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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顏,有個事想找你幫個忙。呵呵,肯定,有好東西哪敢藏著,你不是才拿走一個護身符麼。對,是這樣,我想問問你,能不能搞的到平湖G2653地塊的航拍圖,要最新的。哦,那好,等你的消息了,當然,越快越好。是呀,她是在這里,來蹭晚飯的,什麼,你也來,行,怎麼不行,太行了,好,那等你,我掛了啊。」
謝軍沖著電話撇了撇嘴,對許筱顏又拿又吃的行為非常鄙視。陳珂妍和林雪萌倒都是一副很高興的樣子,真是難得。
「好了,雪萌,你的記憶要明天才能完全恢復,今天你已經受過一次搜魂術了,不宜再接受搜魂術,等明天你的精神恢復一些再進行。」
林雪萌一副乖寶寶的樣子,輕快的點著頭︰「哦,知道了,對了,你要航拍圖做什麼?」
「嗯……我估計那個別墅沒那麼簡單,所以需要一個能全景觀察的航拍圖,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然後給他們破壞了,氣死他們這些家伙。哦,對了,這些人的背景也要查查,等會筱顏來了記得提醒我,珂妍。」
「知道了,老板,我要去多買些菜,不然就不夠吃了,有些人的食量跟豬差不多。」
「你說誰呢?我也要去,我要買自己喜歡的菜。」
兩人斗著嘴走了,謝軍收起臉上的笑容,默默的想著心事……
「師傅,您听說過陸世豐這個人麼?四五十歲的樣子。」
謝軍與師傅兩人躲在陽台上抽煙,陳珂妍在廚房洗碗,許筱顏和林雪萌在沙發上湊在一起不知道在小聲商量著什麼,陳興德遵循飯後百步走的原則,下散步去了,林雪萌身上發生的事情似乎已經淡化了,大家還是按部就班的過日子。
「嗯……似乎有點印象,好像是川中還是西北那邊的,門派記不得了,應該不是什麼大門派。先了解一下再,過過手也未嘗不可,但是,這事他恐怕也只是受雇而已,清洗部分記憶在行內看來不過是小事,算不上惡意。」
「我知道,可是這家伙明知道雪萌背後是我們長生觀還敢下手,未免太小瞧了咱們長生觀,他好聲好氣的來商量,咱們還能壞人飯碗不成?」
顧元志愜意的靠在藤椅背上,悠然的吐出一口煙霧,輕笑著說道︰「未必是他的意思,可能是雇主一意孤行,這個雇主的身份恐怕不簡單,你要先查清楚。」
謝軍點頭應道︰「我知道了,師傅。」……
「真的?我真的像你說得那麼討厭方永志?可是我怎麼覺得對他很有好感呢?」
「笨蛋,你被催眠了呀!你沒看過那些電影里面演的,被催眠的人都傻乎乎的,淨干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你這算好的了,還沒主動獻身呢!」
「我呸你!你才主動獻身呢,誒……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惡心。」
「嘻嘻,老實說,真沒主動獻身?」
「滾!死。不過說起來還真的有些後怕,原來那些奇門術士那麼可怕,如果不是謝軍給揭穿了,我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也是哦,這個問題很嚴重啊!在他們這些人面前,我們就跟待宰的羔羊似的,想起就很不舒服,還好有謝軍在,有什麼問題他都能幫得上。」
「哎,你說,你會不會已經被謝軍給那啥了?」
「那啥?」
「催眠啦!你整天跟個花痴似的老是想著謝軍,是不是也是被催眠了,嘻嘻。」
「不會?……我打!你胡說什麼,誰整天想著謝軍了,你才整天想著他呢,我掐、我撓……」
「救命呀!殺人啦……」……
隔天,謝軍給林雪萌再次做了深度意識喚醒,也就是搜魂術,徹底恢復了她那被扭曲的記憶,還有那些被人強加的虛假記憶,連續被施展搜魂術的林雪萌精神非常疲憊,自己回去好好的補覺了。
晚上,許筱顏就拿著一個優盤來找謝軍,里面是最新的航拍圖以及地塊主人的詳細資料。
「地塊的登記使用人叫黃得財,實際上是葉慶生的人,地塊的用途是生態農莊和自用住宅。現在地塊基本上已經開發完成了,周邊的果林、蔬菜田和小型的養殖場,以及一個水塘都已經完成了,最後完成的是靠北的這塊宅基地,也就是雪萌接的單子,主體是由惠東第六工程建築公司一起建造的,雪萌負責的是整體園林和內部裝修。」
在一部手提電腦上,許筱顏指著相關的航拍地圖,正在給謝軍講解,顯然,資料她已經先研究過了,講解的時候她都無需看邊上的文字說明。
「這個葉慶生本身算是個官二代,不過,他父親已經退到市政協去了,在體制內,葉家還有幾個直系親屬,職位最高的不過是個副處級,葉家基本上沒什麼勢力了。葉慶生今年三十一歲,早早的就出來做生意了,偏門生意,後來由于政策打擊力度逐漸加強,葉慶生也洗白了上岸,弄了一個叫做富源集團的公司,原來的那些馬仔都成了員工,事實上,現在富田區的不少夜店、地下信貸、地下賭場都在他控制之下,甚至連電腦總匯下那些賣假的,都是他的人馬。基本上,他算是鵬城的一個強勢地下勢力,教父級的人物。」
謝軍眼楮看著手提電腦上的地圖,不時的放大縮小某個部分,耳邊听著許筱顏柔和的聲音講解,鼻端嗅著一絲淡淡的幽香,心神不由得有些走神。
「老板,喝茶!」陳珂妍‘咚’地一聲將謝軍的茶杯墩在電腦旁邊,將心思思的謝軍驚醒了過來,不由的有些尷尬,趕緊抓起茶杯掩飾著。
「哦,原來是個撈偏門的,場面還不小,怪不得行事如此囂張,他們能在鵬城盤踞這麼多年,恐怕已經是織就了一張巨大的關系網,能量怕是不小呀!」
「這點確實是的,其父在位的時候,估計有不少的大小官員都被其拉下水了,別的不說,以鵬城的警力,連賣假的那些人都掃不絕,你不覺得奇怪麼?加之葉慶生現在洗腳上了岸,許多的非法業務其實都是用代理人出面,整個龐大的勢力隱在幕後,即使出了點事,只要將替罪羊推出去就行了,他自己安全得很。」
謝軍咂了咂嘴︰「果然做的好大的場面,此人在鵬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在官面上的實力不知道如何?」
「不知道,按說應該是很強才對,不過這些事情沒有浮出水面之前,誰說得清楚?」
「我最討厭政治了,一踫到這些,事情就變得很復雜。」
「那雪萌的仇怕是報不成了?」許筱顏有些遺憾的說道,其實她更希望謝軍能知難而退,像葉家這樣的勢力,還是不要輕易去招惹,葉家能動用的資源是極其龐大的,不是一個小小的長生觀能抗衡的。
謝軍眼里精光閃爍,他也許沒有許筱顏了解這些龐大勢力的可怕,不過,以謝軍準宅神的思維習慣,肯定是不會將自己置于危險的地方,但是,這不代表謝軍不會用更加隱晦的方法去報復,魯迅先生都說過,像阿Q這樣的小人物,更加喜歡‘報復’這種行為。
「嘿,不忙著下結論,我們先將所有的信息都研究一番,知道麼,拿破侖在滑鐵盧折戟沉沙,僅僅是因為有一匹馬的蹄鐵釘月兌落了,千里之堤毀于蟻穴,只要我們在恰當的地方,恰當的時機,輕輕的一下,他們那高聳入雲的廣夏可能就會倒塌下來,呵呵呵,螞蟻也是有尊嚴的。」
許筱顏有些佩服有有些擔心的深深看了謝軍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嗯,那我們先從哪里開始?」
謝軍扭頭看了許筱顏一眼,對許筱顏那句‘我們’有些驚訝,這事其實跟她基本上沒有關系,但是她卻願意主動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現在這句‘我們’已經將她的態度表達得十分清楚了。謝軍心下微微嘆了口氣,老實說,他對許筱顏不可能沒有感覺的,許筱顏對他的態度已經不是普通朋友的範疇了,可惜,謝軍與許筱顏原來是窮人與富人這兩個天差地遠的階層,現在又是術士與普通人這兩個差異巨大的階層,更重要的是,兩人似乎都很固執的走著各自的路,似乎總是有緣無份的那種感覺。
謝軍與許筱顏成長的歷程差距太大,這會造成兩人完全不同的人生觀和價值觀。年輕人總是將愛情的力量無限放大,而謝軍作為一個過來人,其實很明白,愛情這個東西其實只是一個能用來欣賞的藝術品,兩個人要想長久相處,需要的不是愛情而是穩定的感情,而感情則來自長時間的共同生活,而兩個價值觀和人生觀完全不同的人,是根本沒辦法一起生活的。狼與羊的愛情,其實就是一個天大的騙局,或者一個自欺欺人的妄想。
不過,現在糾纏于這些事情一點意思都沒有,人與人能不能走在一起,只要嘗試一下就知道了,完全無需用言語解釋,只要看事實就成,謝軍相信許筱顏不是一個活在幻想中的幼稚女孩,自然也無需替她擔心,甩了甩頭,將走神到了銀河系外的神思扯了回來,謝軍用手指點了點電腦屏幕。
「就從這里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