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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定軍醒來,被蒙著臉的謝軍給嚇了一跳,不過謝軍熟悉的聲音讓他放下心來,謝軍沒有多說,也沒有詳細的詢問事情的因由,快速的將現在的情況跟蔣定軍交代了一下,特別告訴他那兩個持槍的人和那個擁有催眠異能的人,讓他小心在意,然後謝軍就直接離開了,剩下的攤子蔣定軍自然會收拾,謝軍可不想被人看見他出現在這里。
出去的時候,謝軍是從大門出去的,順便將門衛那里的兩個保安也給補了個移魂術,然後大搖大擺的躲開攝像頭,消失在已經露出些許青色的天幕下。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今天陰天,天亮的晚了一些,陳珂妍正一臉委屈的等著他,顯然,她是對昨晚謝軍外出而不知會她的事情耿耿于懷,謝軍趕緊收拾了一下,嬉皮笑臉的拉著陳珂妍出發去晨練了。
一天又平安無事的過去了,到了晚上吃完晚飯,蔣定軍和蔣慧瑜忽然出現在謝軍家里,顧元志與陳興德對蔣定軍的事情沒有興趣,兩人一起下樓溜達去了。陳珂妍倒是很想听听八卦,昨晚的事情謝軍已經詳細的告訴了她,現在蔣定軍前來肯定是有事的,陳珂妍當然也想听听,不過可不是因為她對蔣定軍的事情感興趣,而是因為這涉及到了謝軍,更何況還有一個明星級別的美女在場,所以她自然十分的關心和小心。
謝軍對蔣慧瑜的出現十分困惑,按說蔣定軍來找謝軍肯定是有事的,沒事他也不會登門的,但是蔣慧瑜一起來算是什麼意思呢?是關于公事還是私事?
陳珂妍似乎對蔣慧瑜觀感不錯,很熱情的給她捧上茶水,還隨流了幾句最近這幾天蔣慧瑜做的節目,謝軍看得出陳珂妍對蔣慧瑜還是很喜愛的,可能是因為這兩個女孩都有足夠的同情心和正義感。
果然,見蔣慧瑜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手里抱著的千金,陳珂妍立刻將千金塞進了蔣慧瑜的懷里,還讓千金給蔣慧瑜抱著兩只小爪子行了個禮,閃著水汪汪的大眼楮,沖著蔣慧瑜‘吱吱’的叫了兩聲,把蔣慧瑜稀罕的不得了,抱著就不肯松手了。
謝軍隨意的掃了一眼,將目光放在蔣定軍的身上,蔣定軍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昨晚麻煩你了,事情都處理好了,沒人知道你曾經去過。」
謝軍撇了撇嘴︰「知道給我添麻煩了就好,其實,該知道的人自然會知道,只要沒有尾巴給他們抓住就是了,這事不提了。你今天來有什麼事情麼?」
謝軍的話似乎引起了蔣慧瑜的小小不滿,在她心里,有能力的人自然應該為社會做更多貢獻,似乎這是天經地義的︰「我哥這段時間都不著家,我今天受了父母之命,去他單位等他下班,誰知到他非要到你這里來向你道謝,誰知道你這大人物還不領情呢。」
謝軍看都不看陰陽怪氣的蔣慧瑜,沖著蔣定軍問道︰「是這樣麼?」
將定居瞪了一眼蔣慧瑜,轉頭沖著謝軍尷尬的笑了笑︰「我妹在我父母那替我受了氣,心情不大好,你別理她。我來還有些事情,昨天的事你不想知道是什麼原因麼?」
謝軍搖了搖手︰「不想,從你找我救援我就能猜到,肯定是你們內部出了問題,像你們這個層次的警察,是很難收買的,所以,我猜測是派系的傾軋,這些政治上的東西我最討厭了,又麻煩又惡心,我還是躲遠點。」
陳珂妍看了謝軍一眼,會心的笑了笑,她跟謝軍相處了這麼久,自然明白謝軍的想法和性格,其實對于政治,她也一向不大感冒,那東西對她來說實在太復雜了,很累人的。
「我明白了,可有些事情總是要有人做的,而且,我想有一些人是十分熱衷于此事的,既然你不喜歡,以後我會注意的。」蔣定軍很理解謝軍的想法,實際上,有時候他自己也挺討厭這個圈子的。
「嗯,這麼說你是要站隊了?」謝軍想了想,還是問道,他想知道蔣定軍的政治傾向。
「沒有,我是不會站隊的,站了隊就難免有傾向,一個執法者有明顯的傾向我覺得不好!」
「哦,你不站隊不害怕被邊緣化麼?」
蔣定軍遲疑了一下,當然,他不是因為有陳珂妍在場而猶豫,在場的人既然謝軍能信任,他自然也不會有異議,他是在考慮如何說這個事情。
「原來可能會的,現在則不會,畢竟,我不是一個籍籍無名的警察,在省里甚至部里,我都是掛了號的,所以,明顯的排擠肯定不會的,但是下絆子、設陷阱之類的肯定不會停。在更高一些的層面上,其實也是需要中間派的,這些孤軍沒有傾向,保持著體制內的正氣,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是受到保護的,當然,代價就是得罪大量的人。」
「就像蔣伯父那樣?」
謝軍若有所悟的問道,他對體制內的東西一向不大清楚,但是隨著謝軍地位的提升,以後難免會跟這些人打交道,能多了解一些也是好的,蔣定軍這番話從較高的層次上揭破了體制內的規則,揭示了體制內斗爭與平衡的關鍵,讓謝軍受益不淺。
「對,就像我父親那樣,哎……到今天,我才明白,我父親是怎麼走過來的,難那!」
蔣定軍深有感觸的嘆了口氣,轉頭看了看正一臉心疼和驕傲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微微的笑了笑,他也是有理想的,他想要親自來守護這世界上美好的一切,守護他親人們幸福的生活,即使再難他也敢于接受。
謝軍想了想,忽然說道︰「也許最大的壓力不是來自與外界,而是來自與你的內心。」
蔣定軍愣住了,謝軍的話像是打開了他心里的一個水閘,各種各樣沉澱在心中的思緒頓時翻涌起來來,如同海嘯一般將他淹沒在紛亂的思維里。
謝軍看了蔣定軍一眼,沒有出聲,而是端起面前的茶杯自在的喝著茶,靜靜的等著蔣定軍自己想清楚。
兩個女孩也安靜的互相看了看,見謝軍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放下了心里些許的不安,安心的喝茶等待。
良久,蔣定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沖大家笑了笑,注視著謝軍開口道︰「謝軍,有沒有辦法讓我不會忘記自己的初衷,不會讓自己迷失?」
「沒有!連我們修道者也會迷失,自己都幫不了自己,還怎麼幫別人?」
「那……有沒有辦法讓我在迷失之後,知道自己已經迷失了?」
謝軍奇怪的看了蔣定軍一眼,陰沉的笑著說道︰「有!有一種詛咒,叫做心魔詛咒,當你背叛了自己的誓言時,這種詛咒就會發作,這樣,你就知道你已經迷失了,不過,這種詛咒是無解的。」
許筱顏和陳珂妍奇怪的看向謝軍,蔣慧瑜則有些驚恐,這個‘心魔詛咒’听起來就挺嚇人的,何況還是無解的,她有些擔心的看向自己的哥哥。
「為何是無解的,詛咒不是都是可以驅除的麼?」陳珂妍不懂就問,直接開口問道。
「不,有不少的詛咒都是無解的,那些遵循自己的本心所做的誓言上,再進行的枷鎖詛咒,就都是無解的,像絕情咒、心魔咒、永誓咒等等。這類直接在人的本心上,依照本人的意願,在搜魂術的加持之下,發下的咒願都是無解的。當然,前提是本人自己願意,而且符合他本人的本心願望,否則是不成立的。」
許筱顏眨了眨眼楮,有些不解的問道︰「都是自願的?那為什麼要給自己加上一個這樣無解的咒願呢?有什麼好處麼?」
謝軍贊賞了看了許筱顏一眼,許筱顏回了一個甜笑。
「問的好!這種無解的咒願確實是有好處的,這就等同與給自己加上一個關口,強迫自己去實現這個咒願,當咒願實現的時候,自己的本心也就破關而出,更進一步了。這是一種煆煉道心的手段,我想,敢于應用的人還是不少的。另外一種情況就是控制和忠誠的需要,比如有的門派入門的時候可能會要求弟子發下咒願,或者在一些利益交換的場合下,這些可能性就很多了,所以,這種無解的咒願還是很有用的。」
蔣慧瑜好奇的看著謝軍,被他講得新奇事物所吸引,對哥哥的擔憂也漸漸的淡了,听到謝軍說完,她忽然插話道︰「這個听起來很像‘道心種魔’呀!」
「道心種魔?呵呵……我還破碎虛空呢!那是小說好不好,不過那個什麼道心種魔應該就是根據心魔咒的原理寫出來的,難道那位作者也是奇門中人?不過看他的名字倒是有些像,說不定還真就是的。」
謝軍調侃的說道,大家也都笑了起來,將剛才有些凝重的氣氛沖淡了。
謝軍用眼角掃了凝眉沉思的蔣定軍一眼,知道他現在正在天人交戰,要知道,那可是無法解除的詛咒,一旦被施加之後,後悔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