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幸好趁著夜黑風高,萬籟俱寂,所有的人都睡死了,不然被那幾個逮到冽進入她的房間里好幾個時辰,百分之百坐實他們的猜測。
搖搖頭,看到對方準時出現她的房間門,黑夜籠罩男人的臉,房間昏暗的燭光在他臉上形成一道晦暗不明的光芒,拿捏不出他的思緒。
「進來吧。」齊悠悠退開,讓男人進入屋內。
冽進來後,印入眼簾的是鋪在地上的毛地毯與張大床,房間的布置力求整齊乾淨與簡單,就像她的人一樣。
「你打算從哪開始?」齊悠悠直接詢問。
冽跳過那張大床,緩緩開口道︰」在地上就可以了,反正有毛地毯不會冷。」
二人到床上太曖昧,也容易引起她的緊張與防備,他是來帶領她感覺氣感,從床上感應並不是件好事。
齊悠悠點點頭,並不反對,甚至听到他選擇不在床上感到松口氣,幸好地上的毛地毯夠厚,就算坐著也不會冷,不然這種冰冷的天氣坐在地上也叫人吃不消。
「我先申明我並不能完全相信你,也許會讓你功虧一簣,即使這樣你也要試?」齊悠悠承認對於一夕之間感應到氣感的方法很心動,這樣少了她去著磨捕捉抓模不定氣感的時間,但是眉眉所說的那個條件,必須身子放松完全信任對方的引導,老實說她心里沒有底。
「試試看吧,若是不行,我也不會強迫,省得你反倒走火入魔。」沙啞嗓音像在安撫她。
「先來試看看。」齊悠悠斷然決定道,她不喜歡拖泥帶水的的個性,還不如早死早超生,這是她的行事風格,想的再多還不如起而行。
「等。」他緩緩吐出一個字,他向她招招手,齊悠悠眼里泛著疑惑。」過來。」
為何叫她過去?不解但還是走過去,他突然間牽起她的小手,齊悠悠幾乎是想也不想就甩開他的手掌,一臉防備道︰「你想干嘛?」
「先讓你習慣,等會我們會有身體踫觸。」
「什麼樣的身體踫觸?」齊悠悠像只乍毛的貓,全身豎毛直豎,警戒又不安盯著男人瞧。
男人淡然的臉孔浮起一抹笑意,有點玩味與邪惡。
他不回答,臉上掛著笑容,齊悠悠臉色一沉輕哼︰」我看還是算了。」
大不了她慢慢捉氣感,也不一定非得要他幫忙,她是貪快沒錯,不過要是被人佔便宜這種事她可不干。
「你對我還真沒信心。」男人感嘆,俊然的臉孔出現一絲嘲諷。
「我不會傻到把自己賣了還得替人數鈔票。」她又不是腦袋被門夾到,做不出腦殘的事。
「放手,等等我只需要與你面對面,拉著雙手,不會對你做出以外的事……再說以你的實力就算我想做些什麼事,你不是沒有抵抗之力,我還不想成為你的刀下亡魂。」他半假半真道,自己的實力恢復多少他很清楚。
听著他用沙啞的嗓音解釋,齊悠悠不解蹙起眉頭道︰」你現在拉著我的手有什麼作用?」
「讓你習慣我的接觸,可以放松你的警戒心,免得你等會還沒開始就坐立難安。」冽說完話,再度扣住她的手,齊悠悠得壓抑著把他的手扔出去的沖動,那是下意識的行為,她討厭任何人與自己有身體接觸。
他的手很熱,在冬天里對任何人來說都很溫暖,但對齊悠悠來說,她卻恨不得想甩開他的手,她沒辦法忽略身旁男人的存在,身體因為他的接觸緊繃起來。
她像只焦慮的母獅煩躁不安,最後乾脆閉上眼楮來個眼不見為淨,但是這樣更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源源不斷傳遞過來,耳邊傳來冽低沉粗啞的嗓音。
「你可以分心想別的事,別在意我的存在。」
齊悠悠忍不住睜開眼楮,白眼瞪向他。
「你一個大活人就在那里,要我怎麼不在意?」平時她引以為豪的警戒心,現在卻成為她想要忽略也很困難的絆腳石。
「我不急,我們還有的是時間。」他緩緩道,似乎打定主意與她慢慢磨。
「我看這個方法根本就行不通。」齊悠悠開始打退堂鼓。
「不試試怎麼知道?」冽很淡然,似乎知道這事急不得。
齊悠悠用懷疑的目光睨向他,忍不住懷疑︰」你為何要對這件事這麼上心?就算我沒辦法感應氣感也不關你的事,就算想報答也用不著用這種方法。」
報答可以很多種方式,並不一定非得選擇這種不可,齊悠悠不禁懷疑他的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別怪她多想,只是他的積極讓人很容易想歪。
男人沉默會,燭光搖晃,他的臉色更加詭譎莫測,氣氛變得很悶,靜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直到他開口打破沉寂。
「我承認我是有些私心。」
听到私心二字,齊悠悠挑挑柳眉,燦爛如星的眼眸一瞬也不瞬盯著他,想听听看他的私心是什麼?
冽半眯起眼,」你應該知道我受傷的事。」
這不是在說廢話嗎?齊悠悠撇撇小嘴,輕頷首。
「卻不知道我身上有什麼毛病,為何全身的真氣所剩無幾,甚至連你都打不過的程度。」沙啞的聲音夾帶一絲自嘲,幽暗眼眸掀起陣陣波濤洶涌,但很快他平靜下來,回覆到一如以往的淡漠。
「這與我有什麼關系?」別怪她不上心,她看不出來與自己有什麼關連。
「我需要與你雙修,利用真氣在引導你的同時,會順便擷取你身體內的陰氣,化解我身上的禁咒。」
「我听不懂。」齊悠悠眨眨眼楮,他所說的話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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