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已經到了尾聲,繼續懇請支持,你們看得爽的同時,也是小艾的動力!
山雞哥揉著自己紅腫的臉頰,辛辣的感覺依舊沒有絲毫的消減,他張了張口,頓時一股鮮血翻涌︰「媽的,你覺得你很有錢是不?你覺得你很拽是不?」
山雞哥猛地一把拽住堯辰的衣領,憤恨道︰「草你媽|B的,老子今天非扇死你不可!」
「啪∼」「啪∼」
正說著,山雞甩手就是兩巴掌,他的手骨節粗大,布滿老繭,打起人來非常的疼。這兩巴掌扇下去,直接叫堯辰見了血。
堯辰猛地摔倒在地,齜牙咧嘴地噴出一口血水,神情痛苦之極。
「啪∼」
然而,下一刻,山雞的臉頰上也實實在在地挨上了一巴掌,彈球趾高氣昂地望著他,大聲謾罵道︰「草,就你這軟雞|巴蛋的腌德性,還他娘的學人家帶小弟,草,老子一會兒非扇死你不可!」
彈球張牙舞爪地唾罵道。
堯辰捂著臉頰,驚愕的望著面前這位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猥瑣男人,眼神略顯古怪。
「草,看什麼看,他是我老大!」
山雞有些憋屈地捂著臉頰,連連點頭稱是。等到發覺堯辰一臉鄙夷地望著彈球,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沖上去又是劈頭蓋臉的兩巴掌,外加幾腳凶狠的掃襠腿,直接打得堯辰毫無男子氣概地匍匐在地,嗷嗷直叫。
唐琪兒依偎在趙炎身旁,別過頭,盡量不讓這副丑態玷污了自己的眼楮。
「嘿嘿,老大,我這是瞎狗撞進菩薩廟,該死卻不能殺呀!」彈球擠出一張苦瓜臉,恭恭敬敬地給趙炎點燃一根煙,顫聲道︰「老大,我要知道是你,就是借我十個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您動手哇……」
眾人頓時大跌眼鏡。
什麼!?什麼!?這個山雞的老大,居然是趙炎的小弟!?
天吶,這簡直開的什麼國際玩笑!?
堯辰完全陷入呆滯,望著趙炎的眼神已經變得空洞,他感到一股磅礡的無力感從頭頂澆灌而下,令他渾身酥麻。
趙炎低頭吸了一口香煙,卻是笑而不語。
「草!瞎了你的狗眼,我老大你也敢隨便瞧?!」
極擅長見風使舵的彈球,訕笑幾聲,正愁無處月兌身,猛然瞥見堯辰正一副目瞪口呆的死人表情,頓時上前就是一通亂踹,能用十分力絕不留著一份勁,尤其那踹人的姿勢,賊拉風,賊帶勁,配合著堯辰半死不活的嚎叫聲,幾乎讓一旁的人聞者傷心,听者落淚……
「過來。」
趙炎彈了彈煙灰,沖彈球勾了勾手指,彈球一愣,微微苦笑,只好硬著頭皮走到趙炎面前,顫顫巍巍,害怕之極。
「草,我叫你丫的再得瑟,叫你丫的再得瑟……」
迎接彈球的是趙炎硬邦邦的鞋底,趙炎就像一個教訓調皮孩子的嚴厲父親,掄著膀子在彈球的蛋上打開了一朵又一朵小紅花,下一刻,彈球極為有趣的哀嚎求饒聲響徹整座天橋,直叫人忍俊不禁……
「噗嗤……」
在場的眾人,包括受傷在地的一眾馬仔,見到這副有趣的場景,都要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可是偏偏又不敢吱聲,所以一個個憋得漲紅了臉,顯得十分難受。
「沒收車,沒收卡,沒收套套。」末了,趙炎冷酷地板著臉,宣布了對彈球的處罰。
「啊……不是吧?」
彈球一臉的苦瓜相,卻絲毫不敢出聲反駁,只是暗中嘀咕道︰「嗚嗚,這沒收車,沒收卡也就算了,怎麼能沒收我的套套呢,這不是要了我這條老命嘛!」
「嘿嘿,老大,這小子就是幕後主使。」彈球假裝不以為意,擠出一張笑臉,指著一旁噤若寒蟬的堯辰,罵道︰「老大您說,我是女敕殘他呢還是女敕死他,或者直接將他閹了送去馬蘭莊給公豬泄|欲呢?」
彈球嬉笑著走到山雞的身旁,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啐了一口道︰「還有這廝,我真該將這群廢物沉尸江底,統統拿來喂魚,老大,您說這個主意怎麼樣?」
趙炎聳了聳肩,不以為然。輕聲安慰了一下唐琪兒,他便抬腿準備離開,接下來的事情,他相信以彈球的腦子,不會不知道怎麼做。
堯辰一看事情已然向最壞的方向發展,頓時再也顧不得什麼男兒氣概、血性尊嚴,直接匍匐著爬到趙炎腳跟前,涂了一臉的鼻涕泡子,放聲求饒道︰「趙哥啊,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嗚嗚,不要殺我好不好……」
「哼。」
趙炎冷哼一聲,一腳將他踢開,對于這種貪生怕死的家伙,他向來懶得正眼瞧上一眼。
「唐琪兒,唐琪兒……求求你,快給我求求情,別讓趙哥把我丟江里喂魚哇……」堯辰幾乎快要哭出花來,他一看趙炎對自己根本不予理會,頓時又夾|緊尾巴,像條哈巴狗一樣爬到唐琪兒的腳邊,緊緊地攥著她的牛仔褲腳,嗚嗚咽咽,涂了一臉的鼻涕泡子。
唐琪兒微微蹙眉,瞥了眼堯辰不堪的神態,本能地想要求情,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加上之前堯辰企圖不軌的事情浮上心頭,頓時澆滅了她最後的同情心。
「我們走吧。」
唐琪兒微微摟緊趙炎的臂彎,柔聲建議道。她是一刻都不想再呆在這個地方了。
「好的。」趙炎微微點頭,當即不再遲疑,大跨步離去。
離開了黑壓壓的人群,堯辰近乎哭號的求饒聲也漸漸遠去,唐琪兒頓覺輕松許多,她轉過臉,偷偷地望著趙炎輪廓堅硬的側臉,突然感覺無比的踏實。
…………
山雞怔怔地望著逐漸遠去的趙炎,他不知道是否該用偉岸一類的詞語來形容趙炎此時的背影,但是他敢肯定,今天晚上的這個男人,已經深深地扎根在他的心靈深處,化成他以後人生道路上的一盞明燈,指引著他前進,前進,並且永不泯滅……
這一刻,一股難以言說的復雜情愫在他的胸腔回蕩開來,他從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但是在這一刻,居然像個娘們一樣潸然淚下……
「草,你哭,哭吧,哭壞了嗓門也沒用,老子今天不修理你,我就不用再見老大的面了。」彈球一搖三晃地走到山雞面前,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旋即招招手,頓時三個壯漢走上前,手中提著一個粗布麻袋,一把將山雞套在麻袋中,暴風驟雨般的拳頭隨即落下,任憑他如何掙扎,絲毫不予理會。
「啊……」
堯辰當然也沒有例外,被幾個大漢一擁上前,瞬間扒了精精光光,下一刻,果的堯辰直接被裝進了一條粗布麻袋,打結的壯漢因為嫉恨,更是手腳麻利地多挽了幾個死結。
「咚!」「咚!」
隨著兩團一米多高的水花迸濺而出,兩個粗布麻袋轟然從天橋上跌落而下,摔在冰涼的濱江水里,發出沉悶的兩聲轟響……
「快,月兌光衣服,唱《征服》……」彈球點燃一根雪茄,繼續耀武揚威道。
頓時五六個堯辰的跟班,手腳麻利地將自己扒了個精光,也不用催促,自己就光著腳丫爬上了天橋的護欄,隨著幾聲淒涼的嚎叫,咚咚咚咚……,一連串的落水聲在夜幕中響起。
「嗚嗚,就這樣被你征服,卻斷了所有退路……」豆芽月兌得只剩下一條花邊內褲,單薄的身板在涼風中瑟瑟發抖,他沒有急著跳下江去救他的老大,而是嗓音嘶啞地哼唱著《征服》的曲調,猶猶豫豫,似乎這最後一條內褲,怎麼也月兌不下來。
「草,一個大老爺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虎哥嗤笑一聲,上前照著就是一巴掌,打得豆芽嗷嗷直叫,疼得直跳腳,虎哥哈哈大笑,趁機一把將他的內褲扒拉下來。
于是乎,豆芽那小拇指粗細的小兄弟徹底暴露出來,在微涼的晚風中傲然挺立,那縴細瘦弱的模樣,直叫人擔心它會不會不慎折了或者斷了……
「草,芝麻大的玩意,也配叫爺們?」
「媽的,不認真看,還真看不出來……」
「我草,你這廝是未發育完全,還是進化失敗?」
眾人哄堂大笑,七嘴八舌地踐踏著豆芽的男性尊嚴。
豆芽耷拉著頭,有些黯然地爬上了天橋上的護欄,就這麼直挺挺的站著,有涼風掀起他並不飄逸的發絲,撩過他並不偉岸的胸膛,然而卻沒有一個人能捕捉到他眼角不慎滑落的淚滴,他在想︰如果有一天,他不再是一根細長的豆芽,而是一根粗壯的蘿卜,或者是一棵參天大樹……那世界該有多麼的美好……
「噗咚!」
隨著一個不大的水泡翻涌而起,豆芽帶著她人生中最為偉大的願望,跳入了冰冷徹骨的濱江水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