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蝦不料她如此面薄,當即後悔了,連忙道︰「你別呀?郝姐,我跟你開玩笑呢?」
郝蕊不說話,只是埋著臉,一付不見天日的樣子。
徐蝦湊她耳邊道︰「郝姐,你別多心,你應該清楚我的為人,我肯定不會說出去,你就當今晚沒見過我好了。」
郝蕊羞窘更甚,只顧埋著臉搖頭,不知是不相信他,還是不同意他的處理方式。
徐蝦有些撓頭了,只好道︰「你真沒必要這樣,雖然我在這踫到你,但我絕對相信你是個好女人。」郝蕊的丈夫是地質研究所的專家,經常外出,一年總有幾個月不在家,估計郝蕊是耐不住寂寞,才一時糊涂出來找刺激。
他不這樣說還好,郝蕊緊閉雙眼,不僅埋著臉,干脆抱住耳朵了。
徐蝦無奈,咬牙祭出最後一招︰「郝姐,你要還不相信我,就把我拉下水,我跟你做同一條繩上的螞蚱,這你總該放心了?」
這招果然管用,郝蕊蹭地直起身︰「你休想!」委屈著一張大花臉,尤有淚痕地望著他。
徐蝦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你至于嗎,怎麼還哭了?」
郝蕊也被他氣笑了,淚眼兮兮道︰「你還說呢?你沒事到這種地方干什麼?我都要被你害死了。」
徐蝦啼笑皆非,女人可真是的,自己犯錯,還要怪別人。不過他也知道,解決眼下狀況的唯一辦法,就是兩人搞到一起去。否則以女人多疑的本性,他就是再信誓旦旦地保證,郝蕊也不會相信,兩人根本沒辦法回到原來的關系。他同樣明白,真搞一起去,也一樣回不到原來的關系。換言之,無論他怎麼做,都不可能回到純潔的男女關系了。但畢竟同事一場,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搞到一起,總比沒日沒夜地互相猜忌來的好。
徐蝦搖搖頭,起身拉住女人的手。
郝蕊驚道︰「你要干嘛?」
徐蝦溫聲道︰「不干嘛,就跳個舞。」拉著她起身。
郝蕊心髒亂跳,回頭回腦,手足無措地被他拉進舞場。
徐蝦不由分說,拉住她兩手放到自己脖子上,然後攬住她的腰。郝蕊緊燙著臉,無力地靠到他懷里,火熱的俏臉埋到他肩頭,隨著他腳步緩緩移動。
周圍是幽暗曖昧的畫面,一對對緊貼一起的男女在他們身邊旋轉,抑或在旋轉中活動。他們隨音樂踱著輕緩的舞步,很快融入人群,在眾多的舞對中淹沒。
酒的燈光讓人朦朧,人朦朧,心也朦朧。
徐蝦撫著女人不見一絲贅肉的蠻腰,感受著女人呼吸的熱度和身體的溫度,還有嬌軀內火熱的心跳,一時竟難以置信。這個平時高高在上的美人上司,他天天上班都眼饞的傲人嬌軀,此刻竟無間地緊貼他懷中。
郝蕊伏在小蝦寬廣的胸膛,心內滿是復雜的情緒。這個可愛帥氣的大男孩,平日最要好的下屬和同事,她確實喜歡,但從未超出正常的男女關系。可現在不僅被發現,還被如此親昵地擁在懷里共舞,或許還會發生更親密的關系,羞窘得難以自持。
昏暗的光線和舒緩的音樂讓人混亂,也讓人平靜。
徐蝦感到懷中人的心跳平緩許多,貼她耳邊道︰「郝姐,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跳完這支舞,我們各走各路,就當今晚從沒見過;二是我們一起走,我保證會讓你安心,過了今晚,我們還跟以前一樣。」
該來的終于來了。郝蕊緊閉雙眸,緊咬下嘴,忍受著小蝦的話帶來的巨大沖擊。
徐蝦接著道︰「選一,你就掐我一下;選二,你就捶我一拳。我保證,無論你選哪個,我都會說到做到,都會跟以前一樣對你好。」
無論什麼事,選擇總是最難的,現在球已經踢給她了。郝蕊緊蹙雙眉,心內轟轟做響,伏在小蝦懷里一動不動。她不是不相信小蝦,關鍵是心難自安。如果選一,無論她怎樣解釋,小蝦怎樣淡如尋常,她都會覺得無時無刻在面對一雙審視的眼楮,兩人又是同事,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可如果選二,就要發生不正當關系,就是地地道道的婚外情了。
郝蕊左右為難,矛盾至極,糾結得無以倫比。
良久的良久之後,郝蕊終于在他腰間狠狠捶了一拳,咬牙切齒道︰「你這小,我真是被你害死了!」
徐蝦喜道︰「你同意了?」兩個選擇原本只是權宜之計,這刻他才發現,自己好象很期待這一結果。男人啊,都不是好東西。
郝蕊抬起嬌艷欲滴的臉蛋兒,委屈無比道︰「你還問?人家都快羞死了。」
徐小蝦嘿嘿一笑,把懷中人擁緊,一雙大手名正言順地探向夢寐以求的豐潤。
郝蕊沒想到他說動就動,啊一聲輕叫,再度羞得伏進他懷里。
徐蝦兩手隔著裙子,興奮地在女人豐盈的臀峰上肆虐,時而輕撫,時而力捏,時而向外剝開,時而又向內擠壓,充滿彈性的巨大被恣意猥褻,一時不成形狀。
郝蕊羞臊難耐,慌慌張張地昂起頭︰「小蝦,不要!」話音未落,誘人的嬌唇已被小蝦熱乎乎嘴唇蓋攏,接著一條充滿男性氣息的舌頭熟練地鑽入她香口。
郝蕊呃一聲誘人的輕吟,眼神變得迷離,嬌軀隨之癱軟,雙眸一闔,兩手情不自禁地摟緊他脖子,欲躲還休地遞上自己香舌,任憑對方吸吮、打轉、纏繞、撕磨……
良久,唇分。
徐蝦望著眼前羞美的嬌靨,柔聲問︰「去哪兒?」
郝蕊羞怯一瞥,弱弱道︰「去你家。」
徐蝦貌似毫不猶豫地點頭︰「行。」
他多少有點不情願,為自己泡妞的原則。昨夜在洗浴中心,雖說沒事實,但也一定程度上犯了「不去風月場合」的戒條。這日邂逅郝蕊,又一朝犯了「不吃窩邊草」和「不往家領」另兩大原則。不到二十四小時,他堅守N久的三大戒律,竟統統被打破了,還真是不可逆料。
幾分鐘後,兩個狗男女出了酒,上了小蝦的車,在夜色掩護下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