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弄走。」楊有財正眼都不看床上那個女人,只盯著戚峰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是,老爺。」兩個滿身橫肉的男人,把手里的木棍往旁邊人手上一塞,惡狠狠的撲向床上的女人,「小娘們,爺們對不住了,誰他娘的讓你不守婦道。」
**,這身皮肉可真滑女敕,就這麼弄死了真他**可惜。四只泛紅的眼楮色迷迷盯著女人高聳的部位,蒲扇大的手一抓住女人的身子,就勢朝胸前那一團雪白處抓去,「啊!疼啊!」
兩個粗魯的男人從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特別是曾經只能暗地里流口水的女人此時就在面前,兩人下手沒半點保留,都恨不得能多揉搓女人幾下。
「走開,你們不想活了,敢動老娘,啊,疼啊!」女人什麼時候遭遇過這種罪,不過眨眼間的功夫,胸口處的肌膚上就留下了幾道紅痕,「楊有財,你還不叫他們住手。」
女人手腳並用又踢又抓,嘴里瘋了一般的叫道︰「老娘一不是你買的丫鬟,二不是你納的妾,你楊有財既不是老娘的親爹也不是老娘的債主,你憑什麼處置老娘。老娘和自家男人睡覺,犯了哪國王法了?哎呦,你個死老頭,還不快叫他們住手。」
「你男人?他?」楊有財朝戚峰上下一打量,冷笑道︰「他如果是你男人,能看著你現在這幅德行不管?哼哼,好,只要他承認是你男人,本老爺就放你一馬。」
「他當然是老娘的男人,你剛才不是看見了,他剛從老娘被窩里爬出來。」女人邊大聲說著邊拉起被子縮了進去,剛才被那兩個男人一通抓扯,肚兜上的兩根細繩早被扯斷,胸前的*光赤luo果的露在空氣中,任女人臉皮再厚也不得不遮掩下。
「放屁,你個死女人,信不信小爺一巴掌扇死你,敢再胡說八道小爺現在就要了你的命。」戚峰鼓著眼楮暴跳了起來,抬起手指著楊有財的鼻子吼道︰「滾,別以為小爺不知道你們玩什麼花招,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要是還有人在這房里,小爺就對你不客氣。」
「**,當本老爺真怕你了,來人,給老爺打。」楊有財的臉一下子就綠了,他在四溪鎮橫行幾十年,還沒誰敢指著他的鼻子跟他說話,先前覺得事有蹊蹺對戚峰客氣三分,可現在,什麼顧慮什麼蹊蹺都被拋到九霄雲外,他此時就想抓住眼前這個男人,然後把他千刀萬剮。
「打就打,小爺怕你。」一听喊打,戚峰心里憋著的氣也按耐不住,兜頭一把抓住一根朝頭上砸來的木棍用力一扯,然後狠狠一腳踢在撲過來的人身上,連人帶木棍往人堆里砸去,只听 里啪啦,媽呀,爹呀,各種聲音響了一地。
「有功夫?點子硬,抄白家伙上。」楊有財眼中凶光一閃,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紙包,朝戚峰的腦袋上砸去,與此同時,他一把撕開衣服反身把自己腦袋蒙住。
「什麼東西?」眼瞧一個黑影朝自己飛來,戚峰本能的沒有用硬接,偏頭躲過順腳把砸過來的一把椅子踢飛。
楊有財扔出的東西剛落空,身邊的兩人又從各自的懷里拿出一個小紙包,二話不說朝著戚峰的頭砸去,其余的人也紛紛收住廝打的動作,從懷里拿出東西往戚峰的頭上砸,一時間,滿屋子都是小紙包在飛。
左躲右閃,客棧的房間不大又跑進了那麼多人,戚峰能躲閃的空間很小,在躲過了幾個小紙包後,戚峰也看清楚了砸過來的東西,當下也不再躲閃,一拳一個一腳一雙,把砸過來的小紙包倒打了回去。
‘噗!噗!’戚峰手腳上雖然使了巧勁,可那些打飛的小紙包還是在半空中炸開,一團團白乎乎的東西一下子就四散開來,眨眼間就把整間房屋給籠罩了起來,白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楚。
「啊!」「啪!」「哎呦,媽呀!」「……」
房間外的幾雙眼楮,此時瞪得比銅鈴還大,都試圖穿透那白乎乎的東西把房間里的情形看清楚,眾人的耳朵一個個都豎得像狗,想從里面發出的聲音里弄清楚房間里的具體情況。
里啪啦!砰! !啊!……
房間里各種奇怪的聲音足足響了一刻鐘,整個客棧的人除了金珠以外紛紛被驚醒,膽小的躲在自己的房里不敢出聲,膽大的穿上衣服在自己的房門前探頭探腦,直至聲音消失四周再次安靜下來。
「嗯,還是床上睡著舒服。」金珠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馬車上再舒適也卻比不過床,何況她始終還是一個正在長身體的孩子,昨晚一到客棧吃過飯,她就倒頭就睡,一覺睡到大天亮。
「冬梅,給我準備紙筆。」金珠一直在想驅濁丹的事情,經過一路的思考和一晚上的休息,她腦子里的思路已經完善,只等把這些都記錄下來,讓人送回去實施就行。
「是,二小姐。」冬梅很隱蔽的打了一個哈欠,輕輕揉了揉微微泛著紅血絲的眼楮,她微笑著去給金珠準備紙筆。
埋頭急書,金珠一口氣把心里想的東西全都寫了下來,等她滿意的收筆準備那個信封裝起來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冬梅居然在旁邊眯著眼楮打盹,待金珠睜大眼楮想再次確認時,冬梅卻和往常一樣沒有半點不同。
「二小姐,你寫好了嗎?」。冬梅看見金珠看她,上前一步微微躬身道︰「白大少爺等著你吃早飯,你要現在過去嗎?」。
「哦?哦!早飯,當然要過去了,我都快餓死了。」金珠順手拿過一個信封把寫的東西裝好,模著肚子跟在冬梅的後面,一邊琢磨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怎麼會看見冬梅打盹呢?一邊想著今早有什麼好吃的?
「珠妹妹,你剛起來?」笑歌有些倦意的看著正走過來的金珠,他剛打過一個哈欠,眼楮里還有些濕潤。
「才不是呢,我早起來了,不過是在寫這個,所以現在才下來。」金珠得意的揮了揮手里的信封。
「寫什麼呢,一大早的不忙著吃飯也該忙著睡覺啊,哈!」笑歌一晚上沒睡覺,臨近早上的時候怕自己睡著了起不來,強睜著眼楮在飯堂里等著金珠,卻沒想到金珠這會才下來,早知道他就去睡會。
「咦,胖哥哥,你昨晚沒睡好嗎,怎麼一大早就這幅模樣?」笑歌打哈欠沒避著人,反正整個客棧的人都知道昨晚上出了點事,沒睡好是常理之中,听見金珠問話,他又打了一個哈欠,道︰「珠妹妹,你難道不知道昨晚客棧里進了賊嗎?乒乒乓乓折騰了好一會,吵得人覺都沒睡好。」
「進賊?我不知道啊!」金珠轉頭看了眼冬梅,弱弱的問︰「昨晚真的很吵?」
「回,二小姐,進賊的地方離咱們的房間有些遠,不是很吵。」冬梅微笑著道。
「哦,那還好,呵呵!」金珠心虛的點點頭,她睡眠一直都很沉,基本上屬于那種睡熟後被人賣了都不知道的人,瞧著笑歌一個接一個的哈欠,還有冬梅眼中微微的紅絲,她覺得自己還真是像個豬,不但能吃還很能睡。
瞧金珠一副心虛的模樣,笑歌就大致能猜到她心里想的什麼,寵溺的看著她一笑,隨即轉移了話題,「沒被吵到最好,來,過來看看胖哥哥給你點了什麼,這可都是四溪鎮的特產,你吃吃看味道怎麼樣?」
「嗯,好。」尷尬的話題被引開,金珠高興的走到桌旁坐下,拿起筷子用起早飯,邊吃邊出聲贊嘆︰「嗯,不錯,好吃,這個不錯,胖哥哥,你吃這個,這個好吃。」
金珠昨晚沒被吵醒,笑歌心里一半慶幸一半擔心,昨晚事情的發展出乎他的意外,特別是那些男女之間的齷齪事,最好不讓金珠知道,可昨晚那麼大的動靜金珠依然熟睡到天亮,如果真是她自己的原因,他只能慶幸不會深究,可如果是被冬梅點了穴或者是下了藥,哼,他可不會讓冬梅這丫頭胡來。
笑歌暗暗的瞥了冬梅一眼,繼續招呼金珠用早飯,他已經讓白掌櫃去查這事,早飯過後就能有結果。
「咦,戚峰呢,一大早他又跑哪里去了?」金珠沒看見戚峰隨意問了句就拋在腦後,用手絹擦了擦嘴把信封拿了出來,「胖哥哥,你找個人幫我把這封信送回去,一定要交到方大娘的手里,一定哦!」
听見金珠問戚峰,笑歌的心一下提了起來,剛想用編好的話來應付,卻又听金珠說起送信的事,讓他的心又跌回了肚子,一起一落讓他的小心肝受了不小的驚嚇。
「沒問題,這事交給白掌櫃,他一準能把信交到方大娘的手里。」笑歌暗暗翻了一個白眼,好奇的道︰「珠妹妹,什麼事那麼要緊,還一定要交到方大娘手里?」
「呵呵,沒什麼,不就是驅濁丹的事,方大娘做事仔細有她看著我放心。」金珠呵呵一笑,也不怕笑歌看見信的內容,直接把沒封口的信遞給了笑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隆重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