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可?藍可?」我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的兩人。
「啊,那個,這個,雅白小姐…」紅頭發的杰可有些結巴的說著。
話說小姐可不是什麼好的形容詞呢,听起來會怪怪的,于是我皺了皺眉,道。
「恩,你倆,直接叫我雅白就行了。」
「唔,斯巴教官特地讓我倆來告訴你,因為材料意外的充足,所以房子的事今天就可以開始動工。」
藍發的藍可對我說道,但我遠超人類的視力可以明顯的看到他的臉紅了,哇喵,沒想到異世的孩紙這麼純情呢,我有些邪惡的笑了。
恩,看來月復黑的思想被激發出來了,倆兄弟要倒霉了。
「啊,那真是謝謝你們啦。」我微笑著說著。
「哪里哪里,舉手之勞罷了。」兩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嘿傻笑道。
「那麼,你們兩個還有什麼事嗎?」不跳字。
看到兩人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我有些好奇的歪著頭,問道。
「呃,其實,這個,也沒什麼啦,就是,剛剛我們來的時候,看到了跟雅白走在一起的那個家伙,有些…呃,因為是新面孔,所以擔心他會造成危害,特地的來問一下,恩,當然絕對沒有其他意思的,如果是雅白的朋友的話,完全…沒有問題。」
杰可有些糾結的撓了撓自己的火紅色頭發,然後吞吞吐吐的說道。
好吧,這兩個家伙絕對是因為看到了我跟索利斯在一起,才過來問的吧。
「那家伙啊,我跟他的關系,可不是朋友哦。」
我露出一種微微的笑,對他倆說道。
「果然是這樣麼…」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兩人眼中的光芒突然暗淡不少,不過,他們兩個似乎想到了什麼奇怪的方面去了。
「喂喂,我是說,他跟我連朋友都不算,而且啊,那個家伙,跟我純粹只是金錢交易罷了。」我揮了揮小手,不斷的糾正他倆的思維。
「金…金錢交易…你…!」藍可听到後,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身體呈OTZ狀跪倒在碎石子的地面上,一股頹廢和絕望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喂?你怎麼了?死了沒?」杰可看到兄弟突然倒在了地上,有些奇怪的用腳踹了下,奇怪的問道。
至于我,則強壓著心中呼呼燃燒的怒火,這家伙,疑心病麼,居然能聯想到那種方面去,該死啊喵,老娘的純潔可是突破天際的啊喵∼
「因為他是野獵人,給我錢,讓我帶他來村子里買東西而已。」我握著小拳頭,為了我的純潔,我努力的對他倆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嚇死我了,我還在想,雅白怎麼可能是那種人。」藍可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胸脯,可隨即,又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大喊道︰
「野獵人!?」
突如其來的大喊嚇了我一大跳,真是的,怎麼總有人愛這樣嚇咱!咱都快免疫了有木有啊!
不過看他倆的表情,又似乎不是故意的,難道,野獵人真的是很可怕的東西?
「那個,野獵人很可怕麼?」
我小聲的問道。
「當然可怕,知道為什麼獵人工會一直跟野獵人不合嗎?」不跳字。杰可神神秘秘的問道。
「為…為什麼?」
我似乎被這種奇怪的氣氛渲染了,也有些好奇的問道。
「因為啊,野獵人都是壞人,他們就跟強盜一樣,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據說還有個變態的野獵人群體專門猥瑣漂亮的女性獵人呢。」
藍可接下了話茬,一臉極其認真的表情對我說道。
說的我渾身發麻,難道我剛才就跟這麼一變態呆了那麼長時間?
「放屁!誰說野獵人全是強盜的,我當初怎麼教你們的。」西谷的聲音突然在藍可身後響起,然後一只大腳把他直接踹飛了出去。
「西…呃…大叔。」我差點忘了西谷在這個村子里是隱藏了真名的,剛剛差一點就說出來了,好險喵。
「喲,小丫頭,這邊已經準備完事了,隨時可以動工。」
看到了我後,西谷對我打了個招呼。
「哎呀,好疼。」被直接踹飛了藍可十分熟練的在地面上打了個滾,然後就勢站了起來,看來已經輕車熟路。
「大叔你怎麼來了?」听西谷自己說,他幾乎整天都不離訓練場,為什麼此刻卻來到了這里呢。
「還不是擔心這兩個傻蛋,本來那些建造房子的材料不是當天能湊齊的,但是他倆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不少黏著草和硬化草,我就讓他倆給你報信去了,看他倆這麼長時間沒回來,我還以為他倆又跑哪比賽去了呢。」西谷抱怨道。
西谷,他倆要比賽的話,你得去秋名山抓他們了。
不過听到因為這兩個家伙,咱的小木屋可以今天就換成小別墅,心里到是挺高興的,不知不覺間,看他倆也順眼多了。
「唔,那什麼時候可以動工哇。」心情不錯的搖擺著尾巴,我對西谷問道。
「我已經讓那群家伙拉著家伙去你牧場了,隨時可以開始。」西谷道。
「哦哦,那快回去吧。」
听到換房子,我連今天本來應該干的事情都忘了,開墾牧場?嘁,咱有空間牧場就夠了,外面的牧場哪有房子重要,不知道現在房子越來越貴了嗎∼!
你要是男的沒房子誰嫁你,哼。
于是我和西谷,以及兩位賽車手同學,回到了牧場,結果看到了一幕,讓我泛起一陣蛋蛋的憂傷。
「小妹妹,快把門開開,我們要拆房子啦。」
那天和牌的綠發少女在不斷的敲著小木屋的門,用一種甜美的聲音不斷的忽悠著屋里的妹妹。
而其他人則站在她的身後,手里拿著各種各樣的工具,而那個睡覺的胖子,此刻正騎在一頭長毛象的身上,給我的感覺像是拆遷隊的大鏟車,一言不和就連人帶房一起鏟過去的那種。
話說,在前世,天朝最強兩大戰力,除了毀滅世界易如反掌的城管之外,就要屬恐怖的拆遷隊了,要知道,城管只是利用強大野蠻的暴力摧毀敵人。
而他們,則是無所不用其極,心理戰,地道戰,生化戰,游擊戰,遭遇戰,連你家一塔都不下,直接開掛秒你家泉水。
不過話說回來啊,你們這是鬧哪般?死亡拆遷隊大戰貓娘蘿莉釘子戶?
而且。
這可是我家口牙!
「讓開讓開,放著我來。」我急忙擠了過去,對里面的妹妹說著。
「妹妹,姐姐回來啦,快開門。」我敲了敲門。
「可,可是,外面的人想要拆掉房子,嗚嗚。」
妹妹的聲音從屋子里傳了出來,那聲音簡直是說不出的可憐,讓我這個妹控情何以堪。
「呃,那個,他們不是拆遷啦,之後還會翻建新房子的。」
我趕忙安慰道。
「可是動遷戶都沒有好下場,嗚喵。」屋子里又傳出了妹妹的聲音。
話說,妹妹,這個是誰教你的啊?我不記得自己有說夢話的習慣耶。
「有姐姐在呢,怕什麼,乖啦,把門兒打開。」我忽悠道。
「好,好吧。」
門開了,妹妹在里面,可憐的看著我,粉女敕女敕的小臉蛋上似乎還有著未干的淚痕,讓我瞬間母性光環大發,走進去抱住了妹妹,唔,小小的身子軟軟的,好舒服。
「艾蓮娜,我怎麼覺得我們變成了反派角色,我們不是幫她們建房子的嗎?」不跳字。綠發少女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用手踫了下旁邊的金發少女,有些疑惑的說道。
「艾蓮娜不知道,艾蓮娜只覺得我們似乎好殘忍的感覺。」
艾蓮娜看了看屋子里緊緊相擁的我和妹妹,輕輕的搖了搖頭。
「喂,丫頭,把屋子里的東西收拾收拾,爭取在天黑之前弄完吧。」最後,還是西谷打破了這個尷尬的氣氛。
「妹妹乖啦,出去吧。」
我把被褥拽在了身上,拉著妹妹的小手,走了出去。
「昨天買的那些物資呢?」
還是西谷眼楮尖,一下就看出了不妥之處。
「不告訴你。」我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出來,鬼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儲存空間這種設定,萬一沒有我就坑爹了不是?
「遠古道具?」
西谷沒有仔細追問,只是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嘛,鬼知道是什麼玩意兒。」我揮了揮小爪子,模糊的說著。
「好吧,那麼確定屋子里沒有什麼東西了?」西谷問道。
「恩,當然。」
所有的東西都被我放到了空間牧場里,現在那個木屋除了一堆木頭,還能有啥東西,連那個角落的木頭箱子我都收到了空間里,至于桌子凳子和書架什麼的,實在太破舊了,當柴火我都嫌它燒的慢。
「那麼,小的們,干活,晚上吃羊肉串兒,我請客!」
西谷大手一揮,胖球兒駕駛的鏟車…呃…是長毛象,就用兩只大牙在我的木屋上拱了起來,每拱一下,我那可憐的小木屋就嘩啦嘩啦的往地上掉木頭,僅僅幾下的功夫,原本還好好的木屋就這麼消失在了我的眼前,留下的只有一片廢墟,證明了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咳咳,總之就是沒了。
「姐…姐姐,家沒有了,嗚嗚。」妹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曾經睡了兩天的小木屋就這麼消失了,有些難過的撲到了我的懷里,我則輕輕的撫摩著她柔軟的烏黑長發,默不做聲。
「完了完了,我感覺我們越來越邪惡了。」綠發少女用手扶著額頭,似乎她很喜歡這個動作,然後用一種悲痛的語氣對艾蓮娜說道。
(話說呢,小舞喵群里的人很少呢,感覺怪冷清的,各位親來玩玩如何?130258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