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長生不老?
「用臧家人的血,將那魔猿石像身上的陰煞之氣引出,使其不堪忍耐,爆體而亡!!」
樊噲嗓音森然,宛如銅鐵一般,冰冷而堅硬。(泡&書&)
「用臧家人的血來祭奠亡魂……」
臧琳嬌軀一震,怔怔地重復著樊噲的話,像是觸及了腦海深處的禁忌,頓時「嗡」的一聲,疼得快要撕裂開來。
「啊……!」臧琳雙手抱頭,殘酷的夢魘,幾乎使她忘卻了胸膛上的疼痛,下一刻,汩汩的鮮血便爭相從她的傷口處噴灑而出!!
嘩啦啦——,漫天絢爛的血花。
「血!」
樊噲目光陰鷙,手中連連揮動,頓時「嘶啦∼∼」「嘶啦∼∼」接連五六道刀芒劃過長空,每一道刀芒,都恰似一把回旋鏢,瞬間劃過散落的血雨……眨眼之間,沾染了血滴的刀芒,便再次劃破長空,將蘊含血之精氣的刀芒,盡皆轟擊在魔猿石像的軀體之上……
「砰砰」、「砰砰」、「砰砰」……
「嗷嗷……」
魔猿石像仰天一聲怒吼,堅韌無比的蠡石在刀芒的轟擊之下,根本不堪一擊,喘息之間,便化為漫天碎片,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
將近九米高的魔猿石像,轟然爆碎成漫天細碎的石屑、殘渣,這幕震撼的場景,若不輕易感受,根本無法想象!!
「成功了!!」
樊噲渾濁的眼球猛地一亮,望著傳說中的詛咒在自己的刀下顯形,蒼白如紙的臉上,頓時漾起一抹紅暈,喘息之間,氣息綿長,醇正渾圓。哪里還有嘶聲如牛,孱弱燭火的龍鐘老態!!
「嗯!?」
臧琳鬢角汗珠唰唰直下,望著樊噲在轉瞬間,便輕易虐殺一座凶殘的魔猿石像,不禁柳眉微蹙,疑惑道︰「老祖宗,這……用臧家之血祭奠亡魂的邪法,我並未告知你,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臧琳的眼神死死地逼視著樊噲。
「哦?!」
樊噲瞳孔一轉,頓時濃烈的殺意毫不掩飾地席卷而出,「我左手刀樊噲,貴為滿清遺老,縱橫天下幾百余載,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我的火眼金楮??」
樊噲干咳幾聲,盯著臧琳純淨的臉頰,不禁怒極反笑︰「琳兒,你真的天真的以為,我堂堂七尺男兒,大山一般的意志,海洋一般的志向,會真的死心塌地為你臧家守護百余年,做一個狗屁不如的臧家長老!?哼哼哼……」
樊噲連哼幾聲,顯示出極度的不屑。
「你……」臧琳臉上陰晴不定,猶豫了片刻,這才輕聲喃喃道︰「那麼,你潛伏臧家百余年,隱藏這麼深,究竟是為了什麼?」
「噗嗤∼∼」
正說著,忽然一道幻影呼嘯而過,下一刻,一道刀芒直接在臧琳的左臂之上,撕開一大片血口,沾染了大片的血色汁液!!
「啊!∼」臧琳驚呼一聲,盯著樊噲的眼神中,第一次閃現出了極度的驚恐。
「為了什麼!?為了躺在這座古墓里的人的一句承諾!」樊噲操控著彎刀,直接在臧琳的手臂上劃上一條血口,下一刻,他手腕一震,便穩穩接住了回旋的刀柄,「一百多年前,我曾答應過那個人,將她後代中資質上乘,能喚醒陰魂之種的後人,帶到她的棺木之前!而她,將賜予我長生不死的終極奧義!我得了這奧義,便能修復丹田中破碎的金丹,從而超月兌生死,蒸騰而上,往後的修煉大道,定是一片坦途!!哈哈哈……」樊噲手中的刀,啪嗒啪嗒滴落著血滴,「忘了那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父親,他根本不是重傷昏迷,他只是被我封鎖了神魂,沒有揭開封印之前,他唯有陷入沉睡,永世不醒。而你腦海中的夢魘,也不是什麼人給你托夢,而是你體內的陰魂種子,受你純陰之體滋養,開始逐漸的蘇醒過來罷了!!」
隨著樊噲字字鏗鏘的話語,臧琳的臉色愈加的煞白,瞳孔中的恐懼如深淵一般不可描述。
原來……
這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個圈套!?
圈套!?天哪,簡直難以想象,這一切居然是由一個死去幾百年的逝者,和活了幾百年的老古董,兩個陰陽相隔的人共同編織的古老契約?!
「嗡∼∼∼」
臧琳的腦袋頓時陷入混沌,大量繁復隱晦的信息,充斥她的腦海,幾乎快將她的神經給撕成碎片!
「吼吼∼∼∼」
與此同時,那最後一座魔猿石像,開始瘋狂地錘打著胸膛, ,瘋狂地向著兩人奔騰而來。
「嗯?」
臧琳略顯呆滯地揚起頭,望著迅速籠罩下來的陰影,居然有些不知所措,唯有那微微蹙起的眉頭,仿佛永遠都在訴說著憂愁!!
然而,沒等魔猿石像靠近分毫,左手刀樊噲的秘技邊便再次展現,只見他手中銀光乍現,隨即那魔猿石像身後百米的半空,通體沾滿殷紅血漬的彎刀,轟然展現,肆意地吐露著鋒芒,緊接著,只听嘶啦一聲,那柄彎刀,便徑直穿透百米高空,迎風暴漲,發出類似「呼哧哧」的震顫爆響!!
「 嚓!!」
「蓬!!∼∼」
下一刻,將近五米余長的刀芒,轟然將小山般的魔猿石像攔腰斬斷,干脆利落,勢若破竹!!
「啪啪啪啪啪啪……」
漫天的碎石轟然散落,最後一座魔猿石像也倒在了樊噲的黑鐵精鋼刀的刀鋒之下!!
「哼!你是我的長生不老藥,我怎麼能讓你輕易死去……」樊噲手中擎刀,目光如錐,身材依舊挺拔如松。
「呃……!?」遠處停下腳步的臧傳雄,轉過身,怔怔地打量著場上的情況,一時半會兒,竟然沒能轉過神來。
「孽障!!」
樊噲猛然提步上前,整個人像是一只飛燕,在地面上一撩而過,喘息之間,便沖到距離臧傳雄僅有百米的範圍之內,下一刻,手腕猛地一震,黑鐵鋼刀頓時一閃即逝︰「今日,我便拿你祭奠亡魂,也好將守護者從沉睡中驚醒,抬出樹洞中的水晶棺材!!」
樊噲雙目一冷,殺意凜然。
「……臧家血脈!?」
臧琳使勁揉了揉頭腦,口齒不清道︰「你是要用活血澆灌祭台中央的符篆嗎?不——」臧琳仰天嘶吼,雙眸血紅,仿佛遇見了什麼極其恐怖的事情,臉色扭曲,顯現出極度恐怖的神色來!!
………………
小艾,每天晚上八點半下班,早晨六點半又要趕公司的班車,實在已經盡力了!!
畢竟,人除了夢想,還要有所承擔,小艾是男人,更要有所擔當,所以小艾也在生硬地學習著生存。努力不敢說,只求能緩慢地成長!
這本書,無論如何我都會堅持下去,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