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哪里來的啊!」李欣往楊辯的桌子前面一站,大咧咧地審問道。他走近了以後,看到楊辯和鄧哲兩個人的形象就蹙起了眉頭,今天這樣的場合,這兩個小子居然穿著這樣隨便的衣服就來了。
他對于眼前兩個衣冠不整的、一看就是土老冒的家伙,李欣把自己對待下屬那一套搬了出來。
「和你們說話呢!你們聾啊?還是啞巴了?」李欣的語氣十分不好,看到兩個人居然連搭理都不搭理他,覺得自己很沒面子。
楊辯剛剛問第一個問題,就是蘿莉到底是什麼意思,就看到兩個人氣勢洶洶地殺了過來。
這把楊辯給氣的,怎麼總在關鍵的時候出現這樣的啊!
無視,絕對的無視,都是什麼驢馬爛的東西啊!跑到我跟前這樣的說話,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怎麼就這樣沒教養呢!
我在角落里面呆著,我吃我的東西,問自己的事情,又礙到你們什麼事情了,簡直是不可理喻,這些個被女人迷惑成瘋子的家伙,腦子里面裝的難道都是大便。
楊辯的心里冒出一句話,女人一般都是禍水。
「你和我們裝逼呢?」
馬奎武脾氣很暴躁,而且是個粗人,也不管是什麼場合了,當啷地就來了一句。
「裝逼?裝逼是什麼意思啊!我真的不明白,你給我裝下逼唄!我見識見識。」楊辯小眼楮眯縫起來,嘴里笑呵呵地說道,就好象是踫到了多年不見的好朋友。
這些倒霉事就象來月經,擋是擋不住的,再好地衛生巾。也只能包住不讓它滴下來,可是畢竟還是要來的!」
雖然這兩個倒霉蛋,在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的楊辯眼里,無非就是一些小蟲子或者說是小動物,喜歡的時候就逗逗,不喜歡的時候嘛,會毫不在意地踩死。
可是,現在是在肖家的壽宴上面,這些個跳梁小丑實在是讓楊辯吃了半只蒼蠅,惡心的要命。
什麼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的不知道深淺呢!
肖家的人雖然沒有辦法讓楊辯融入到自己的圈子,但是,對楊辯的注意程度遠遠的高過了對別人的重視程度,肖平更是在別墅門口站著,就是為了緊盯著楊辯這邊,生怕出現什麼麻煩。自己家里面主要就是想請這個小祖宗的,要是在這個場合出現什麼問題就不好了。
看到馬家的那個馬老二一臉怒氣地走了過去,肖平立刻放下了身邊的幾個朋友,快步地走了過去。
很多人看到楊辯談笑風生的樣子,還以為他們聊天聊的很愉快呢!從什麼地方也沒有看出來,幾個人的爭斗。
「小子,和我這樣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拿錢都能砸死你,跟馬二哥這樣的說話,你是不是活膩歪了。」馬家老二看到肖平在不遠的地方好象在看著呢!硬是忍住了心中的這口惡氣,手這個時候握得嘎巴嘎巴直響,卻硬是沒有動手。
「呦 !這牛逼都吹飛了,拿錢砸死幾個了,你家里的酸菜缸里面腌幾百人頭了,滿大街的死人都是你殺的?」楊辯笑了笑,一邊小聲地問馬老二,一邊側過腦袋對鄧哲說道「看見沒有,出來個就成哥了。
「知道小母牛順風站是什麼意思嗎?」楊辯望了望一臉壞笑的鄧哲,就知道這個家伙深知其中的深意,這個家伙還真的是牛人啊!什麼都懂,自己就因為這個牛逼吹大了,樂了好幾次,這個家伙倒好,深知其中神髓啊!果然有才……
楊辯的小眼楮眯縫著,巴不得眼前的這個家伙動手呢!手都癢癢了,為什麼啊!把自己追問的事情都給打斷了,自己一要問這樣的問題的時候,總有這些個不開眼的家伙打岔,叔可忍,嬸不能忍,大爺更不能忍,樹那就不用說了……他這個時候已經是打定主意要教訓下眼前這個不識趣的粗人。
馬老二的熱血一下子就涌上了心頭,在這個時候他什麼也不想了,一巴掌就像楊辯扇了過去。
一巴掌扇了過去以後,馬老二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這里是肖家的壽宴,要是出現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估計自己的老爸絕對饒不了自己。
伸出去的手卻和潑出去的水一樣的收不回來。馬老二極力的想把扇改成輕輕的拍肩膀,但是,卻已經用不到他做了。
楊辯的手動了,並沒有看到有多快,但是,卻先一步落到了馬老二的臉上。
「啪」「啪」一連兩聲脆響,周圍的人都沒有明白怎麼回事情呢!就看到那邊的肖平沖了過來。
「你們要做什麼啊!知道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都住手。」肖平的眉毛扭成了麻花狀,心中就切得要命,在這個時候卻無法表達出來。
明顯的拉偏架啊!鄧哲看到眼前的這個情景,真的樂了,這個小眼楮的楊辯真是牛逼,打了人了,還被像護犢子似的護了起來。
那麼大歲數的人,把楊辯像老母雞護小雞的樣子護在了身後,對著另外的兩個人嚴厲地喝了起來。真有意思,鄧哲咧著大嘴巴,一邊吃東西,一邊偷笑起來。
肖平可是知道楊辯這個家伙的破壞力的,那可是一個人打十多個混混的主,而且是屬于那種高深莫測的人,在自己家的壽宴上絕對不能出事情。
人家兩個人來了就往角落里面一呆,什麼也沒有做,怎麼就有不開眼的家伙往前湊合啊!肖平對于馬小二的行為極度不滿。
「肖叔,你做什麼啊!我們是受害者的!」馬老二肖平那袒護楊辯的架勢,又看到身邊的李欣沒有吱聲,心里很是不痛快,不能白挨打啊!
「馬小二,趕緊給我有多遠走多遠,信不信你在在這個地方羅里吧唆的我給你扔出去。」肖平嘴巴都氣歪了,很是不滿意眼前的兩個年輕人,要不是和家里面有點關系,肖平都想上去踹上兩腳了。
「該做什麼趕緊做什麼去。」肖平的臉上含滿了怒意,手在這個時候都已經有了一些微微的顫抖。
肖家是軍人家庭,就是肖平都當過兵,面對著馬小二那種很是不甘心的表情,他殺了馬小二的心都有了。
他月復誹著馬小二,沒什麼事情出來倒什麼亂啊?居然惹事情惹到那麼個小祖宗身上了,簡直就是給自己找別扭啊。
馬老二也不第一天出來混的了,看到眼前的這個樣子,感覺很蒙圈。他一點也不傻,他知道,今天的虧合轍是白吃了,心理很不平衡,那心里,就好像吃了一大把屎殼郎。
馬老二臉色刷地就變了,眼前的人是誰,肖家頂大梁的,對自己這樣嚴肅地說話,里面有問題啊!具體是怎麼回事情,馬老二還真的沒想明白。
馬老二不傻,頭腦雖然稍微有那麼一點簡單,他卻不是傻子。在外面廝混了那麼多年,這些智商和眼力見還是有的,他立刻做出一副笑臉,「肖叔,我就是想拍他下肩膀,認識一下的。」
雖然馬老二的解釋很牽強,但是,悔改的意思非常的明顯。肖平皺著的眉頭終于落下來了點。
肖平雖然現在是工商局的一把手,但是,行政級別在那里呢!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年內就是江城最實權的副市長。
這個事情上面,馬老二可是听自己老爹說過多次了。肖家人在江城這個地方,在省里面,都是有根基的,表面上是看不出什麼的,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要和肖家的人對著干,特別是肖家的肖平。
「怎麼了,怎麼了,楊……」肖新宜踩著小碎步小跑著過來了。
肖新宜的臉上很是焦急,生怕楊辯出了什麼事情,心里面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就在惦念著這個男人,她自己心里也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麼好,有什麼地方值得自己去關注,有什麼地方吸引著自己。
看到楊辯這邊跟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肖新宜覺得自己有點急切了,站在一邊不做聲了。
楊辯看到肖新宜一路小跑地過來,感覺心中一暖,對于眼前的這些個不愉快少了很多。
「沒什麼事情,我沒有怎麼樣,你們都過來做什麼啊!」楊辯望了望肖平,又望了望肖新宜,心里很是不爽,眼前的這個家伙算是得到便宜了,要不然,非得讓他知道知道,菩提樹也有三只眼的,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都打擾的,簡直就是掃興。
楊辯感覺到掃興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只要是想起來,開始問關于那些個名詞的事情,就出現這樣的那樣的事情,感覺到意味索然。
「我這就走了,你們也別送我了,壽宴我也參加了,就不跟老爺子打招呼了。」楊辯想了想,手里變戲法似的弄出了一個盒子,里面的算是壽禮吧!楊辯看到肖新宜正好在自己的邊上,順手就把東西遞了過去。
楊辯在進入這個宴會廳之前見了肖鎮南一面,簡單地問了個好,也算得上是給肖鎮南了個面子。
他心里著急啊!那些事情終于有著落了,他火急火燎地出來找鄧哲了。
當時他看到鄧哲跟沒見過吃的一樣弄了一大盤子的東西,心中罵起了鄧哲是典型的吃貨,听到鄧哲說不吃飽東西不談那些,卻也只能鄧哲搶起了那些吃的。
楊辯覺得吃了人家的東西,在壽宴上也露臉了,已經可以了。于是楊辯有了抓緊回去的念頭,對于剛才的那些事情他真就不是很在意,畢竟把腦袋里面那些個一直弄不明白的東西弄明白了才是最重要的。
鄧哲看到楊辯送出去了一個禮物,那些局外人都以為楊辯送出去的是垃圾呢!都是一副嘲諷的樣子。
可是鄧哲現在卻知道,楊辯手里有很多好東西的,就在這短短的半年時間里,鄧哲就知道楊辯賣出了幾億元的人參和一些其他的珍惜花草,楊辯出手,必有好東西,具體是什麼鄧哲卻猜不出來。
看樣子應該是人參吧!鄧哲很多時候都搞不清楚,楊辯那個家伙拿出人參就好像是拿出大白菜一樣隨意,他也搞不清楚楊辯那些個好東西是從什麼地方弄出來的。
打小兩個人就廝混到一起,他也沒有發現楊辯有什麼好東西,也就是一年左右的光景,他就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看不清楚楊辯了。
不光是楊辯能夠拿出那麼多珍惜的好東西,就是楊辯的身手,楊辯認識了那麼多極品的美女那些事情都讓他覺得疑惑。
今天看到肖新宜那麼漂亮的美女對楊辯的態度,他更是感覺到好像一切都不真實起來,他甚至覺得是不是自己在做著一種黃粱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