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想的卻是,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究竟是真的還是裝的。
肖新宜這個丫頭在楊辯的心目當中絕對不是被厭煩的那種,甚至現在楊辯應該有點喜歡上她了,只不過現在他沒有這種感覺。
楊辯欺負她已經成了一種習慣,要是不欺負欺負,看到她那受虐待不甘心的表情,楊辯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似的。
「難道我在你心里就是個佣人,難道你就那麼討厭我,難道你就那麼不喜歡看見我……」肖新宜實在是被楊辯氣瘋狂了,簡直就是無法在繼續的忍受下去了。
「明天我就走還不行嗎?拜托你今天就不要欺負我了。」肖新宜那副傷心欲絕的表情,那晶瑩的淚水,讓楊辯感覺到了一種不安,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安,就好象是心底里面有什麼東西覺醒了一樣。
「女奴教守則上是這麼寫的啊!怎麼好象不大對頭啊!」楊辯的腦海里面冒出來古怪的不理解的東西的時候,總是會小聲的念叨出來的。
什麼?女奴教守則?
「天底下居然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肖新宜委屈的默默想到,剛剛建立起來對于楊辯那一丁點兒的放過之心,頃刻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更濃烈的恨意。
楊辯這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非狠狠的扇自己幾個耳刮子不可,好容易有了肖新宜在這段時間里對自己有了些好感,偏偏被自己畫蛇添足的語言給抹殺了。
有位哲人說過,征服女人首先要征服她的靈魂,而女人的靈魂就在的最深處!
楊辯的腦海里面不知道怎麼就浮現出這樣的一句話,女人的靈魂是什麼,女人的又是什麼啊!一團糨糊。
「別一天繃著臉,總那麼繃著臉都不漂亮了,來,新宜,吃個隻果。」楊辯在空間里面拿出來了早上新摘下來的一個稍微大上一號的小綠隻果,遞了過去。
「吃一個隻果,這個很好吃的。」楊辯笑呵呵的對新宜說道,手里又像是變魔術一樣的又拿出來一個小了一點的隻果吃了起來。
清脆的聲響,果汁充盈的感覺,讓肖新宜感覺到了自己的口水就要流下來了,看著楊辯開心的吃著這樣的一個隻果,本來想把隻果扔一邊去的想法馬上就拋到了腦後。
她拿起隻果也是狠狠的咬上了一大口。
那香甜的味道相當的濃郁,仿佛吃到嘴里,滿嘴都是清香,甚至整個身體都感覺到舒泰,清香的讓人入迷,就好象是吃了仙果一樣。
肖新宜三口並兩口的連忙吃了起來,臉上對于楊辯之前的不滿一掃而空,在這個時刻,她感覺到了一種幸福甜美的感覺。
「慢慢吃,看你吃東西的那個樣子,好象是非洲來的難民一樣。」楊辯望著肖新宜吃隻果開心的樣子,感覺到心里很開心,這個女人,吃東西的時候怎麼就這樣的讓自己感覺到心動呢!為什麼我會產生這樣的想法呢!
「說什麼呢!我什麼地方能看出來像是一個非洲難民啊?」肖新宜的嘴巴一撇,相當不滿意楊辯的說法,自己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無論從什麼地方也不能說是非洲難民啊!反倒是眼前的這個小眼楮的家伙,瘦得和刀子似的,要是從背影上看,眼前的這個家伙倒想是從難民營逃出來的。
看到楊辯沒有回答自己的問話,肖新宜吃完隻果以後,望著楊辯又開始走神的樣子,突然想起,剛才這個家伙渾身上下也沒有能裝下隻果的地方,那麼,這個家伙從什麼地方弄出來這樣的兩個隻果呢!詭異,很詭異,難道這個家伙會變魔術?
「喂,楊哥。」肖新宜在這個時候的稱呼都甜美了起來,看到楊辯沒有回答,還在那里走神,伸出白女敕的小手輕輕的踫了踫楊辯的胳膊。
「恩、恩在呢!」楊辯從神游中回轉了過來,看到肖新宜的小手推著自己的身體,馬上回答了起來。
「楊哥,你那個隻果是從什麼地方拿出來的啊!難道你會魔術?」肖新宜的大眼楮眨了眨,帶有很強烈的疑惑,眉頭在這個時候也糾結了起來。
「哥是什麼人,這個世界上還有哥哥我做不到的事情?」楊辯的表情很古怪,肖新宜看到楊辯古怪的樣子,感到相當的疑惑。
「那你就是說你是一個會變魔術的人了?」肖新宜立刻追問了起來,對于上次的自投羅網的事件她依舊是耿耿于懷,總想找個時間把這個事情找回來,看到楊辯那種自大的裝逼的樣子,她感覺到,自己的機會來了。
「那是當然了,我是什麼人,你根本就無法想象的存在。」楊辯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因為什麼,興致特別的高,就好象是吃了雞血一樣的亢奮。
「真的?」肖新宜的眼楮中充滿了懷疑和不屑,仿佛再用那會說話的大眼楮鄙視著楊辯,那意思表達的相當清晰,‘你就是吹牛逼呢!’
「那還能有假,哥哥我說出去的話就是板子上的釘,從來就沒有不算的時候。」楊辯望了望肖新宜的神情,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自己這樣偉大的人物居然讓這樣的一個小女人給鄙視了,簡直是對我的一種侮辱。
「你能給我變出來一大捧鮮花嗎?」肖新宜想了半天,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說出來以後就有了一點悔意,一個女孩子向一個男人要一大捧花代表的意思可不是自己現在真正的想法的,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突然間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俏美的臉上染上了一小層紅霞。
楊辯在剛才說出那翻話的時候也有了點悔意,那些個話難道是自己的想法,怎麼能那樣的就說出去了呢!這個鬼精靈的丫頭要是給自己出了一個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那麼,人丟大了去了。
「一大捧鮮花?」楊辯的臉上豐富多彩起來,心里面樂開了花,自己的空間里面花還是有不少的,雖然有一些是名貴的花草,但是,終歸沒有輸掉面子。
但是,楊辯的臉上卻裝出了一副為難的樣子,盡量的壓制住自己,不讓肖新宜看到自己內在的想法。
在心里面念叨著,這些花得多少錢啊!肉疼,心也疼,反正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讓眼前的這個丫頭看到自己有喜色。
肖新宜雖然上了楊辯一次當,但是,在這個季節里面,在自己隨意的一個要求下,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絕對不應該能夠拿出一大捧鮮花的,在這個事情上面,她覺得,除非眼前的這個家伙是未卜先知,要不然,絕對不可能拿出這樣的東西。
「怎麼,拿不出來,剛才那猖狂的樣子呢?剛才那吹噓的神態呢?」肖新宜在這個時候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那是打心底里面發出的笑,整個人都好象飄飄然起來了。
看到楊辯的小眼楮眯縫著盯著自己的那種猥瑣的神態,看到他那一臉苦瓜相的樣子,肖新宜真的很開心,沒有比征服了一個挑戰自己高高在上的家伙更讓人開心的事情了,特別是眼前的這個小眼楮的男人。
「這冰天雪地的,讓我到什麼地方給你摘出來那麼大一捧的鮮花啊!這個要求實在是太無理了。」楊辯話說的很慢,語速放緩了不說,而且表情好象相當的為難,仿佛在逃避或者是躲避什麼,他很清楚,自己越是這樣的說,肖新宜那邊就越認可,下面進行的就會越讓自己開心。
楊辯的表情很郁悶,神情很黯然,就好象是斗敗了的公雞,霜打的茄子,可是心里卻在不停的盤算著,提出什麼樣子的要求呢!這個要求一定不能太便宜眼前的這個小娘皮,和我耍心眼,想要看老子出丑,簡直是不可饒恕。
肖新宜在這個時候欲發的感覺自己的春天就要來了,欲發的感覺自己勝券在握了,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阻擋她嘲笑楊辯那種快樂的心情了。
「剛才好象是某人說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怎麼,現在這個時候突然委了啊!」肖新宜臉上嘲諷的表情相當好看,好象在向楊辯耀武揚威一樣。
「我們也沒有說做到怎麼樣,做不到又怎麼樣,難道就為了你說的這句話,我就委了。」楊辯對于肖新宜的這個字眼感到很憤怒,表情都已經不用裝了,那種憤慨的表情一覽無余。
他很是巧妙的做了一個要逃跑的架勢,好象是我生氣,實在不行我就走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楊辯的這個假動作和楊辯的那個表情,更是堅定了肖新宜的想法,這個事情絕對是坐實了,沒有任何的疑問,眼前的這個小眼楮怕了,這個小眼楮輸不起了,牛逼吹破了。
「難道非要打個什麼賭的你就能變出來花了,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只要你提出來建議,我全部都接下了。」肖新宜在這個時候是志在必得,根本就不考慮有沒有什麼潛在的危險,眼前的是不是一個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