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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月如鉤,天涼似水,上京,皇宮之內的宮燈迷離,宮人行行,沉靜而默契的作息,讓這爽利的秋夜別天了幾分莊重和肅穆,一個小小的豆丁大的小包子,舉著一盞同樣微縮了不少倍迷你小宮燈,大概只有壘球大小,一路上晃悠悠,步履蹣跚的走過花牆,爬過宮牆下面的狗洞洞,在抱著某個姐姐大人扔下來的帳子擰成的繩子,在一眾密衛和遠處隱身圍觀的打醬油的太監宮女們瀑布狂汗下,被公主寢殿二層上的大公主殿下和她的貼身小宮女嘿喲,嘿喲的給拉了上去。
尤其是那一群密衛,一個個都跟猴子似的穿到了二皇子殿下周圍,一個個個悄悄的伸出手臂準備著,就等著二皇子小包子殿下一時手不穩掉下來的時候,他們好在第一時間直奔上去抓住小包子殿下的小身子。
可是小包子殿下明明都怕的閉上了一雙圓漉漉的小眼楮,就是一雙小手死抱著帳子繩子不放手。
終于二層的小丫頭把小包子給拉了上去。看都好幾位無聲的跌落到地上,濺起塵埃一圈圈,無聲的抹著汗啊~
其中一位看似首領模樣的,年紀看著也不甚大,也就十七八歲大的年紀,另外幾個年紀更小,剛剛十三,十四,十五歲左右。「哎呀,這哪天一定跟大統領大人好好說說,這隨侍二皇子的差事實在不是人干的,這位看著年紀小,可是什麼都敢干,偏偏大統領還有交代,不管幾位小殿下弄出什麼事兒,只要是不弄出生命危險的就都得由著他們不得阻止,任由小殿下們享受自由自在的童年童趣。……可是,他們童年童趣了,我們卻日日心懸著,整天被嚇個半死,這活干的,太要人命了。」
「放心吧,嚇嚇更健康。不用擔心,等你徹底習慣了就好了。」
小首領徹底的無語了O__O」………就見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一身密衛統領服侍,一副笑眯眯模樣的看著他。「大……大堂哥?今天是你輪值啊?」
「噓……」對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才蹲在的臉上邊,俯視著小首領,伸出手去捏捏小首領仍舊帶著嬰兒肥的大包子臉。「今天是十一弟了啊,早就听說二皇子殿邊甄選的四位密衛首領之一是咱家小十一弟,可是在宮里這還是咱倆第一輪值撞到一起呢。」
「可是我一點都不想跟你撞到一起?」小首領忍不住扁起小嘴嘟囔道。
「嗯?」
「我是說,大堂哥,真是緣分啊,就連在宮內值班都能遇到您~」小首領趕緊狗腿的賣力獻媚道,唉,打不過人家就得學會大丈夫也得能屈能伸。
「嗯嗯,這還差不多。」這話音未落,就听到樓上忽然輕微的 當了一聲?
那位首領服侍的年青年,頓時臉色一沉,低聲喝問道「怎麼回事?」
「是二皇子殿下看到公主殿下的木球好玩,來回推著玩,一不小心掉到樓下了。」
「怎麼沒有滾動的聲音?」
「有個家伙位置站的很好,球一下來,他腳一踢又落回到二皇子腳邊了」
「白痴,大公主定然發現我們了。回頭吳大統領又會皮笑肉不笑的嘲笑我們這一隊的密衛被公主殿下抓包的事情了。」
「對不起,統領大人,我們……」
「算了,指定是剛來的新人吧?慢慢磨合,頂多我們多受幾次奚落吧。不過我們總比這些家伙強,你們看看他們,一個個剛剛都嚇得冒汗了。可以想見,明天的宮內的小道消息風雲榜上,頭條一定是二皇子殿下的貼身密衛們昨夜齊齊被二皇子殿下的爬牆之舉下的冷汗淋淋,盡顯菜鳥風範~」
撲哧,撲哧,周圍梁上,樹後,草叢中,不時傳來極力壓低的悶笑聲。
囧了,o(╯□╰)o,這算是躺著也中槍嗎?
小首領一臉尷尬紅潤的帶著自己的一隊小家伙們齊齊起身,站做了一堆,手足無措。
他們這般羞澀稚女敕的表現,頓時惹來了更多的竊笑聲。
……
另外一方面在二層的公主殿內,小包子聶小琮咧嘴大嘴吃著姐姐這兒的好吃的,玩著姐姐這兒的好玩兒。聶小嫻看著小dd如何開心的玩著,就走他身邊,笑著問他「姐姐好不?」
「嗯嗯……」
「那你據對不能支持老大那個什麼讓我做女皇的想法(☉o☉)哦~」
嗯(☉_☉)?
聶小琮不說話了,他驚怕的看著自己家姐姐道「姐姐你怎麼知道老大找我來著?」
「老大定然跟你說,你姐姐天生喜歡宅,不愛出門游玩,就她這脾氣,就適合永遠待在宮里宅著,哪像他,還指望著有朝一日成為名動天下的大俠,封殺天下所有絕代高手,,游遍中原大好河山,這才是真正的好漢該過日子。
整天想個娘們一樣的蹲在宮里座龍椅,有什麼個意思?」
聶小琮的小嘴都快驚訝成了0型。「姐姐你怎麼知道啊?怎麼你剛剛說的,就好似把老大的話重新復述了一遍一樣?」
聶小嫻小胳膊一抱,一副就你們,還想瞞住我的藐視的眼神道「我派人過去听了。」
嗯(☉_☉)?
「姐姐,你怎麼可以偷听我跟老大說話呢?」
「我不讓去听,怎麼知道你們倆個在預謀算計我??你覺得你姐姐我那麼好算計的?」
「……嗯,難怪就連太上皇爺爺都說,姐姐早慧,天下少有。」聶小琮一副小弟算是服氣了的小樣。
「哼哼,以後被想瞞住我。小琮,你是個聰明,就該懂得跟著老大沒前途,弄不好還要被他抓去頂缸做龍椅。你愛做嗎?」。
聶小琮听了這話,趕緊搖搖頭。
「那姐姐跟你說哦,無論老大說啥,你都不要答應他。
你跟姐姐才是最好的姐弟,你懂不?咱倆聯手,才能讓老大做死那龍椅子。所以咱倆要手握手,建立一個小聯盟,一起對付老大。」
聶小琮听了,用力的點點頭。
嘩啦,一張白紙就出現在桌子上,上面已經有了印泥印上的一只清晰可愛的小紅手印。
「來吧,你也蓋個章,蓋了章就不能反悔了。」
嗯(☉_☉)——?
聶小琮終于還是在聶小嫻的壓迫下選擇了蓋章,不過怎麼回味,他怎麼越覺得自己好像把自己給賣了呢?
哎呀呀,老姐好可怕,以後為了自身的生命安全,避免被賣了還要幫她數錢,一定要離得老姐遠遠的。
公主太月復黑,皇子殿下也傷不起啊,傷不起啊
……
江北,大聯軍大營,臨江一邊,楚國的水師還有其他楚軍真的跟其它國家的軍卒們打了起來。
主要是今日楚國的水師終于到了,他們一到就立馬徹底封鎖了江面,而且一點也不給其它的船只停靠的位置,更可氣的是這群人極為野蠻,其它江南的國家多少也帶了點送補給和預防意外的小型三五只戰艦組成的船隊,但是楚國的水師一到,立馬就就強行將他們都給驅趕走了,而且還不準停靠在遠處,而是必須過江,直接回到大江那一邊去。若不然就直接擊潰。
這不擺明了,不讓其它個各國的軍隊走,所以封鎖消息和船只嗎??
再加上以前傳出的有關那件事兒的猜測,頓時大家紛紛有了不好想法。
整個大營就徹底的亂了起來。
各國的主將,帶人去找慕容賢理論,其它兵卒則是直接跑到江邊跟楚軍的部隊沖突起來,都是兵,都有武器,捉對廝殺的時候,往往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等到慕容賢跟其它主將趕到制止的時候,已經是滿地的死傷殘卒,鮮血已經染紅了江邊。
慕容賢的老臉頓時更加的慘白了。他這次一點面子都沒留,狠狠的把各國的主將當著眾多士卒的面兒,狠狠的罵了一頓。
這若是在往日,這些桀驁不馴的家伙,早就跳腳不干了,但是這一次,無論慕容賢說的多麼的難听,他們竟然一點都沒回嘴,而是默默的听著,直到慕容賢罵累了,才說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各自歸營。
等到慕容賢走了,楚國的兵將跟其它國家的兵將互相仇視的對視著,各自壓抑不住陣陣發散出來的凶狠殺氣~
這次是徹底的結下了大仇了。
當夜,大江的方向,突然滿江通明,跟著就傳來了陣陣喊殺聲,就連慕容賢都被驚醒衣裳都沒穿整齊,就沖了他的大帳。「怎麼回事?」
「啟稟陛下,大事不好,各國聯軍背叛了我們,他們偷襲了江邊剛到我國水師,我們的水師的戰船大半已經被毀,兵卒慘死無數。」一個滿臉是血的傳令兵沖到了慕容賢的身前稟報道。
慕容賢听了這番話,馬上噴出一口鮮血,然後直接昏厥在地。
是夜,楚國水師大敗,大多數戰船沒有來得及離開水岸所以被岸上趁夜模上來的各國聯軍殺戮殆盡,第二日一早,下游上百里的河道上,盡是死亡兵卒的尸身以及戰船的碎片。
調整了一下,明天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