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的人,**是認識的。
項烈
「怎麼是你?」**問道。
「怎麼不可能是我?」項烈反問道。
被項烈這麼一說,**倒是有些啞口無言了。自嘲的笑了笑,算是斗嘴認輸的表情。
「有事嗎?」不跳字。**問道。
「沒事」項烈答道,可是他臉上的表情並不讓人這麼覺得。而且擋在路中,一點沒有想為**讓路的表情。
看著這樣的項烈,**只好說道︰「既然沒事,那就勞煩大駕,讓一下吧」
項烈看著**說道︰「好哇。」只見項烈拉起自己坐下的駿馬離開的現在站立的位置,可是卻一直的擋在**的前面。
看著這樣的情形,**可沒有時間和他磨嘰,她可不想入夜之後睡在馬車里。
「項烈」只見**大聲的叫著項烈的名字,聲音中隱約的怒氣任誰人都可以听得出來。「你到底要怎麼樣。」**緊緊的盯著回頭的項烈,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尖擠出自己要說的話。看來項烈的行為有點惹到**了。
項烈看著有些生氣的**,倒是沒有害怕的樣子,反倒是有些欣賞的看著眼前的佳人難得怒目的樣子。
**看著項烈這副欠抽的模樣,只覺得心中一陣火起。都打算要跳下車和他好好的打一架了,雖然知道自己一定是輸的。但也想好好打打面前這個誠心找麻煩的男人。
項烈看到**的表情,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便不在鬧了,說道︰「我要和你一起走。」
听到項烈的話,**愣愣的看著他。其實自己離開的事,就沒有告訴兩個人,一個是東方朔,一個便是項烈。因為**不想引起不必要的傷感和麻煩。
而現在,項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已經夠讓**吃驚的了,現在他竟然說要和自己一起走,他知道她要去哪嗎?
「你說什麼,我沒听清楚,你在說一遍。」**說道。
「我說我要和你一起走。」項烈在一次肯定的答道。
「不行。」**說道。
「為什麼?」項烈問道。
「你知道我要去哪嗎?就說要和我一起走,還有,你不應該陪在南宮前輩的身邊嗎?」不跳字。**說道。
「你要去哪,你都要去我的地盤了,你還問我你要去哪?」項烈有些玩笑的說著︰「至于師傅,從我學藝達到他的要求後,他便是管我如放羊,只要他傳信時,我能立刻回到他的身邊便好。」
他的地盤?**剛一听完,先是有些疑惑,後一想便明白了。邊境只所在,不是正是南宮前輩一脈傳承之所在嗎難怪項烈會說是他的地盤了。
可是**又疑惑了,他怎麼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呢?
項烈笑了一笑,他知道**現在在想什麼?說道︰「我們相處也有半個多月了,你這些日子的舉動如果在加上你的身份的話,我相信,換成任何一個人不難猜出你要去哪里。」
听到項烈的話,**沉默了,沒有出聲的**知道項烈說的都是實話。
看著**沉默的樣子,項烈便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一部分。便繼續說道︰「多個人便多個照應,先不說一路上你去會不會遇到什麼事情。就是你到了,茫茫邊關,你又從何開始呢?總不可能從士兵開始做起吧。」項烈一連串的問題說了下來,雖然不好听,卻都是實話。
**听到這些話,心中倒是有些猶豫了︰一切從零開始倒不是不好,只是陳家有那麼多的時間嗎?
而且項烈的話也讓**看到一路可能遇見的未知。也許,有個人照應,真的會更好。
項烈仔細的盯著**的臉,不想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的表情,當看到**的臉上又那麼一絲懈怠的時候,他的嘴角悄悄的揚起了一抹的笑意,因為他知道,**已經有些動搖了。
見此情景,項烈趁熱打鐵又帶些耍賴的說道︰「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我也要回師門去了,都是同一條路的,你別說我擋你道呀」
**看著眼前耍賴項烈,一點都看不出他平時冷血和不苟言笑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都說道這樣了,自己還能拒絕嗎?
「王叔,麻煩你了,這里是你的工錢。」**將車夫的錢給了他,自己卻留在了車上看著項烈。
看著眼前的一幕,項烈不知所以,難道自己把她惹惱了,瑟瑟的問道︰「你不是不去了吧?不少字」
**看著項烈,笑了笑說︰「是呀,你在不來駕車,就真的趕不到客棧,露宿荒野,我就不去了。」
**的話傳到項烈的耳中,他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明白了**話里的意思,開心的應道︰「好的。」
便將自己的千里馬也系在了馬車上,駕著馬車向城外駛去。
而這頭,鬼谷門中。夫子和南宮正在聊天。
夫子看了看南宮問道︰「你的寶貝徒弟呢?」
南宮繼續品著茶,並沒有搭理夫子︰「你都知道還問,多此一舉,這麼久了,還改不了這拐彎抹角說話的酸勁。
夫子當然早已習慣了南宮的說話方式,只是繼續淡淡的問道︰「他是怎麼知道我那好徒兒的身份的?」既然項烈都追著**去了,自己當然也不能攔著,只是,夫子不知道,項烈是如何知道**身份的,又是如何知道了她的身份還能這般的對待**。
南宮品著茶,慢條斯理的說道︰「這個說來就話長了,是你的寶貝徒弟在很多年前不小心救過我徒兒一命,而從那時候起,這小子的心便已經拴在她的身上了。你沒看見你那寶貝徒弟用的匕首是我的不傳之寶‘冰刃’。那個是我在項烈第一次出任務成功時送給他的,卻被這小子轉送給了你徒弟。」
「是嗎?還有這樣的事,我還以為是你也看上了我徒兒的非凡天資,將你的不傳之寶給了她做個紀念呢?」夫子也品著茶,裝作什麼都不知情的,慢慢說道。
「呵呵,你就裝。」這麼多年朋友了,南宮哪里又會吃夫子的這一套。
二人便又開始了斗嘴。
「那你的大徒弟東方朔怎麼辦?」南宮問道,東方朔在**走後這短短的時間里,失態的模樣落在了每個人的眼里。
「隨他去吧。「夫子說道,這個答案倒是讓你南宮很是詫異。
「心病還需心藥醫,如果他自己都過不了自己的坎。那麼,誰又能幫他呢?」夫子說道,雖然語氣淡漠,但是卻也掩飾不住關心不無奈。
竹屋小築
東方朔渾渾噩噩的站在屋前看著,希望自己心里的佳人可以和往常一般的從那里出來。就在他又一口酒飲盡之時。那門真的動了,東方朔狠狠的揉著自己的眼楮,希望這不是錯覺。
的確這不是錯覺,只是,那個從屋里出來的妙曼身影不是**卻是絮兒。
自從**走後,絮兒便住在這里了,不止是因為她熟悉這里,更是因為這里有著**曾經的痕跡,她也想將**住過的地方整理好,讓她只要回來,便就是熟悉的感覺。
「東方大哥。」絮兒開門便看見了東方朔,那樣的無精打采不修邊幅,遠遠的,自己就能聞到那邊傳來的酒味。
絮兒連忙走到東方朔的面前︰「東方大哥,你沒事吧?不少字快進來。」絮兒扶著東方朔走到屋內坐下。便去熬醒酒湯了。
東方朔一個人在屋內,靜靜的看著,一切都沒有變,都是和以往一模一樣,可是,最讓人心動的那一抹身影不在有了。
東方朔回想著以往的一切,初見**的驚艷,看到**執著的心疼,看到**聰慧的贊嘆,對**能力的欣賞……
想著想著,東方朔漸漸泛起了笑意,卻又在冷冰冰的現實了讓一顆心更加的痛了。又是一口酒,狠狠的灌了下去。
「東方大哥。醒酒湯熬好了,你喝一口吧。」絮兒將醒酒湯端到東方朔的面前。
「不喝,我不喝。」現實中已經開不到**了,那麼他不要讓自己醒來。
「東方大哥。喝一點吧。」絮兒看著已經醉的不成樣子的東方朔,繼續勸道。
「啊……」突然絮兒大聲的叫了起來。
就在二人的推拉這間,東方朔一下酒意涌起,打翻了醒酒湯,而那滾燙的湯便全都打在了絮兒的手上和身上。那白稚的肌膚立刻變成了粉紅。
而郭解正好這時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便立刻沖到了絮兒的身邊︰「絮兒,你沒事吧。」
絮兒忍著痛說道︰「沒事。」
而東方朔看到這樣一幕也愣住了,呆呆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郭解看著眼前的東方朔,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便只能說道︰「大哥,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面前的場景也讓東方朔愣住了,便呆呆的,向著自己的住處走去了。
郭解和絮兒一直在門邊看著他,看著東方朔跌跌撞撞的樣子,他們都從各自的眼中看到了擔心。
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