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雖然不見,還有妹妹。
二樓再次出現個濕濕的小美人,當然是在姐姐後出來的紀若住。與乃姐不同,紀若佳沒穿浴袍,而是裹件套頭式大睡袍,趿著一雙拖鞋,踢踢踏踏下來。
紀若佳一跳上沙發,埋怨道︰「姐夫,我特意洗澡給你創造機會,你怎不上去?」
徐蝦坦率道︰「姐夫講謝你,但這種事,應該男人自己爭取,而不是靠拉皮牽線。我們心里有數,你就別跟著瞎摻乎了。」
紀若佳無奈地咧咧嘴,兩手抱著膝頭道︰「姐夫,我不是多事,是過幾天就要走了,想走前多努努力,鞏固一下我們三人的成果。」
徐蝦失笑道︰「鞏固也不能靠這個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還是那句話,順其自然吧。」在她頭上輕拍一下以示懲罰,奔樓上去了。
小蝦劃劃沒上樓,不等于不想上,那麼濕氣盈然的美麗老婆,想想就蠢蠢欲動,所以適時上去了。何況晚上在車上,兩人已經說好,他可以「看看」了……」……
徐蝦進入時,紀若敏正對鏡梳頭。
當從鏡中看到愛人蹩進,紀若敏動作一頓,芳心一驚,第一時間低眉垂首,潤澤的美面掠過一絲羞赧的惶惑。
正躊躇間,徐蝦已悄然上前,一雙大手從後環過,把浴後的大美人深擁進懷。
紀若敏嬌身一軟,慌道︰「老公,不要。」
徐蝦嗅著她發香,柔聲道︰「不都說好了,到家讓我看看?」
紀若敏羞嗔道︰「哪有?人家根本沒答應。」
徐蝦厚顏道︰「那你還勾引我,由不得你了。」擁抱同時,就已知道愛妻袍內最多一件內褲,上身一片真空。揪起浴袍襟口,滿懷激切地向內瞧。
視線所及,兩座消圓高挺的玉峰含蓄而飽滿,在衣內閃著雪色瑩然的光芒,散發著浴後迷人至極的馨香;山頂峰尖,兩顆櫻紅的蓓蕾異常鮮女敕,婷婷俏立,在腔內心跳的震動下微微顫蕩。
徐蝦只瞧一眼,便看得痴了。
紀若敏美靨緋紅,羞不可耐,急把領口一收︰「看完了,快走吧。」一擰身掙月兌,慌不擇路,慌慌張張逃床上去了。
徐蝦哪能放過這機會,忙跟過去︰「劃劃沒看清,再看一下。」順勢把美人放倒。
紀若敏羞澀不堪,直蹬腿道︰「人家都羞死了,你還看?」
徐蝦忍俊不住道︰「沒事,沒事,很快的,听話。」俯身在她唇上一吻。
紀若敏拗不過他,只好道︰「那說好了,就看一下,不許踫。」緊閉雙眼……忍著極大的痛苦,把發燒的臉頰別向一旁。
徐蝦得到允許,抑住激越的心情,捏住她浴衣兩襟,慢慢向兩側剝開。
動作寸寸擴大,浴衣漸漸剝離,紀若敏無瑕的玉頸,勻稱的雙胛,絕美的酥胸,白皙的縴腰相繼露出,直到雪白修美的上身完全呈現。
這是一具怎樣完美的上身。
流暢的曲線,悠游的流線,構築了幾何般的精致;雙峰既不上翹,也不下垂,自然在胸前飽滿,看上去就極富重量;兩顆櫻豆挺凸可愛,玲瓏剔透,峰暈淺淡而小,紅女敕鮮艷;兩峰之間,一道沃谷順流而下,至腰際形成一片雪色平原。配上花嬌月艷、雪肌玉膚的容顏,雙頰綻著光的醉人紅暈,無論波峰和波谷,抑或廣闊細女敕的平原,都盈盈玉立,顫顫微微,流光四溢,美不勝收,便是東方不敗見了,也要後悔練了勞什子的葵花寶典。
上身光景已如此絕倫,若是全多,豈不美死?饒是徐蝦見多識廣,也從未見如此完美的上身,心髒高懸的同時,胸腔也無比膨脹起來。
紀若敏仰身靜躺,尚濕的長發如瀑鋪散,烏發和雪肌之間,天使的容顏嫣紅一片,火燙的美面能燒出蒸汽。如此任愛人褻賞,羞得不知所以,又見愛人半晌無語,耐不住嬌聲道︰「老公,還沒好嗎?」
徐蝦微微笑笑,動情道︰「好了。若敏,你真美。」
紀若敏無瑕听他贊美,一聲「好了」,如臨聖旨一般,一蜷身爬起,急收衣襟躲到床里,蜷曲雙腿,兩手抱胸,小嘴高翹,象個可憐的受氣包。
徐蝦滿心愛憐地上前,把她擁進懷道︰「我就看看,你至于這樣嗎?越來越不象悍妻,我都不習慣了。」
紀若敏扁嘴道︰「還說呢,你都壞死了。」頭一歪,委屈地靠到他肩頭。
徐蝦溫聲道︰「我是你老公,有什麼怕的?老公都不讓看,不白生這麼美了?再說我才則看,還沒模呢,要不讓我模模,再親親?」
紀若敏猛地用胳膊肘兒撞他一下︰「你滾!佳佳還在家呢,那怎麼行?」頓頓又勉強道︰「等她走後,我心情好再說吧。」徐蝦在她臉蛋上親下︰「行,听你的,不過……」,回頭看看房門︰「今天先模一下行嗎?反正她也看不見。」就要伸出爪子。
紀若敏下意識要阻止,忽地眼光一厲,射出一道凌芒,急豎起一根手指!「噓!做個禁聲手勢,向房門指指。
不愧是最強**,紀若敏賴以驕傲的職業素質再度發揮作用。
徐蝦急收回手,向房門瞧去。
紀若敏迅速整理好自己,好整以暇道︰「臭丫頭,鬼鬼祟多干什麼?還不給我滾進來。」
果然,房門無聲開了,紀若佳抻著小脖走進,咋舌道︰「這都被你發現了?你注意力也太不集中了。」
紀若敏冷冷道︰「我養你這麼大,還不知道你?你一蹶,我就知道你拉什麼糞蛋兒。」
大警花什麼話都說,徐蝦直想笑。
紀若住厚著臉皮道︰「我說的嘛,忙不得叫我進來。姐你真好,知道我無聊,想和姐夫一起陪我。」進門就奔床上來。
紀若敏一怔,才知道又被妹妹鑽空子,還賴上床了,心頭一氣,抬腳就踹︰「給我滾,死丫頭!」
紀若佳劃跳上,正要向小蝦另一側鑽,猝不及防,又重心不穩,一腳被踹下床。哎呀一叫,前爪著地,摔個狗啃泥。睡衣下擺倏地翻到腰際,雄渾無比的大赫然露出,雖然穿著內褲。
徐蝦急忙坐起,見小姨子沒什麼大事,才重新坐回,但見到小姨子蹶個大的蠢樣,又忍不住笑了。
紀若敏也笑了,看小蝦一眼道︰「看你那樣?趕緊起來。」
紀若住掊著道︰「還不是你踹的?」
紀若敏好氣又好笑道︰「誰踹也得起來呀,都露出來了,你姐夫還在旁邊呢,挺大個丫頭,也不知道害臊。」
紀若住扭扭捏捏站起,理直氣壯道︰「姐夫早看過了,有什麼害臊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揉著爬上床。
紀若敏蹩眉道︰「看過也不能老說,又不是什麼光彩事,自己藏心里得唄。」
紀若住狡黠一笑,促狹道︰「姐,你該不會是嫉妒我吧?那就也讓姐大看看,這樣你就不吃虧了。」
紀若敏氣道︰「那地方是隨便看的嗎?你當我象你那麼無恥。」話一出口,意識到自己劃被看完,嘎然而止。臉一紅,不自覺向小蝦瞧去。
徐蝦听得樂不可支,見狀一指紀若佳︰「你別看我,我就給她換個褲子,沒看上身。」
紀若住倒抽涼氣,嘴巴大張道︰「啊,姐,你都被姐夫看完了?原來是在裝好人。」
紀若敏惱道︰「你怎麼給說出去了?」
徐蝦汗道︰「我就一順口。」
紀若敏委屈不已︰「那也不能說呀?我以後怎麼見人。」
紀若佳笑嘻嘻道︰「沒事,姐,雖然你被看得是上身,沒我重要,但我們還是公平的,你也不算太吃虧。」
紀若敏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快哭了地對小蝦道︰「你這臭無賴,肯定是故意的,氣死我了。」想到劃劃象只待宰的羔羊,那般不知羞恥地任小蝦觀看,愈發覺得沒臉見人,怨氣十足地藏進他懷。
紀若住打個大勝仗,極度亢奮,急忙忙趴到小蝦另一邊。
姐倆這一趴,徐蝦不自然了。
平時抱雖抱,都是坐著,兩姐妹又穿著正常的衣服,現在不僅是易于激發的深夜,更是躺在容易想入非非的床上,姐倆如花似玉,一個浴袍,一個睡袍,都極為單薄,里面除了貼身小褲褲全是真空,加之又劃州出浴,到處散發著浴後的清香和處女的芬芳,種種曖昧因素加一起,這不是要命嗎?
勉強抱抱兩女,咳一聲道︰「這麼晚了,也該鬧夠了,都睡吧。」分開兩女起身。
兩姐妹被抱習慣,已經迅速進入角色,還沒捂熱乎呢,小蝦卻要走了,均意猶未盡,一時難掩失落。
紀若佳跪在床上道︰「現在才十一點,睡太早了吧?」
徐蝦下床道︰「十一點還早?趕緊回房吧,日子還長呢。」
紀若住親昵地抱住姐姐︰「我不回了,今天要跟我姐一起睡。」
徐蝦穿好鞋道︰「那你們睡吧,我回去了。」
紀若住忽然道︰「等等!你就這麼走了,也太不懂禮貌了。」
徐蝦奇怪道︰「什麼禮貌?」
紀若住擠眉弄眼道︰「當然是睡前吻別了。」笑滋滋把同樣疑惑的姐姐扯到床邊。
紀若敏眸波婉轉,嗔怪妹妹一眼,同時掠過一抹念羞帶喜的嬌意。
徐蝦望著一對如琬似花的姐妹,胸中涌起一股大丈夫不負平生的感慨,慨然道︰「行,那就吻別。」
雙臂一環,一左一右,擁住兩姐妹溫軟的嬌軀,在愛妻唇上和小姨額頭印下深深一吻,方在姐妹倆深情相偎的凝視中長身而去。
同居第一夜,徐蝦或許還沒戀上多情的小姨,但肯定戀上了和兩姐妹同居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