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糗大了。」
「糗大了。」
楊辯和林萍兒的眼神一下子就踫到了一起,兩個人同時升起了這樣的念頭。
「啊!」林萍兒的嘴巴張開了老大,卻沒有發出聲響。
在這個時候,這樣的情景里面突然看到了一個人,絕對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但是,林萍兒硬是忍住了。
要是自己發出聲音,自己的秋姨和自己的保鏢都沖過來的話,那麼,事情絕對大條了。
楊辯和林萍兒一樣大張著嘴巴,愣愣地望著林萍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有點熟悉的感覺,好象並沒有什麼惡意。
林萍兒一直認為自己的直覺很準,在第一時間里,硬是把沖到嗓子眼的喊聲憋了回去,她定了定神,心中很是忐忑地盯住了楊辯。
忐忑現在來形容林萍兒的心情是相當妥帖的,她真就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情況,她真就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事情該怎麼處理好了。如果……如果……林萍兒無法想象那些詭異的情形。
「我,你,你沒什麼事情吧!」楊辯看到眼前的林萍兒的腳扭了,看到了自己,于是也飛快地把褲子提了起來,生怕自己被眼前的女人看光了。
臨了,他還是弱弱的問了一句,在這樣的時候,楊辯感覺自己還是應該有點男人的風度的。
「你怎麼在這個地方。」林萍兒眼神很是迷茫,羞憤的問了起來,那憤怒的表情就好象能把楊辯吃掉了一樣。
「我還想問你呢!我剛剛拉完屎,就看見你腳崴了。」楊辯把自己的褲帶一系,向旁邊一閃,露出了身體下面的那泡東西。
林萍兒看到楊辯腳下那金黃色的一片,她明白,楊辯這個小眼楮的男人的確是比自己先來到這個地方的,但是,她卻怎麼也轉不過來這個彎,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自己剛才的舉動都在這個男人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
「佛祖可以給我做證,我真的是先來的,而且沒有注意到你來這里。」楊辯在這個時候,把佛祖都搬了出來。
「我根本就不信有佛祖……」林萍兒望著楊辯的小眼楮,委屈的說道,「如果佛祖真的存在,絕對不會讓我踫上你這樣的。」
「我怎麼是了啊!我怎麼的你了。」楊辯很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女人這樣的說,自己本來就沒做錯什麼,自己先到這個地方來的啊!
「你……你……」林萍兒的下一句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楊辯的話噎了回去。
「你什麼你,本來就是我先到這個地方的,怎麼你好象還有理了。」楊辯也很郁悶,看見女人這個事情本來就不是一件什麼好的事情,剛剛拜祭完佛祖,就看見這樣的一個大白,絕對是對佛祖的不敬。
「其實那個,那個,那個誰,你不信佛祖是不對的,真的有這樣一個人的,我見過。」楊辯一板一眼的對眼前的林萍兒說了起來,在這個時候楊辯真的就沒記起來林萍兒的名字,也可能是環境的影響,楊辯估計是太慌張了,以至于連眼前的林萍兒的名字都叫不上來了。
「你說什麼啊!你是不是有病。」林萍兒在這個時候真的生氣了,奔著楊辯就要沖過去,但是,腳一動,便把她疼的差點坐到地上。
「你咋還和個母老虎似的啊!說說還怒了,簡直是不可理喻。」楊辯哧鼻一笑,嘴巴一瞥,一副我很無辜的白痴形象。
「你說誰是母老虎呀!你再說一遍!」林萍兒有種暴走的沖動,要不是自己因為這個該死的家伙,要不是自己的腳崴了一下,自己絕對不能這樣輕易的放過這個該死的家伙,自己的身體都被這個該死的家伙看到了,想到這里,林萍兒的臉騰的紅了起來。
「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啊!這就證明你還有救,算我倒霉,我扶你出去吧!」楊辯一副十分不情願的樣子。
看在林萍兒的眼里,眼前的這個小眼楮的男人說不出的讓人厭煩,這個小眼楮的男人怎麼就這樣的不要臉呢!林萍兒在心里默默的月復誹著,「讓這個該死的家伙,明天出門就被車撞死。
「剛剛我們說到哪里?對了,你腳都這樣了,要不我扶你出去吧!」楊辯很是覺得自己有男人味的說了起來。
「別,千萬別,我可不希望別人看到我們現在的那個樣子。」林萍兒望著楊辯真誠的臉,雖然有心想這樣做,但是,卻強忍住了這樣做的沖動。絕對不能讓秋姨看到這樣的情況,要是讓她知道了這樣的情況,那麼,我死定了。
「你會不會治崴腳啊!」林萍兒小聲的詢問了一句。
「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楊辯應了一句,慢慢的走過去,很是輕柔的抓住了林萍兒的腳。
「你想干什麼?」林萍兒差點就喊了出去。
「我能做什麼,把你的腳治療一下,這樣你就能自己活動了。」楊辯輕柔的抓起林萍兒的腳,慢慢地活動了起來。
「女人真是個很奇怪的動物,剛剛是你問我會不會治療的,現在又問我想干什麼。唉!」楊辯嘆了口氣,就好像眼前的林萍兒做出了令他無法理解的事情一樣。
「放輕松點,好象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吧!我不是什麼壞人的。」楊辯語氣十分的輕柔,好象在闡述著什麼。
楊辯在這個時候覺得,應該抓緊時間把這個事情處理了,要是就因為拉了個屎再引起什麼誤會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是嗎?好象我沒有見過你。」林萍兒在這個時候選擇了裝傻。
「呵呵!自我保護意識還挺強的,只不過我對于你這樣的女人還真的不感什麼興趣。」楊辯一邊輕柔的抓著林萍兒的腳來回扭動,一邊開起了玩笑。
「看起來很疼的樣子,你腦門都見汗了,這個不算什麼事情的,一點小傷,馬上就好。」楊辯對于崴腳這個傷勢,雖然沒有實際操作過,但是,對于這些個事情還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吧一聲清脆的聲響,崴錯環的地方一下子回到了原位。
林萍兒突然覺得,自己的腳沒有那麼疼痛了,雖然很是感激楊辯的舉動,但是,卻沒有辦法對楊辯產生什麼好感。
「你是做醫生的?」林萍兒看到楊辯熟悉麻利的樣子,居然把楊辯當成了醫生。
「不是,我只是給一些小動物做過這樣的治療。」楊辯的下句還沒有說出來,就看到眼前的林萍兒的眼神中已經是噴出怒火來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不是獸醫的。」楊辯感覺到自己好象是越描越黑,卻也沒有辦法阻止眼前的林萍兒生氣。
「要不我扶你出去吧!」
「不用,你離我遠點就好,我喊人來接我出去。」林萍兒可不想讓自己的秋姨和保鏢知道自己出現了這樣的一個糗事。
「算我沒說,那我離開這里遠點,等你出去一會我再從那邊出去。」楊辯在這個時候提出了一個讓林萍兒感到不錯主意。
楊辯笑了笑,換了一副認真的表情問︰「真不要我扶,那我可就走了。」
楊辯看到林萍兒沒有言語,很是瀟灑的一轉身,幾步就消失在了林萍兒的視野之中。
這個小眼楮的怎麼從那邊出來了,許英秋的眼神中出現了楊辯的模樣。
她看了看身邊的林萍兒,剛才她就覺得林萍兒出來的時候很古怪,好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她對于林萍兒的習慣和性格特別的了解,要是剛才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的話,林萍兒絕對不能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喂,那個小眼楮,就說你呢!」許英秋猛的喊了起來,突然在心里一下子就記憶起楊辯的模樣了,難道這個家伙真的和萍兒有什麼事情。
不應該啊!萍兒的行蹤一直在她的掌控之中,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機會啊!但是,才短短的幾天時間啊!他們居然見過好幾次了,不行,我得告訴這個該死的小眼楮離我們萍兒遠點。
「怎麼說話呢!居然又是你這個八婆。」後面的一句楊辯很是小聲的嘟囔著,楊辯父母可都在不遠處看著呢!要是和這個老女人吵起來,父母該擔心了。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楊辯對于父母的想法開始在意起來,反正就是不想看到兩個人不開心。
「怎麼到什麼地方都能看到你這個該死的小家伙,到什麼時候嘴巴都那麼臭,說誰八婆呢!」許英秋在這個時候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本來她想和楊辯好好談談的,但是,一見到楊辯那眯縫著的小眼楮,就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好象我不認識你吧!沒什麼事情叫我做什麼,你這個女人,絕對是有毛病。」楊辯在心里很是月復誹的加了一句,「這個該死的八婆,耳朵怎麼還那麼靈呢!」
「怎麼和我說話呢!我問問你事情怎麼就不行了啊!你說誰有毛病呢!你個精神不正常的小精神病。」許英秋火騰的就上來了,什麼時候也沒有這樣的別別人數落過,特別還是楊辯這樣的一個孩子。
「兒子,在那邊說什麼呢?」張芸看到楊辯半天也沒有回來,很是擔心,看到楊辯出來以後,又和一個看上去歲數挺大的女人在一邊不知道說些什麼。
張芸很是害怕楊辯又要惹出什麼是非來,連忙走了過去。
張芸的高八調的聲音讓楊辯和許英秋的聲音戛然而止。
楊辯是怕母親听到他們吵,而許英秋卻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小眼楮是和父母一起出來的,那麼,和自己想的事情就不一樣了,和一家人吵這個事情還真就不是她這樣的。
兩個人互相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都寫滿了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的神色。
「沒什麼事情,就是剛才的那個大媽打听路,我告訴她怎麼走,那大媽耳朵不大好使。」楊辯隨口就編了個慌,臨了還不忘打擊一下許英秋。
許英秋氣得夠戧,但是,卻笑得很甜美的對張芸說道︰「這個大姐,你兒子人倒是挺熱心腸的,就是這里有點問題。」許英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很是開心的說道。
「記得,以後給人指路的時候態度好點,神經正常點。」許英秋很是挑釁的看了楊辯一眼,嘴角露出了笑意。
‘秋姨,走了,該回家了,在那邊做什麼呢!「林萍兒在遠處看到許英秋走過去質問楊辯,心里也有著少許的擔憂。
「死八婆,沒人要的老女人……」
「兔崽子,該死的小兔崽子……」
楊辯和許英秋臨走的時候互相的用嘴型咒罵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