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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冉跟著喻言來到朗家,毫不意外看到月芽像個女主人似的幫著招待客人。
雖然按道理來說不合適,不過月芽是他的秘書,老板家里有事來幫忙也算是人之常情,倒也沒有人說些什麼。
再說今天能來的都不是一般人,並不會在這些事情上多說什麼,別人家的家事,還是少管為妙。
喻言和段冉來的算早,本來喻言打算在外面轉一轉再過來的,不過段冉提議早點過來,可以參觀一下朗家,這畢竟是她第一次去。
這個提議自然有她的用意,畢竟很多東西還是要親自看了才能更加的確定,立體圖再立體那也不是實物。幸好喻言也沒有特別堅持,微笑著點頭答應。
月芽看到段冉出現卻是有點意外的,畢竟這次宴請了些誰她還是清楚的,不過看到她身邊的喻言倒也明白了。
想來是某人真好趁這次機會邀約的佳人。
月芽本來就比較喜歡段冉,倒也很開心的迎接了他們,臉上的笑容還是和對著別人無二,不過眼中的真誠就多了不少。
「真沒想到你們來這麼早。」月芽笑著和段冉擁抱。
「你應該是沒想到我居然也來蹭玩。」段冉自我調侃的笑著,倒也不覺得這樣說自己有窘迫的感覺。
月芽見她不拘小節,倒也忍不住開起了玩笑,干巴巴的在這里等客人,笑臉迎人臉都酸了,難得能放松一下。「那麼請問冉冉小姐,蹭玩的感覺怎麼樣?」
段冉輕聲一笑,表情夸張的說︰「哎呦喂,**了哈哈……」
「噗」站在旁邊的喻言噴了,這個女人簡直是……要不要這麼不拘一格啊。
月芽也是一愣,隨即眼中漫起了輕笑,那句**了,真的是很貼切。
段冉眨眨眼,笑眯眯的不在言語。
不請自來還不會被趕,可不是來佔便宜嘛,還有比這種更爽的事情麼。
兩人說笑著,後面來了新的客人,段冉向月芽擺擺手,示意不打擾她先進去了。
月芽笑著點點頭,讓她隨意。
喻言和段冉順著宴會廳的門進入了大廳,已經有人比他們還要早,不過依舊沒有幾個人,朗白樂這個主人自然也在廳中陪著。
「呀,冉冉美人也來啦,稀客稀客。」朗白樂笑著迎了過來,邪笑道︰「沒看出來啊,手腳夠快,這才幾天就美人在懷。」後面這句話卻是對喻言說的。
「好說。」喻言到一點都不謙虛,更加不解釋,直接來了這麼一句越描越黑。
段冉保持著微笑,不答話,喻言帶她來的,又不是她闖進來的,倒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這是有僕人端著托盤,里面放了幾杯花花綠綠挺漂亮的酒,朗白樂把他叫過來,拿起其中一杯冰藍色但是看起來仿佛里面是一朵盛開的火焰花似地酒,遞向段冉。「這是新出的調酒,很適合女孩子喝,你嘗嘗。」
「謝謝,很漂亮。」段冉接過並沒有喝,而是禮貌的先道謝。
朗白樂看著她帶著點戒備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放心吧,喻言帶來的人就算我真喜歡也不會對你做什麼,這杯酒叫焰之戀,口感不錯,不過後勁兒會有點大,你可以嘗嘗看,淺嘗輒止就好。」
朗白樂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若是段冉還堅持不喝,那就太沒意思了。
端起來淺淺抿了一口,帶著一點酸酸的甜味,喝下去的口感很順暢,不過一會兒就覺得心中好像微微一熱,就好像被火焰灼傷了似地。
不過,卻不痛,反而只會有一種淋灕的暢快之感。
「不愧是朗總看中的酒,果然味道不同凡響,冉冉謝過。」段冉再次道謝,朗白樂這次沒有在激她什麼,笑著挑挑眉。
旁邊喻言也自己選了一杯,正在慢慢的品著。
朗白樂作為主人不可能一直陪著同一個人,和他們打過招呼之後又去和別人聊天,段冉也樂得清閑。
端著酒杯沿著四周的落地窗緩緩的走著,假借看外面風景的姿態,觀察著地形。
落地窗的設計是隔一扇就有一扇可以打開,作為門可以走出去,在宴會大廳的最後一扇落地窗,此刻門正敞開著,從這里走出去就可以看到那棟獨立的小樓,樓上二樓的地方和這個大廳有一個走廊相通,不過已經確定,那個走廊只能從小樓過去,卻沒辦法從這邊過去。
小樓的門此刻正關著,也不知道有沒有上鎖,現在天色還有些早,來往的人多,段冉沒辦法冒冒失失的走過去查看,只能站在這邊的門口看看外面。
「若是無聊可以先去後面的花園走走。」突然朗白樂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段冉面不改色的回頭,就看到朗白樂對著喻言說︰「喻言,這就是你不對了,帶了佳人來怎麼能一個人喝酒讓美人無聊。」
喻言瞥了他一眼,走到段冉身邊,把她手上的空酒杯拿走,塞到朗白樂的手中,說道︰「酒還不是你提供的,再說你作為主人家,居然讓客人無聊,虧你還好意思說。」
「嘿沒看出來啊,才幾天啊,這都變得和某人一樣伶牙俐齒了。」朗白樂說某人的時候看了眼在旁邊看戲的段冉,那神情間的憤憤之色,讓段冉莞爾一笑。
「伶牙俐齒也是要看對誰,我說是不是啊,朗總。」段冉見朗白樂拖自己下水,倒也順了他的意,喜歡被人圍攻還真沒看出來,這家伙有欠虐的習慣。
朗白樂一見她還真不客氣,立刻夸張的向後退了一步。「得了吧你們兩個,簡直是狼狽為奸。」
段冉和喻言同時默契的看著他,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狼狽了眼角一抽,這兩個人還真是。
這邊說著話,宴客廳那邊突然間安靜了下來,三個人都是警覺的人,同時向那邊看去。
只見門口進來四位長相各異,卻氣場同樣強大的男子。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長相偏邪魅冷酷,一頭銀發,身材結實有力,雙腿長而直性感的很,幾乎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走在他旁邊的男人或者可以說男孩,模樣嬌俏可愛,水女敕女敕的模樣,水靈靈的大眼楮,眨眼間可愛的很,若不是他那種冷酷的強大氣場,只怕大家都會覺得他是無害的小朋友吧。跟在他們身後的男人,一頭標志性的金發,俊美至極的容顏,段冉自然是忘不了他,這個她第一次見到時以為是光明之神,阿波羅的男人,遙醉。
和遙醉並排走來的男子,一頭純黑色的短發,一雙黑如暗夜的雙眸和高挺的鼻梁都藏在一張純黑色上面繪制著銀色花紋的半邊面具上,面具下一張淡粉色的薄唇勾起性感的弧度。白皙的的膚色在這樣的黑色襯托下更加顯得瑩白,細致的超越很多女子。略顯消瘦的身形在一身黑色的禮服下更加顯得單薄,卻不會給人一種瘦弱的感覺,他就這麼帶著面具出現在眾人面前,居然沒有一個人覺得他戴面具示人是對別人的不尊重。
這個人段冉自然也記得,這個看似冷酷卻有著孩子氣一面的男人,到現在段冉都記得他拍死那麼多的魚的稚氣。
「今天來的到真齊。」喻言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那幾個人說著。
「你認識?」段冉好奇,前面兩個她實在是不認識,不過她比較好奇的是,為什麼遙醉會和那個叫鸞葉的男人走在一起。
「頂級四大家族最優秀的四個後輩,難得同時出現,不認識都不行。」
「四大家族?遙醉也是?」段冉有點錯愕,沒想到那樣的家族居然肯讓後輩進入這種圈子。
「難怪你不知道,遙醉的身份是去年被曝光的,他也承認自己是遙家的人,不過這件事情來的快去的也很快,畢竟家族勢力在那里放著,也沒什麼報社敢真的報道些什麼。」喻言向她解釋著,一年前她還在傾城,外面的事情自然不知道。
「沒有人質疑過他現在的地位嗎?」。在這個落井下石的世界,應該有人趁那個時候跳出來說些什麼來抹黑他吧。
「確實有,不過剛剛冒頭就被輿論淹沒了,遙醉雖然是遙家的人,不過他這些年做出的努力和成績都有目共睹,並不是一個家族名號就可以坐實的,大家還不至于盲目到這種地步。」喻言解釋完,便輕聲對段冉說。
「前面的那兩個,銀發的是其冥,其家的子弟,下一代當家人的候選人之一。可愛的像個女圭女圭的那個,是楓拾,別看他長得很無害,在家族里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至于遙醉旁邊的那個是鸞葉,到現在都沒有人知道他長什麼模樣,听說就連家族的兄弟姐妹都沒有人知道他的模樣,是出了名的神秘和厲害的人物。不過,听說這四個人,因為家族的利益,一直是很不對盤,怎麼今天看起來倒也不像是那麼回事。」
「說不定只是在人前做做樣子。」段冉在旁邊輕聲說著,只是她這話中他們做樣子在人前和睦,還是不和睦就沒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