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個是我哥哥的。」
「他領我出來玩的,哥哥人很好的,你們認識一下吧!」
看到眼前的兩個人互相的瞪著眼楮,眼楮里面同時寫滿了對方是個白痴的神情,小丫丫馬上拉起了林萍兒的手。
「姐姐,姐姐,我們坐過山車升級版的雪山飛龍吧!那個很刺激、很好玩的。
丫丫雙手比劃著笑嘻嘻的說著,楊辯不知道怎麼感覺的,突然發現小丫丫的笑容里面有什麼陰謀似的。
「姐姐,好姐姐,我們去玩那個好不好。「丫丫緊接著就拉住了林萍兒的玉手,央求起來。
「去,去還不行嗎?」林萍兒雖然也感覺到這個東西可能不適合自己,但是,看到楊辯在一邊的嘲諷的眼神,還是下定了決心。
楊辯郁悶的買完票,看著大小兩個美女坐了一排,不知道嘻嘻哈哈的說些什麼,只好坐到了後面的一排看風景了。(雪山飛龍這個項目吊著的列座上,一排只能夠坐兩個人)
人們逐漸的上滿了,扣好安全帶和安全固後,吊著的列座開始緩緩的上升了。
楊辯第一次進游樂場,一切都感到很新鮮。他睜大眼楮四處觀望,吊著的列座上升的高度,可以讓他看到下面附近的景色。
望著四下里的景色,楊辯很是滿意,還是站的高看得遠啊!
吊著的列座不急不緩的被移上最高處,然後楊辯听到頭頂上 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月兌了一樣。
接著吊著的列座月兌離了上面的控制,開始由幾十米高的地方向下直滑,一種高空墜落的感覺出現。
人身處于高空,會有一種不安。
現在下墜的速度相當快,而且是垂直下去的。
像跳樓一般的感覺,那種人在空中猛然間墜落的感覺讓人害怕中獲得一種莫名的快感。
這樣剌激,真的很過癮,楊辯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沸騰了起來,太刺激了,簡直是太刺激了。
對于這個東西能夠這樣的刺激,楊辯很是理解,這樣的玩法絕對能讓人感覺到那種毛骨悚然的快樂。
丫丫對這種感覺不陌生,小丫丫一直就喜歡危險刺激的運動,和家里人來游樂場的時候,這個東西每次都玩的,
「哇~我好怕怕啊!」小丫丫的表情很是古怪,看上去很害怕的樣子,但是,卻讓人一看就知道,她現在真的很爽。
尖叫四起,無論男女都有。大家都很剌激,只是唯獨楊辯沒有叫出來。因為這點剌激對他來說,還不算太剌激。
「呀~」
「啊……」
啊!啊…………
當沖下到面的時候,由于慣性,列座又往上沖,一種要被甩出去的感覺出現,很多大人領著孩子都哭出聲音來了。
甩完之後,又來倒翻。列座轉一個大圈。此時的人都是頭朝下,腳朝天。身子向下墜,感覺好像要月兌離安全固掉下去一般。
這種游戲令人感覺像是處于一種安全與危險之間,體驗一種異樣的剌激感。難怪很多年輕人和有膽量的孩子都喜歡玩。
楊辯在感受到刺激和快感的同時,還有心思看看風景,看看下面的景色,听听身後人們的尖叫和哭聲,楊辯很是不放心前面的兩個人,于是,用神識查探著身體前面的丫丫和林萍兒……
此時的林萍兒,雙眼緊閉,什麼都不敢看,似玉似粉雕般的臉蛋漲紅。
臉上雖然戴著大口罩,但是,看到雙眉緊鎖,甚至還有些一樣的扭曲,腦門上還浮現出了細微的冷汗,所有的汗毛孔都張開了。
楊辯從神識里面感覺到,這個小女人怕了,心跳都加速超百了。
她雙手緊緊的抓住安全把手,驚慌的大聲尖叫著。
「啊……」
小丫丫則在一邊張大了嘴巴,喊得比較女乃氣。
啊!…………
雖然都是尖叫,但是,區別還是相當大的。一個是感覺到刺激的興奮的尖叫,一個是恐怖的尖叫,里面的區別楊辯還是能分得開的
林萍兒現在是哭死過去的心都有了,自己今天究竟是怎麼了,居然來玩這樣的一個東西,沒嚇死自己,但是,半條命絕對沒有了,要不是自己以前做過幾次高空的特技武打,那還不直接嚇死過去啊!
這心髒跳的,就好象是要蹦出來了一樣。
尖叫聲,哭喊聲,聲聲入耳,一聲比一聲高,一浪賽過一浪……
雪山飛龍終于緩緩的停了下來。
看著有些不會動彈的林萍兒被丫丫攙扶了出來,楊辯笑的很古怪。
楊辯的小眼楮一眯縫,笑的還那麼古怪。
在林萍兒的眼楮里面,只能說是楊辯笑得實在是太了,奸笑,婬笑,反正不是好笑。
看著林萍兒圍著的那條粉紅色圍巾,風一吹,圍巾飄飄,猶遮琵琶半遮面的感覺,楊辯感到別有一番風情。
那大眼楮里面閃動著的驚慌失措、那種我見猶憐的表情,實在是讓人有種想上去疼愛一下的沖動。
沒事情吧!要不我扶你到那邊歇會兒。
楊辯很是紳士的開口邀請到,楊辯真的沒有想其他的事情,只是覺得,作為一個男人,應該有這樣的風度。
「貓哭耗子,上一邊去,有多遠給我閃多遠。「林萍兒的心底浮現出了厭惡的想法,典型的看我笑話。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楊辯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麼,你給我躲遠點。」
「我為什麼要走遠點啊!這里也不是你家開的。」
「你無恥,你流氓。」
林萍兒身體都抖動起來,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因為恐懼。
氣大傷肝,肝不好,皮膚就會呈現病態的黃色。
肝髒是人身體上最重要的組成部分之一,千萬不要生氣。
女人生氣老的快的,所以,不要生氣,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心平氣和地交談。
我認識你嗎?我要你管了?是不是你動了什麼不好的念頭?是不是你……
連續不斷的催問聲中,楊辯傻眼了,一時難以抉擇。
答,還是不答,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答,意味著一連串的麻煩,答後自己多半會惹禍上身,引來無妄之災。
不答,意味著軟弱,更意味著那姑娘佔據了上風,沒理的也成有理的了,到時候也許更加麻煩。甚至,會讓眼前一大群的小朋友加上一大群大老娘們圍觀。
小辯哥哥,萍姐姐,你們在吵什麼啊!不要吵了,丫丫要小便。哥哥,你和姐姐……
看見沒有,丫丫要找我,趕緊把丫丫放開,讓她到我這里來。
「丫丫要上廁所。」丫丫揚起了小腦袋,壞壞的看著楊辯笑了起來。
「呃」楊辯呆了一下。
林萍兒狠狠的白了楊辯一眼,拉著丫丫的手就走。
楊辯弱弱地問了句︰「干什麼去啊?我陪你們去啊!」
離我們遠點,老娘要帶丫丫去女廁所你也要跟著啊!
林萍兒氣得七竅生煙︰「有能耐你等會跟著一塊來。」
楊辯對這二位實在有點無語,擦了擦汗。
林萍兒帶著小雲從楊辯的身邊走過,趾高氣揚回頭︰「有種就跟來,不跟來的是烏龜王八蛋,還是綠色的。」
楊辯心中忐忑,這小娘皮簡直就是個白痴,怎麼就這麼白呢!家里面的大人也放心把這樣的女人放出來。
咋這樣倒霉呢!上個游樂場踫見了個這樣極品的主,生活白痴就白痴吧!還想把小雲帶壞了,也是奇怪了,小雲為什麼就那麼的喜歡她啊!
貌似她們以前不認識的啊!怎麼才一會工夫就變了呢!
算了,為了小可愛,為了完成這次陪同小雲來游樂場的使命,我忍了,這個該死的小女人。
想通了以後,楊辯昂首挺胸跟進,就好象是參加訓練的士兵一樣跟在大小兩個美女的身後。
「我勒個去啊,你真跟著啊!「
變態吧你!
有病,神經絕對不正常。
女人上廁所也要跟著,白痴也就你這樣的!
任林萍兒如何用話刺自己,始終微笑不語。
他在林萍兒的毒舌中默念一句口訣︰她強任她強。清風拂山岡。
「萍兒,你怎麼跑這里來了啊!怎麼身邊連個人都沒有,這些個人都在做什麼啊!難道這些個家伙都不想干了啊!」
「秋姨,你怎麼過來了!」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不省心的調皮丫頭,我一猜你就是偷偷的跑到這個游樂場來了。」那個叫秋姨的女人一臉不善的打量著林萍兒身後的楊辯。
「你什麼人啊!離我們遠點。」
看著四周查看的楊辯,「喂,就說你小子呢!離我們遠點,裝沒听見是怎麼的。」許英秋無論怎麼看,楊辯都不像是好人。
小鼻子,小眼楮的,除了面色蒼白不像健康人以外,好象什麼優點都沒長。
「喂什麼喂啊!離你們遠點,你是不是應該把事情搞清楚啊!你身邊的那個該死的女人領著我妹妹不放手,請你跟這這個精神不好的女人說下,趕緊讓她把我妹妹還給我。」
許英秋十分狐疑的望了望楊辯,又望了望白慕雲,突然就笑了起來。
「你說她是你妹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要是他哥哥的話,那都是我兒子了!」
許英秋十分鄙夷的看著楊辯,就好象眼楮里面在說,丑八怪還能有那麼漂亮的妹妹。
「你那麼難看,他爹不會找你那樣的!」楊辯嘴角輕揚,腦袋輕微的上下打量起來眼前的女人,仿佛眼前的女人真的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