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不知道路鈞笙為什麼會突然接她去路家別墅,進了門,發現路璐和路夫人都在廳里。
「紀念,好想你啊。」路璐朝她撲來,剛要和她來個大熊抱,一只手將她拉開。
路璐撲了一個空,委屈的撇撇嘴,「鈞笙哥,你不要那麼小氣,我和紀念是同性,你還擔心我佔了她便宜去?」
「我只是擔心你這重量,會把人沖走。」
被踩到痛腳,路璐像只炸毛的貓,「嬸嬸,鈞笙哥欺負我。」
紀念每一次看到路鈞笙的媽媽,心中總是交織起無數種感情,愧疚,不安像開閘的水,湍急,絞的她總是神志恍惚,「路伯母。」
路璐不理會路公子矍鑠的眼楮,將紀念扯到身邊,打趣,「哎呀,一個月後就要改口了,紀念,你試試另一個稱呼。」
紀姑娘嘴角抽搐,路姑娘,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月兌線。
段雨煙對紀念抿嘴笑笑,挽過離自己最近的兒子的胳膊,「好了,我們先上樓吧。」兩人稍稍落後一段距離,紀念扯住路璐,低聲威嚇,「你再胡說,我就幫你程老師介紹對象了。」
嬉笑土崩瓦解,路璐嘟嘴,「他已經不是我老師了,而且,他和誰好,與我無關。」
「怎麼了?」紀念不解。
向來沒心沒肺的路璐,此刻竟然一臉凝重,「我告白,他拒絕。」
「啊?」一听她這麼說,紀念瞪大水汪汪的眸子,「那他說他喜歡誰?」
「沒說。」路璐深吸一口氣,眼角飛快瞟了她一眼,握拳,發誓,「你放心,我只是一時難過,等我想明白了,定化身那如來佛,任他一個孫悟空怎麼翻騰,也飛不出我的五指山。」
「哦。」紀念把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會,嘆,「那你盡快早日想明白,否則,接著你又得為身上的膘肉而思考了。」
路璐一听,作勢要打她,紀念忙往路鈞笙身邊閃。帶路的佣人開了二樓的一間房門,她探身往里面看。
整個視覺頃刻盈滿白色。
滿屋子的白色婚紗,各式各樣的白色婚紗。飄逸抹胸裙,華麗蓬裙,優雅的魚尾……或者層層紗布編織起輕盈的花朵,或是蕾絲繡成的精美紋理,或者由鑽石瓖出的繁雜式樣。
都美好的驚心動魄。
潔白純淨,像是揮動翅膀的天使,連著心都是撲稜撲稜的扇動。
「我當時明明就勾了一件。」她無意識的低喃。
「不喜歡嗎?」他將柔荑握住,優美的雙唇只有輕淺笑意,沒有多余的言語。
「喜歡。」她深深望著他。
路璐干咳兩聲,在一邊插嘴,「快去試一套看看。」她本想以婚紗太復雜需要幫忙為借口,陪紀念進去試衣間換衣服,便可以堂而皇之地欣賞美色,卻被路公子二話不說就關在門外。
「這麼短的時間,你能做什麼拉!」路璐跳腳,捂著通紅的鼻頭。
Ps︰路小姐,你哥不是!嗚嗚,收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