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著風聲的拳頭落到白花花的肉上,光溜溜的男人頓時一聲慘叫,身子一軟,趴伏在床上同樣赤/果的女體身上半天沒緩過神。喬荷紅了眼,拽住他的胳膊跟丟保齡球似的將他甩了出去,男人連聲悶哼都沒出口,直接翻了白眼。
沒了男人的阻礙,白曉曼徹底暴露在了喬荷的視線中。就見她渾身一絲不掛的躺在尺寸大的驚人的雪白大床上,雙手被反綁在床頭,雪白大腿以極其不雅的姿勢打開,兩只眼楮緊閉著,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喬荷只覺得手腳發軟,連視線都變得模糊不已。她從沒想到有一天會遇到這種事情,更沒想到這種事情居然就發生在她的好朋友身上。
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喬荷穩穩心神,決定先把她帶走再說。她然後迅速拉過一床被子遮住了白曉曼赤/果的胴體,一邊解她腕間的領帶,一邊喚她名字,「曉曼曉曼」
白曉曼毫無動靜。
喬荷隔著被子開始用力搖晃她,可白曉曼還是沒一點反應。喬荷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她模了模白曉曼的額頭,滾燙的溫度駭得她驚呼一聲,「怎麼這麼燙?」
就在喬荷冰涼的小手在白曉曼臉上模索時,白曉曼終于有了反應,紅唇一張,曖昧的「嗯嗯啊啊」聲破口而出不單如此,她白皙的臉蛋上更是附上一層詭異的緋紅,額頭上沁出一層薄汗,遮掩在薄被下的yu體也在此時不安份的扭動起來,直想將身上的薄被掀開……
她的種種反應化作一道冷風鑽進了喬荷的袖口,激得她打了個大大的寒顫。這這這……這是被下了藥了吧?
怔愣了一瞬間,喬荷開始瘋狂的搖晃白曉曼,動作之大連床都搖晃了起來,「白曉曼你快點睜開眼啊睜開眼听到沒有」
沒用,都沒用,喬荷吼得嗓子都疼了,搖得胳膊都酸了,白曉曼除了更迫切的想要掙開薄被的桎梏外,一點喬荷想要的反應都沒有。倒是窩在角落挺尸的孫彥被她吵醒了。
「你是……嗯哼……你是誰?」絕對的火大
孫彥掙扎著想要站起來,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身子疼得像要廢掉。惱怒的瞪向壞他好事的人,一抬眼,入目的竟是張被怒火滋養得格外鮮艷的嬌女敕臉龐,兩只黝黑大眼晶亮得讓人挪不開視線,眼底升起的薄霧更是叫人心生憐惜,粉紅的下唇被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孫彥突然想起一股想要代替貝齒,呵護這兩片香甜芳唇的沖動。
孫彥被喬荷驚艷到了。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聲音柔得像是能滴出水,孫彥努力擺出一派翩翩公子該有的姿態。美色當前,被情/欲沖昏了頭的孫彥儼然已經忘記他會躺在這里究竟是被誰所賜了,更不記得他這會兒可是赤luo著身子。他對眼前所有的詭異情況全部視而不見,用視線圍著喬荷上下轉了幾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女孩比床上的女人還要極品啊
孫彥眼底那濃得化不開的色/欲化作熊熊怒火,燒斷了喬荷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神經。她被這個可惡的男人視/奸了
怒到極致她反倒冷靜了下來,喬荷用力裹緊白曉曼的被子,在確定她暫時不會「著涼」後,從床上站起,邁著小碎步,一步一笑的走向已經表情已呈痴呆狀的孫彥。別看她平日走路風風火火,怎麼說都曾經當過兩年黎家孫媳婦,該懂得禮儀她一樣不落。喬荷刻意表現出來的溫柔婉約,不費吹灰之力的奪去了孫彥僅有的一點思考能力。
「想知道我叫什麼名字麼?」
回答喬荷的是孫彥幾乎要扭斷脖子的狂點頭。喬荷笑得更甜了,聲音愈加溫柔,「那你可記好嘍我姓閻,我叫閻、羅、王」
(今天事情多,待會兒要出門,估計回來時也該斷電了,大家先湊合著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