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為光緒 第九章返京之前

作者 ︰ 愛生活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天津機器制造總局(北洋機器制造局,以下全用天津代)的協辦王一六牽扯謀刺小陳一案,正好給了小陳介入這座北方最大的兵工廠的口實。

小陳本著見縫插針的原則,首先宣布免去王一六天津制造局協辦一職。調順天府府尹胡燏棻為天津機器制造局總辦,原總辦有失察之過,降為協辦。(這個順天府府尹,愛生活後來查了是支持變法的改革派人士,頗有作為,愛生活對前文關于順天府的文字已經做了修訂。對于給大家理解造成的不便,愛生活表示抱歉。)

這個胡燏棻此前曾在天津組織小站練兵,袁世凱也是在他練兵的底子上前進的。

小陳提出了天津制造局的辦廠宗旨,「高福利,重創新,強管理。」在天津機器制造局的歷史上,第一次提出了加班補貼的概念。他正式提出了八小時工作制度,規定每天工人工作時間為八個小時,普通工人每月有3天假期。

所有因軍事生產需要而延長的工時,一律提供加班補貼。加班補貼為半個時辰一兩白銀,不滿半個時辰的按半個時辰計,超過半個時辰不滿一個時辰的按半個時辰計,超過一個時辰不滿一個半時辰的按一個時辰計,以此類推。

每個工人每個月工資工資是4兩白銀.如此高工資,投入不可謂不大。

小陳一項認為,理念更新是最重要的更新,價值觀輸出是最厲害的輸出。他借此機會,向當時的人們傳遞一個概念︰工人不是簡單的勞工成本,而是人力資本財富。一個兵工廠,只有人人都愛它,人人都把他當成自己的家,它的生產效率才能最大化。

根據小陳的旨令,「高福利,重創新,強管理」這個九個字被打成牌匾,立于天津制造局的各處。

而重創新在根據小陳的意思編訂的《天津機器制造局章程》,體現的也很明顯。章程規定,對于制造工藝中任何一環提出改進確有其效者,賞銀2兩,在該廠提出表揚。成效顯著者,可受提拔的同時,賞銀20兩,在全廠提出表揚。(天津制造局有很多分廠,如栗藥廠、棉藥廠、無煙藥廠、槍彈廠等。)

(關于語言文字方面,小陳在適應這個年代的同時也不斷使用新詞。)

所謂強管理就是嚴格廠內制度的執行,生產程序層層下分,責任到人。參與核心工藝的技術人員一律要簽署保密合約,嚴防技術外泄。對于出廠彈藥等一律實施嚴格的抽查制度,質量不過關的的產品一律追查。對玩忽職守和偷工減料的人不分職位大小絕不姑息,一律以通敵論處。

小陳絕不會容忍炮彈打出在敵人的艦船上而因為彈殼內填充的炸藥不夠規格而導致炮彈不爆炸的事情發生。

話說這邊小陳雄心勃勃的準備把天津制造局建設的更加好,那邊軍情處已然得手,軍情處長李文和正要向小陳做匯報。

小陳沒有看錯人,李文和成功的玩了一招瞞天過海。他以運送煙花炮竹的借口把人和槍運進租界,他選擇了在白天行動。推車在離王宅不遠處叫賣煙花炮竹。突擊隊分散包圍了王宅,行動前各行動組對好了表。「三,二,一,突入!」

突擊隊和掩護組同時行動,掩護組點燃兩串鞭炮,同時突擊隊破門翻牆而入。殺手和王一六都在宅中,那個殺手拔槍拒捕,被突擊隊當場打死,王一六服毒自殺。突擊隊相互掩護,用麻袋裝上了王一六會和掩護組撤退,那個殺手的左輪也被突擊隊員拿上了,因為各種關系沒有帶走殺手的尸體。

突擊隊和掩護組從容退出租界,接應組準時接應,行動結束。

王一六在這期間斷氣,根本來不及阻止搶救了。

行動隊員都配備了瑞士手表,行動的時間把握的恰到好處,這是整個行動成功的關鍵。如果掩護組的鞭炮聲先想起,勢必驚動王宅的人。而如果行動組先動手,槍聲會將整個行動過早的暴露在英國人前。只有完美的同時動手,才能使鞭炮聲完全掩護整個行動。

此事沒有與英國人發生正面沖突,小陳稍微松了一口氣。他不是怕英國人,只是想在真正的較量開始前,準備得更充分一點。

小陳對李文和是大大的贊許了一番。李文和心中也沾沾自喜略過不談。

在天津呆了這麼長時間,也該返京了。雖然自己還沒有視察大沽炮台,沒有視察甘軍,可也必須回去了。他回京後,天津的交通管制就可也解除了,京津線的火車也自然會恢復運營.

小陳囑咐翁同龢,此事到此為止,不必再查,不必擴大,我自有安排。小陳又和翁同龢對當前局面進行了諸多交流。翁同龢憑借在朝多年的經驗提醒小陳小心懷塔布,直覺告訴翁同龢,懷塔布此人很危險。

望著這位教導了光緒20多年的老臣,小陳也是感觸頗多。他又陪翁同龢談天說地。他安慰翁同龢,原先降他為天津知府是不得以,也不是自己本意。小陳說自己將不日調他入京,另有新用。

看著小陳遠去的背影,翁同龢感覺,自己這個學生愈發讓他看不透了,一種陌生的感覺涌上他的心頭。

也許是真正的長大了,真正的掌握了帝王之術。想到自己的父親培養了同治,自己培養了光緒。而這兩位帝王九五之尊,卻都在慈禧的陰影下生活。而今的小陳展現出的那種舍我其誰的自信和統籌全局的氣度,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真正的出師了,冰生于水而寒于水,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對于一個老師來說,還有什麼比自己的學生出類拔萃羹高興的事呢。

「給聶士成打個招呼,就說他部隊的軍醫于靈秀被朕挖走了。」小陳給跟前的土凳吩咐道。「另外,把于靈秀給我叫過來。」

于靈秀過來了,朕的傷已經沒什麼大事了,眼下有比朕的傷更重大的事。朕要組建大清第一支精銳的快速反應部隊——鷹翼軍。鷹翼軍需要有軍醫處,朕命你即刻起負責這件事。所需人員,器械,資金直接和朕說,朕給你協調.朕要你組建世界上最好的軍醫處。」

「你是我的病人,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徹底,我不走。」

「好,你就隨朕的鑾駕。」土凳,擬旨「御前侍衛務必以保衛朕的規格保衛于醫生。靠近于醫生的陌生人靠近5步內予以警告,無視警告者殺無赦。于醫生出了任何事朕拿御前侍衛試問。此令,光緒二十四年。」

于靈秀目光閃爍的微微低下額看著小陳,小陳則把腦袋前後左右的一圈圈轉,土凳悄然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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