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江城賓館自己可是有房間的,絕對不能和這樣的家伙在呆在一起了,要是這個家伙看完這個東西起性了怎麼辦。鄧哲想到這個事情以後,身體爬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渾身都發抖起來。
鄧哲的眉頭蹙得老高,前幾年留楊辯在家里面住的時候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個家伙有這樣的潛質呢!他可千萬別是那種基友啊……
楊辯看到鄧哲沖出去以後,嘴角形如月牙,終于可以把那些個莫名其妙的東西弄明白了。
「都是些什麼啊」楊辯左翻翻書,又看看光盤的,除了男女就是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他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大了。居然是那麼惡心人的東西,楊辯在經歷了一段刻苦地學習以後,終于明白了那些名詞的意義,終于知道為什麼那些人總用那樣的眼神看待自己了。
楊辯怒罵著楊辯,簡直是無語問蒼天了,他歷經了千辛萬苦,得到的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他覺得他現在就是擺在桌子上的杯具,他的腦海里面有個區域是集體宿舍,里面住著宅女•妖精•潑婦•大媽•蘿莉•熟女……
為什麼我以前感覺不到呢?為什麼我對于這些個事情的反應那麼大呢?為什麼經常腦袋短路呢?
菩提腦海里面有了不好的想法,難道是自己的腦子或者是意識上面絕對出現了問題。
楊辯坐在鄧哲那張破床上,眉毛都快蹙成麻花了。他很是郁悶地把腦海里面,那些看完的垃圾知識清除了出去。他想了想,把神識放開,開始搜查起里面的問題了。
他對于這些個東西感覺到很納悶,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呢?他細心地尋找起來,每一個角落也不放過,經過了漫長的尋找,他終于發現了一個地方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樣。
咦?識海里面居然有陰影,居然有一個人。楊辯他終于找到了問題的所在,原來是他在自己的腦子里面搞鬼,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楊辯的形象和菩提終于在識海里面一同出現了,楊辯在這個時候已經對菩提沒有了畏懼,現在的楊辯就是菩提,菩提就是楊辯了,已經沒有害怕菩提的價值了。
楊辯的記憶並沒有完全的失去,在菩提不明白的區域留了個後門,他成了專門管理這個事情的管理員,就好象是在電腦上面裝了一個後門一樣,只要是接觸到這些個事情,那麼,腦海里面的控制權就不完全的歸菩提所有了。
「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情,究竟你想做什麼?」菩提在腦海里面和楊辯進行著不愉快的交流,畢竟在菩提的想法中,楊辯這個人已經永遠的消失了,現在的出現,給他帶來了一種十分危機感覺。
我留下了後門,我怕什麼?楊辯的底氣很足,和菩提直接地對話起來,他想爭取到一些權利。
楊辯把他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楊辯沒有想從新奪回身體控制權的想法,也沒有從新來過的想法,只是簡單的想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楊辯說了,他要保留他的那些想法和意識,其他的什麼也不和菩提掙,所有的意識依舊是菩提的,只是遇到美女什麼的時候身體的所有權歸他,以後美女都和菩提兩個人共享……
楊辯的想法和齷齪,楊辯的想法很。
菩提听完楊辯的說法以後,看到楊辯在腦海里面的奸笑,眉毛扭成了一團。
不是說菩提看穿了現在楊辯意識中的本質,而是把那層浮灰抹去去看本質。
菩提,現在的楊辯已經是無語問青天,默默兩行淚了。
後門,楊辯這個家伙居然留了後門,居然把人的情感和他那些齷齪的,自己不理解的東西做為了病毒,開了個後門,居然把意識半完整的保留下來了,天啊!
我身體里面居然有了兩個意識,而且那個意識居然那麼齷齪,這是我絕對不允許的。
菩提憤怒了,把楊辯的意識找到以後,慢慢地逼到了角落,他這個時候已經是面目猙獰起來,「我已經按照你我之間的約定在做了,而你卻沒有按照你我的約定來做,那就別怪我了,我們必須統一認識,我絕對不允許我的生命中有兩個意識存在,而且是那種無聊地意識。」
楊辯那瘦小的身體瑟瑟發抖,他努力地抗爭著,卻無法抵擋菩提那龐大的神識。
無論他怎麼樣子的掙扎,都已經是無濟于事,那個所謂的後門,在菩提全面了解了那些知識以後,已經算不得什麼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菩提一點一點的把他的神識吞噬得絲毫不剩。
楊辯的神識很後悔,假如,他想的是假如,假如他不提出那麼樣的要求,菩提是不是能容忍他存在呢!別了,別了,花花世界。楊辯那些不多的意識逐漸消失在了識海中。
菩提在這個時候逐漸地感覺到了,他們的意識完全融合到了一起,終于成為一個完整的人,成為一個完整的個體了。菩提的嘴角翹了起來,形如月牙。
懷念、感傷、欣喜、回味,菩提細細地品味著那些人的情感,品味著楊辯偷偷扣下來的人生必備的知識,體驗著楊辯腦袋里面留下的那些個關于愛情和親情的資料。
他感悟了許多以前不明白的很飄渺的東西,如同那些浮雲,永遠也無法固定的去描畫其浮動的軌跡。駐足、回眸,記憶完全的成為一體。
碎碎的那一段往昔,那一抹年少都已經完全消失掉了。虛幻的、飄渺的、不曾真實存在那些個想法和記憶卻融合到了菩提識海之中。
菩提,不,現在應該說是楊辯,終于完整地成為了完全能夠主宰自己的人。
楊辯知道,心中那個小家伙的本質還是相當不錯的,至少有那些個別人沒有的正義感,至少有那些個人都沒有的善良的心,至少有那些個人沒有的頭腦,至少有……
可是,很多時候,楊辯那個家伙實在是太齷齪了,偉大的菩提絕對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的存在,這些個愛情什麼的就由我來替你完成吧。完全融合了楊辯意識的菩提嘴角形如月牙。
我的女人你也想染指,美女,美人也想和我一起分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原來做人還可以這樣做,原來愛情和親情是這樣的美妙。美妙的生活,我來了,一切的美好,成群的美女。嘿嘿!!!
屋子里面傳出了楊辯那種臆想時刻奸笑的聲音。
是誰帶來,遠古的呼喚……楊辯心情大好,他微笑著接起了電話。
「額,白叔啊?有什麼事情嗎?」楊辯居然看到電話顯示的是白重文,覺得很是奇怪,白重文找我做什麼啊?
「小楊,你白嬸今天晚上回來了,明天想請你到家里吃頓飯,我們家的小丫丫也想你了。你看看能不能串開時間,過來吃頓飯?」白重文電話中的聲音很洪亮,興致很是高漲。
楊辯愣了一下,小丫丫的媽媽回來了,找我吃飯?
他怔了一下以後,在電話里面居然听到小丫丫在一邊急切地聲音,‘爸爸,爸爸,我和哥哥說行不行啊?我想菩提哥哥了。’楊辯心中一暖,畢竟這個小丫丫很有心,居然想到了他的菩提哥哥。他听到丫丫喊他菩提哥哥,覺得特別親切,于是他很快地答應了。
「哦,這樣啊!明天,額,明天真就沒什麼事情,那我就過去拜訪下您們吧!」楊辯此時心情大好,對于白重文的邀請想都沒有想,直接就應了下來。
「你在風景區呢嗎?明天我找個車去接你吧?」白重文在電話里面很是爽朗地笑著,對于請楊辯到家里來還是很開心,听到楊辯答應了下來,立刻想到楊辯那里到市里很不方便,想給楊辯找台車,省的楊辯擠那種長途汽車。
「那個,那個派車接我就不用了。我現在在江城市里呢,我能找到你家。呵呵!」楊辯微笑著回答了起來。他呵呵地干笑了好幾下,腦海中浮現出了小丫丫那小丫頭開心的笑靨,怎麼就那麼好看呢?
這有什麼可以傻笑的啊?
呵呵!呵呵!他怎麼總是呵呵的?難道真的精神不好?白重文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家的那個小公主為什麼就那麼喜歡楊辯,那個小眼楮的家伙究竟好在什麼地方了呢?
白重文更疑惑的是,自己的姐姐居然調查了楊辯那個小子,告訴自己這個小眼楮的家伙有過精神病史。可是,他通過幾次的接觸,覺得這個小子真的很正常啊!至于姐姐說這個小子有什麼不良企圖,那就更是天方夜譚了。
白重文主管財政局,是實權派的人物,跟市里面的領導都很熟悉,關于鄧哲回江城投資這個事情,有專門的人做過調查,做這個調查的人正好是他最好的一個朋友。
調查的結果很讓人吃驚,最開始是查到了通達公司的董事長和副董事長都是江城人,一個是楊辯,一個是鄧哲,都是二十左右的年輕人。這個倒也沒有什麼,興許是別人用他們的名義做的,可是,最讓他不解的不是這個事情,而是楊辯的資料居然在國安局保密科,就是市里面的市委書記都沒有權利讓人去查閱這個資料。
這個叫楊辯的年輕人究竟是什樣子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