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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迷就知道你會這樣想。」笑歌被金珠的模樣逗笑了︰「其實荷香銀星漆雕之所以會被抬成天價,還因為京城里那些權貴們的相互攀比。」
「呵呵呵」笑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自己呵呵的笑個不停,好不容易才止住道︰「只因荷香銀星漆雕最初的來歷,讓那些權貴們相信,如果手里能拿著一只漆雕把玩,那就代表著他們有錢有勢還有情。有錢有勢他們都不缺,唯獨情這一字在權貴們中極為罕見,偏偏那些女人們又最吃這一套,于是荷香銀星漆雕就有了今天的天價。」
「真惡心」金珠心里一陣不舒服,明明是一件充滿著祖孫情的事,在那些人眼里卻變成了泡女人的手段,果然,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全然忘了眼前的笑歌也是男人,還安慰他道︰「胖哥哥,那些人都是些色鬼人渣,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你對你皇女乃女乃的孝心天地可鑒。」
「呵呵,為什麼要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怎樣想是他們的事,我心里怎麼樣對我皇女乃女乃是我的事,兩者看似有關系其實並不相干。相反,現在珠妹妹你手上有了荷香銀星漆樹,我到希望他們能再惡心點,把漆雕的價格抬的越高越好。」
笑歌全然不在意的搖搖手指,眼楮里閃著元寶的光芒盯著金珠問︰「珠妹妹,你能告訴胖哥哥,你手里有幾棵荷香銀星漆樹嗎?」。
「不能。」金珠被笑歌打敗了,她無奈的翻著白眼︰「你還說我是財迷,其實你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財迷。你皇女乃女乃如果知道,肯定會被你氣死。」
「你說什麼?」剛才還嬉笑的笑歌突然一聲咆哮,眼光猙獰的瞪住金珠。
「二小姐,你胡說些什麼?」連一向對金珠和藹的白掌櫃也出言指責。
我說什麼了?金珠被吼得一愣,睜著大眼楮無措的看著笑歌和白掌櫃。沒听說皇太後生病或者殯天啊,怎麼笑歌和白掌櫃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她猛然想起對方的身份,隨即嚇出一身冷汗。
剛才隨口的一句玩笑話,換在其他人身上也許沒什麼,可听在皇家人的耳里,也許會被認為是詛咒皇太後。笑歌那麼孝順他皇女乃女乃,難怪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對不起,胖哥哥,我不是故意那樣說。」金珠真想給自己的嘴上裝把鎖,禍從口出這句話真像是為她準備,「你放心,你皇女乃女乃那麼寵愛你,無論你做什麼她都喜歡,而且她一定會長命百歲。」
笑歌依然沒有開口,只是眼中的戾氣消散了些,白掌櫃嘆了一口氣搖搖頭,把金珠拉到了一旁,道︰「二小姐,禍從口出病從口入,你以後說話一定要特別注意。在皇家不是什麼話都能說,不是什麼玩笑都能開。皇家有太多的忌諱,稍不小心你可能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知道了,謝謝白掌櫃。」金珠忙不迭的連連點頭,她不敢開口問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只悄悄偷看了眼笑歌。
「白掌櫃你告訴她。」笑歌煩躁的一甩手,握緊手里的漆雕小牛,扭頭看向別處。
「是,大少爺。」白掌櫃答應著,又拉著金珠往遠處走了幾步才道︰「二小姐,你別生大少爺的氣,皇太後是大少爺心里唯一在乎的人,你說那樣的話,怎麼能不讓他發火?你也知道,平日里大少爺是個很開通很豁達的人,只要不是說皇太後不好的話,隨便說什麼他都不在意,你以後可要牢牢記住這一點。」
金珠松了一口氣,看樣子是自己觸動了笑歌的逆鱗,他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並不是真如白掌櫃所說的那樣,皇家人的忌諱太多。
每個人都有逆鱗,包括金珠自己也有,只不過是至今沒有人觸動罷了。想想自己的逆鱗被觸動時的反應,金珠覺得笑歌的控制力真不錯,僅僅只是吼了自己一聲,如果換了自己,她的雙手可能已經掐在對方的脖子上了。
「白掌櫃你放心,我不會生胖哥哥的氣,他的心情我明白。」金珠真誠的注視著笑歌的背影道︰「胖哥哥,我也是個尊老愛幼的人,如此拿長輩開玩笑的話,以後我不再會說了,你別氣了。」
笑歌的控制力怎麼樣,看他手里握著的小牛就知道。
仿制的漆雕小牛本就不是太堅固,被他用力的在手中握住,等听到金珠認錯的話,心中的氣一消,手上的勁松開後,碎成粉末的漆末撒了一地。
「大少爺,你這是何苦呢?」白掌櫃看著紛紛灑灑落下的漆末,心疼的要命,急步走到笑歌的面前,看著他的手道︰「大少爺,你的手沒事吧?」
笑歌拍了拍手心里的碎末,橫了白掌櫃一眼道︰「怎麼?我在你眼里就那麼不中用?」
「大少爺,奴才不敢。」白掌櫃低頭認錯,眼楮一直沒有離開笑歌的手掌。
「滾」笑歌把手往身後一背,道︰「重新給我和二小姐沏壺茶,我們說點正經事。」
「是,大少爺。」帶著沒有看清楚的遺憾,白掌櫃離開了屋子隨手把門關了起來。
「胖哥哥,你要說什麼事?」金珠很好奇,她和笑歌談了半天,听到了皇家的許多秘聞,可偏偏到現在笑歌依然沒有說到正題,兩人究竟要怎樣合作。
「來,過來坐下說。」金珠遠遠的站在屋子的一角,笑歌在氣頭上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這會緩過勁來才感覺別扭,忙召喚她過來坐下,有心想安慰金珠幾句,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索性當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接著先前的話題說。
「哦,好。」金珠順從的走過來坐下,她心里雖然明白笑歌的感受,但平白被吼了一聲,心里也有些別扭,笑歌不提她也裝作沒事發生過︰「胖哥哥,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笑歌點點頭道︰「剛才白掌櫃已經跟你說過,我找你過來是為了說荷香銀星漆雕的事,事情的前半部你已經知道,可關鍵的事情我還沒說。本來我也沒打算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可想想咱們現在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合作無間有些事情還是應該讓你知道。」
金珠點點頭示意笑歌繼續。
「縣城里從年前就傳出一條關于王府的謠言,不知道你有沒有听說過?」笑歌的話讓金珠頭皮猛然發炸,她繼續點點頭,沒有說話。
「這條謠言不知道是何人傳出,所有線索到了縣城里就斷了,我的人無論怎麼查都沒有結果。」笑歌沒有注意金珠的表情,自顧自的道︰「這點暫時不提,我要說的是,這條謠言它並不是謠言,它是真的。」
齜了齜嘴,金珠真想現在穿回去買張彩票,怎麼自己說的話就那麼準,隨口編個謠言它居然成了真,而且看笑歌嚴肅的模樣,王府里丟的東西肯定很重要。
金珠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她正在進行劇烈的思想斗爭,要不要把事實告訴笑歌呢?
「這件東西很重要,我懷疑謠言就是拿走它的人傳出,目的是想弄明白這件東西的用途。」
不用思想斗爭了,笑歌的話讓金珠打消了這個念頭。開玩笑,王府里丟了什麼都不知道,現在承認是自己散播的謠言,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況且這件事還關系著連東他們,就算笑歌相信是自己胡說八道,但在笑歌的地盤上存在著讓笑歌都無從下手的勢力,她一承認就會給連東他們帶來無窮的麻煩。
害人害己的事金珠是不會干,她索性光棍到底真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好奇的問︰「胖哥哥,府里到底丟了什麼東西?既然是有人偷了它卻又不知道它的用途,那他們偷它干什麼呢?」
「這個問題等我抓住了偷東西的人,問問他們就知道了,現在咱們要做的事就是想法子把這些人找出來。」笑歌從旁邊的櫃子里又拿出一只漆雕小牛遞給金珠︰「珠妹妹,你回去讓姓趙的那小子,照著這個樣子給我做幾個出來,我有大用途。」
「啊?胖哥哥,府里丟的東西不會就是它吧?」金珠可疑的看著手里的小牛,很明顯,這又是一個假的荷香銀星漆雕。
「沒錯,王府丟的東西就是它,當年皇女乃女乃親手送給我的漆雕小牛。」笑歌咬牙切齒的恨聲道︰「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既然敢把我皇女乃女乃送我的小牛偷了,最好別讓我抓到,否則,哼哼哼」
笑歌的哼哼聲讓金珠更堅定剛才的英明決定,她鎮定了一下道︰「胖哥哥,這個漆雕小牛是皇太後當初送給你的玩物,按說除了值錢外應該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何況這小牛是你一直不離手的東西,想要從你手上把它偷走,那該要投入多大的人力物力啊能有這本事的人應該也是有錢有勢,他們好像犯不著為了點值錢的東西,冒險來偷它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