間,東海龍宮被青蘿活活打死的小兵小將就不少于百人。
她每天幻想著有一天將糖衣狠狠的踩在腳下,然後給她幾百幾千甚至幾百的巴掌,最好當著全天下的人的面,當然白玉堂也必須在場。
然後糖衣狼狽的趴在地上哀求她。
似乎這些是支撐她活下去的力量。
因為仇恨而扭曲的心靈,隨之連臉蛋也變的扭曲而丑陋。
青蘿抬起白玉蝶的下巴︰「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總有一天我會讓糖衣那個賤人跪在我面前哭著求我。總有一天我會讓糖衣那個賤人嘗嘗被羞辱的滋味!我要讓她生不如死,我要讓她後悔她所做的一切。」
說完,她狠狠甩掉白玉蝶,命令道︰「給我掌嘴。直到死!」
兩名手下得令後正準備執行,突然一陣藍光閃過,那兩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押著白玉蝶的兩個大汗悶聲倒地。
「是誰?有本事就給我出來!」青蘿望了望四周並沒見到任何人,驚慌的喊道。
那道藍光劃過優美的弧度最後在青蘿的面前緩緩落下,化為一個絕美的男子。
「你是誰?」青蘿警惕的望著眼前的人,這個人從來沒見過,但是光看他的眼神和渾身所散發出來的冷冽的氣場就知道來者不善。
「剛才罵賤人的可是你?」男子懶懶的眯著眼,僅用眼角一道小小的縫隙看了眼青蘿。
青蘿不滿此人的狂妄和對自己的不屑,挺了挺腰板朗聲道︰「是我又怎樣?我罵的是賤人與你何干?」
男子挑了挑眉︰「照這樣說,你是賤人,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會這樣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