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出去的時候,就有一個比她稍大點的小童子在等著她了,在若言疑惑不已的注視下,小童子才開口說道。
「師妹,我家主人有請,他說你之前見過他的,對了,他要你帶著你煉制的丹藥一起去。」小童子溫和的說完就轉身走了,若言見狀只好模模鼻子跟著走了。
不過,听小童子說是自己認識的人,若言將自己所認識的人在大腦中過濾了一邊,才想到應該是比試之前那個來找自己的老人家。若言怎麼想也就那位老人家符合小童子所說的主人了。
小童子帶著若言也沒走多久,就在煉丹比試旁的一座院子里。若言跟著小童子直接走進院子了,在院子中坐著的其中之一不就正是之前的那位老人家。
若言此時已經知道老人的意圖了,想想他在知道自己要煉制丹引之時,那種激動、不可置信外加一點點的期盼,也就不難理解他會派人在外面等著自己了。
「老人家,你好啊」若言笑著跟那位老人打著招呼,至于另外兩個看著年輕許多的若言倒是不認識,之時笑著示意了下。
「呵呵,小丫頭,急了吧是不是還沒來得急把煉制的丹藥交上去吧,快、快,把你煉制的都拿出來給我看看。」老人一見若言,整張臉都笑開了。
「老人家,你、還真是的。」若言看老人急切的樣子,苦笑著拿出自己煉制的築基丹和丹引。不過,若言故意將三瓶築基丹遞給了老人和那兩位前輩。
「咦,簫老,著只是築基丹啊?」其中一個若言不認識的人接過若言的玉瓶,立刻就打開玉瓶,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隨即不可置信的看向老人。
「築基丹?不是說是丹引麼?」另一個人也疑惑的看了看若言,隨即同樣看向跟他們說是丹引的老人。
「丫頭,這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說不出意外一定能成功麼?怎麼會是築基丹呢?怎麼會?」老人聞言,趕緊的也打開玉瓶倒出一個丹藥,見真是築基丹,失望的低喃。
「那個,老人家,那個只是我煉制的丹藥之一,這里還有,這個才是丹引。」若言見老人仿佛一下老了的樣子,于心不忍,立刻將丹引拿了出來。
「我看看。」若言的話讓老人瞬間散發出無限活力來,一把搶走若言手上的小玉瓶,那架勢仿佛誰要跟他爭搶似的。
被另兩位稱作簫老的老人,將玉瓶從若言手中搶過去之後,立刻小心翼翼的打開瓶塞,于之前從若言手中搶的時候,可真真是完全兩極化了耶。瓶塞一拔出,霎時,一股淡淡的清香從小小的瓶口之內飄溢出來。
當清香飄散開來,若言清楚的看到簫老和另兩位都不自覺的聳動著鼻子,心中偷偷的笑了。
「快讓我看看啊,簫老香淡如幽蘭,的確是丹引的第一特征啊。」兩人之一見簫老只是沉醉的聞著丹香,不免急了。急切的想知道玉瓶之中裝的是否就是將近百年未出的丹引了。
「干嘛呢干嘛呢?我還沒仔細的看麼,你們急什麼。」見簫老不搭理他,說話的人便想動手從簫老手中拿出那個玉瓶,誰承想,簫老一下就反應過來了,見那人想拿自己的玉瓶,,立刻護著玉瓶往後退了幾步。
「你老快點啊,你也想想我們啊,我這不是你急死了。」
「就是啊,簫老,也讓我們看看吶。」
若言見三人為了那瓶丹藥都快要掐起來了,再看看簫老緊張的樣子,只好拿出另兩瓶丹引遞給那兩人一人一瓶。
「前輩,這還有呢,你看這個吧。」若言將手上的兩瓶中品丹引拿了出來。至于簫老手上的自然是那裝八顆的上品丹引。
「小丫頭,怎麼不早拿出來啊?」兩人見到若言手上的玉瓶,用不亞于效勞的速度將玉瓶拿了過去。
「香如幽蘭、色為淺金,靈氣濃郁••••••這些皆是丹引的基本特征。看來這真的是丹引了,好好好。」簫老這時也顧不得理旁人了,倒出一顆丹藥至手心,細細的觀察起來。
等簫老滿臉興奮的觀察完之後,大聲笑著連聲說好。怎麼能不讓他興奮呢,要知道丹引這味丹藥雖然等級不高,卻是一種必不可少的丹藥。在如今靈氣日益稀少,修煉越加困難的時候,越發的顯現出丹引的重要性。
更何況,丹引于其用處同樣有名的是它極其難煉制,修真界都已經將近百年沒有人能成功煉制出丹引了。若不是一些大門派以前有預備,這時的修真界也早已沒有丹引這味丹藥了。
「那個,簫老啊,現在可以吧丹藥還給我了麼?」若言見簫老和那兩位在確定這是丹引以後,都笑的有些不知所以。想著自己再不去叫丹藥,估計自己的比賽就要報廢了,只好鼓起勇氣小聲的問道。
雖然若言的聲音很小,可是這是在修真界,世人的耳力自然是一點都不差的,三人也都听到了若言的話。
「那個,小丫頭,你不用著急,這兩位都是這次比試的裁判,你的丹藥等下叫他們帶回去就行了。」簫老著才想到自己還沒跟若言說過,心中有些不好意思。
「真的麼?那太好了,既然這樣就拜托你們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哦」若言見他們已經有準備,也就不擔心了。
「小姑娘,我是岐黃宗的子江,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啊?」一听若言說走,其中一個趕緊放下手中的玉瓶,蹲在若言面前,帶著善意的微笑說道。
「哦,我是若言,我是水韻殿的。你們好。」若言同樣間短的自我介紹了下。
「小姑娘,我也是岐黃宗的,你可以稱呼我子恆師叔哦。」另一個也跑到若言面前。笑眯眯的說,一副哄孩子的模樣,讓若言郁悶不已。
「師叔?那麼請問子恆師叔,你和我們水韻殿的掌門是如何稱呼的啊?」若言也笑眯眯的問道,只是微微眯著的眼中滿是不愉。要知道,若言現在代表的可是水韻殿,著叫子恆的不問清楚,就讓自己叫他師叔,那不是和自己師傅同輩了麼?
若言雖然平時不是很注重這些個輩分,可是還是分得清場合的。對于子恆的失禮,還是有些不高興的。
「水韻殿掌門,按照十大門派的同門之誼,我該是叫他師叔的,怎麼,小若言不知道麼?」子恆也沒發現若言的不快,笑眯眯的說道。
「這樣啊,可是,掌門是我師兄耶那你是不是要喊我師叔啊」若言一副原來如此繼而又疑惑的的表情看向子恆。只是心中對子恆將自己當做小孩子哄著,甚是不樂。
「什麼?你是水韻殿掌門的師妹?怎麼可能啊,你才幾歲?」若言的話剛一說完。子恆就滿臉詫異的看著若言。
「哼,為什麼你可能,我師父可是掌門師兄的師叔呢,我當然是師妹嘍」若言見到子恆的樣子,故作驕傲的說。
「看來,小丫頭以後看到我叫師兄就可以了呢,沒想到你人小輩分到是如此的高。」簫老眼見若言對子恆不滿,于是趕緊出來說道。
「嘻嘻,簫老,這可不是我能選擇的哦。」若言淡笑著說,順勢也就不跟子恆在爭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