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纏綿溫柔的擁吻過後,寧為玉擔心著蕭承軼的傷口,所以就松開了,她重新替他蓋好被子,讓他好生休息,她會陪在他的身邊。
蕭承軼臨前睡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對了,你還記不記得,她臨走去幫我找醫生的時候給我說過什麼?」
寧為玉玩起了古靈精怪,說道︰「不記得了,你記得嗎?」
「你想玩我?」蕭承軼睜大眼楮,目光銳利。
「給你開玩笑的,看你嚇人的樣子,你放心,我說過你不會死的話,我就會給你一個驚喜。」
「那你,可要記清楚了。」
寺廟的條件不怎麼好,蕭承軼不怎麼習慣這里,于是安排著秦子川開車回桃源山莊去。
第二天一早,太陽已經自東方升了起來,蕭承軼坐在床邊上,屋子里面站著秦子川和幾個副官,與他們商量著什麼。
寧為玉端著剛打的洗臉水端進來,放在了一邊,準備出去的時候,蕭承軼忽然拽住了她的手,「不用出去。」然後又吩咐道下面的幾個副官,「你們就按照我說的那些去查吧。」
「是。」幾個副官有眼見,看著蕭承軼拉著寧為玉的手,他們就明白了,一一退了下去,只有秦子川留了下來。
寧為玉知道蕭承軼一向不拿她當外人看,于是將開始替蕭承軼解開了衣領,替他抹著脖子和臉,秦子川看著細心的寧為玉,輕輕咳嗽了一聲,他好像到有點不自在一樣,目光一瞬落在蕭承軼身上,一瞬落在寧為玉的身上。
蕭承軼眉峰一挑,「秦大哥你有什麼事就說吧,你那樣看著我,莫非想來給我洗臉不成?」
秦子川看著寧為玉,看著她听見蕭承軼的話也在偷笑,于是想到了一句還擊蕭承軼的話,「三少這一槍挨的真是值啊!」
他這話剛說完,原本在寧為玉手中的毛巾,一下子被蕭承軼抓起朝秦子川扔去,哪知秦子川穩接一把給接住了,看見了蕭承軼臉上的笑容,于是正兒八經說道︰「我是想問三少,這次受傷的事要是讓太太和總督軍知道了怎麼辦?」
蕭承軼手撐著床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這次受傷的事要是讓父親和母親知道了,我第一個決不饒你!」
秦子川汗顏,一句話沒說便知道怎麼做了,看看自己手中的毛巾,這下子也不敢扔給蕭承軼了,而是朝寧為玉扔過去,還好寧為玉一個機靈給接住了。
寧為玉低頭看著蕭承軼臉上掛著笑容,好奇問道︰「怎麼這麼開心?」
「接下來我們要去桃源山莊,寧為玉我們終于可以同居了。」蕭承軼邊說還扯著寧為玉手,硬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臉上的笑容變成了壞笑。
寧為玉立即推開他,欲逃月兌,可是蕭承軼是故意攔得很緊,所以她只好戳著蕭承軼的腦袋,嬌嗔︰「我只是去照顧你,才沒有要和你住在一起,你休想!」
「我們那種事都干過,你還害怕住在一起?」這句話說得寧為玉立即面紅耳赤,啐道︰「蕭承軼別給我一副風流不羈的樣子,你的傷口好了麼?要不要我再撒點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