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房間里,剛剛施秋听過,分明是三個人的聲音,兩個女人,一個男女。
不知道為何,那邊如此大的動靜,810房間里的三個人居然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仍舊在忙著那檔子事。
「一對二,小鬼子你頂的住麼?」施秋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心中不無惡意的揣測,這小鬼子現在說不定已經是手腳酸軟,動憚不得。
事實上,房間里正在進行的「三人大戰」中,那個皮膚白的跟另外兩個女人有得一比的小鬼子才是贏家,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天賦異稟還是吃了某種強力的藥劑,總之他興奮的直吆喝,而兩個女人面帶苦色,顯然是疲不能興了。
「@###」正騎著個女人的小鬼子,偶然轉頭看見施秋,臉上興奮的表情瞬間消失,一個前撲,手就向枕頭下探去,或許是因為他們本身總是生活在不見陽光的陰影之中,所以在遇上突發情況時,好像都沒有首先高聲呼救的習慣。
枕頭下是把刀,一把沒有合上鞘的刀。
雪亮的刀鋒從枕頭下拉出來,順勢而過,將一個躺在枕頭邊上的女人頸脖劃破,沖天而起的血液,足有一人多高。另外一個趴著的女人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施秋一腳踩在她的後腦,直接就讓她暈了過去。
長刀襲來,帶著冷冽的寒流,施秋反握在右手中的飛刀輕松的擋下,右腳尖閃電般彈起,向小鬼子握刀的手腕踢去。見勢不妙,小鬼子想後退抽刀,無奈施秋左腳掌挪動,前進的速度居然絲毫不比小鬼子慢,始終貼著小鬼子,讓他的刀勢無法展開。
一來二去,小鬼子終于忍不住心中的憋悶,發出一聲爆喝,雙手緊握刀柄,猛然向施秋迎頭砍下。
「你們黑龍會的精英就這點水平麼?」施秋冷冷一曬,上半身猛然前彎,刀鋒幾乎是貼著施秋的後腦砍過,卻差之毫厘的沒有傷到施秋。小鬼子有些驚訝于施秋身體的柔軟程度,卻冷不防從天而降一道黑影,等小鬼子听到破風聲抬頭的時候,黑影已經落到他的面門,眼前一片黑暗!
「 ∼」
這是腿法中有名的「蠍子尾」。
當然,這種招式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施展出來的,沒有足夠功力的人,即使勉強能夠在表演性質的比賽中施展出來,其腳掌也是沒有絲毫攻擊力的,根本不可能像施秋這樣有力。
看看那躺在床上的小鬼子,整張臉已經爛的跟被汽車碾過的番茄一樣,兩眼爆裂、鼻梁坍塌、嘴唇不翼而飛,就連大牙都被砸的飛出來。
「嘖嘖,真是個不經打的泥女圭女圭∼」施秋看了看小鬼子,搖搖頭,好像還有些不過癮。
轉頭再看,躺在床上,頸脖中刀的那個女人,已經翻著白眼,斷了氣——頸動脈被割斷,神仙也救不回來。
「哎,倒也是省事了,不用我在滅一次口∼」施秋擺擺頭,出門,把房門關上,接著來到隔壁809房間。他現在算是知道了,第一,這些小鬼子都喜歡悶聲不吭的干,不會一見人就高聲呼喊;第二,無論是女人的聲音還是男人的聲音,隔壁多半都是以為弄的太興奮,不會想到其他事情上去。
弄明白了這種狀況,施秋不慌不忙的打開809的房間。
相比剛才那一對二的小鬼子,809的房間里就很安靜,好像是已經累到入眠了。連燈光都很暗淡。
走進房間,施秋還沒有來得及靠經床沿,就听到個女人低聲喝問︰「誰?」
地道的普通話倒是讓施秋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沒有睡熟,「客房服務∼」說這句話純粹就是個玩笑,什麼賓館的客房服務會在半夜三更的時候進行,施秋也沒打算讓那女人相信這個蹩腳的理由,邊說邊跨進房間,昏暗的燈光下,施秋看到那半果的女人,正在干一個勾當——掏小鬼子的錢包。
「你」女人的動作瞬間僵硬,她雙眼灼灼,表情卻有些茫然。
「哦,你繼續,我也是來偷東西的∼」施秋笑了笑,對那女人視若無睹。女人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施秋,不過估計她也是在想,半夜三更模進客人房間的,肯定也是行那不法之事,如此一想,她的動作反而更快了,只見她咬咬牙,原本只從錢包里掏出一半的鈔票,顯然卻是將所有的鈔票都抓出來,塞進自己的內褲里。
「你偷什麼我不管,不過我要走了!」女人低低的對施秋說話,同時飛快的穿著自己的衣裳。
施秋笑笑,走到床邊。兩人如此說話,那日本人居然都沒有醒,讓施秋心中感覺有些怪異,他伸手試探著去捏住日本人的脖子,卻發現仍舊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給他吃了啥?」
「K粉里混了些安眠藥∼」女人沒有半點隱瞞,施秋的反應已經向她證明,這不是個普通人,長期在社會上混,女人已經深知,對什麼樣的人可以撒謊,什麼樣的人,想都不要想。
「原來是這樣∼」施秋順手翻開日本人的一只眼瞼,果然,瞳孔渙然,是吸食了K粉之後的典型反應。修長的手指順著日本人的眼瞼往下,到喉結處是,猛然曲起,呈鳳眼狀,以女人視力不及的速度微微一顫,「啪」地一聲輕響,緊跟著,被窩中傳來「噗嗤」一聲。
女人並不知道施秋對日本人做了啥,她更不知道,被窩里的那個聲音並不是睡夢中的日本人放屁,而是人在死亡的時候,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