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放開——唔——」
粗魯的大手毫無憐惜地撕扯著蘇芮身上的禮服,灌滿酒氣的唇齒也配合著男人手中野蠻的動作,肆意地啃‘咬起蘇芮白皙的脖頸。
心底呼喊了千萬遍的男人終究是沒有出現,蘇芮絕望地緩緩闔上眸子,任憑頰上那兩股微熱的水流滾滾滑落。
認命吧蘇芮,你還在奢望什麼呢,你只不過是他莫晟睿的一件玩物,一件一時興起的玩物罷了。也許你髒了,他倦了,這一切就結束了。
結束吧,這一切,都讓它結束了。
低吼一聲,男人再也經不住情‘欲的撩’撥,大手探底————
「 !」
一聲鈍響,尾隨而來的眾人還沒搞清楚什麼狀況,旋即,便看見那個藍眸青年捂著鮮血直流的鼻子慘叫著趴在地上。
「莫、莫總。」
看向來人,藍眸男子立即忍著鑽心的疼痛捂住月兌臼的下巴,負手立在一旁,驚恐得渾身顫抖全然沒了方才的囂張的氣焰。
一同而來的眾人更是連大氣不敢喘一下,生怕下一秒倒霉的就是自己。
「滾,別讓我說第二遍!」
來人聲音毫無起伏,默然的擲出一句,竟嚇得眾人臉色慘白,連連誠懇的點頭道歉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一時間,洗手間又恢復了平靜。
「能站起來嗎?」
這話,好熟悉,像是在哪里听過。
蘇芮掙著最後一絲力氣,睜開燻滿醉意的如絲媚眼,抬眸,卻觸上一雙深不見底的幽潭。
「又見面了!」
男人狹長的眸子微睜,像只邪魅的狐,捕到可口的獵物般噙滿戲謔的笑。
「好像每次見你,都會遇上這麼驚悚的畫面。」他俯來,抬手,像是好心在幫蘇芮整理狼狽不堪的禮服,可性‘感薄涼的唇齒卻有意無意間磨蹭著蘇芮白女敕的耳垂。
那只手,干燥有力,骨節分明,可每觸踫一下,都令蘇芮心下一顫頭皮發麻。
那只四處霍亂的大手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蘇芮斂眸,清冷地看向他。
她原本光潔的發髻被那個混蛋蹂躪的有些凌亂,發上綴著的璀璨水鑽王冠也歪歪斜斜的。縴細濃密的長睫侵滿大滴大滴的水珠,卻被她隱忍地鎖在眸里,盈盈地,怕是一踫就落。
她著一襲白色禮服,及膝薄紗後擺墜地,未有過多裝飾,只蕾絲尾端嵌著一圈水鑽,可也被撕扯得散落一地。
那女人明明未施粉黛,白皙的小臉上也淚痕斑斑,卻該死的透著一股子淒艷的美,斂著如生俱來的清麗貴氣,迷人的很。
「放開!」
「我認為你該先說句‘謝謝’。」
「謝謝,請放開!」
男人噙笑,戾氣陰鷙的目光傾了過來,「你這態度會不會太冷淡了,好歹,我們也算有過‘肌膚之親’的人。」
蘇芮費力的扯住男人的衣角,腳尖輕踮,學著他的姿勢伏在男人耳邊,巧笑嫣然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凝著女人決絕離開的背影,男人噙在唇角上的笑意不自覺地又濃了幾分。
很好,不管她是有意,還是無心,總之,這女人是勾起了他的興趣。
★
初夏的晚風里夾雜著幾分寒意,像是翻割的刀片般打著卷向蘇芮吹來。
蘇芮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拼著最後一絲游離的氣息,走出酒會大門,瞬間,像是只泄了氣的皮球,兩眼一花,暈厥了過去。
「蘇芮,蘇芮,芮芮,你醒醒!芮芮……你听話,趕緊醒醒!老王,去醫院!」
「可是,少爺,今晚您跟王董有個非常重要的會議,事關莫氏的生死存亡,您不能——」
「我說去醫院!醫院!你听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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