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廚房幫那幾個家伙做飯去,告訴他們,今天賣點力氣,弄六個硬菜吧。」楊辯淡淡地吩咐了一句林虎,目送著林虎離去,他把目光投向了肖新宜這邊。
他知道,既然肖新宜都已經那麼說了,自己真就不好讓肖新宜去給自己做飯,現在可是五六個人吃飯的。
「不用弄那麼多菜的。」肖新宜望著楊辯小聲地說了一句。
楊辯听到以後莞爾的笑了一下,現在和以前可以說是天壤之別了,新宜到自己這邊來,還不弄點好吃的,那怎麼也說不過去,畢竟肖新宜給自己帶來了許多歡樂。
楊辯這個時候對于肖新宜還有一種極為特殊的感覺,只是楊辯一直把他埋藏在心里,不去想罷了。
「那怎麼行,新宜妹妹到我這一畝三分地來了,六個菜都是少的了。」楊辯很是豪氣地挺了挺身體,「要不是這個點了,我怎麼也得讓他們弄上個七八個菜才行的。」
肖新宜心中一暖,她望了楊辯一眼,感覺到自己的臉蛋一熱,腦袋微微地垂了下去。
她望到楊辯現在的氣色很好,沒事找事地問了起來。「楊大哥,最近在這邊還好吧?」
「還是老樣子,總體上來說過得不錯。」楊辯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這個小妮子,咋幾天沒看到,開始學會害羞了呢?
靜默了一分鐘,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有點冷場了。
楊辯看了看肖新宜那種嬌羞的小女人的神態,他覺得不應該冷場,于是輕聲地問了句︰「新宜,生日那天還算滿意吧?」
「恩。」肖新宜嬌羞地低下了頭,臉色一喜,「那天多謝楊大哥了,那天我很高興。」
「是嗎?高興就好,我生怕你那天會不開心呢?」楊辯一邊說著,一邊伸手示意肖新宜坐到對面的椅子上以後,自己也慢慢地坐了下來。
「林虎,上我屋里拿最上面的茶葉,讓大老劉給我泡壺好茶。」楊辯望見桌子上面空蕩蕩的,連忙喊起了林虎。
「還有,你去上後面隻果樹上摘幾個隻果,挑大個點的,在弄點瓜子花生什麼的拿上來。」
楊辯喊完以後,覺得安排得差不多了,面對著肖新宜傻傻地笑了笑,「今天學校放假吧?」
楊辯木訥地問了起來,表情好像很是不自然。
肖新宜的頭抬了起來,「恩,這不是趁著休息過來看看你,順便看看虎哥嗎?」
肖新宜的話月兌口而出,說出去以後,她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臉上微微一紅,頭又低垂了下去,一副小女兒害羞的姿態。
肖新宜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喜歡上楊辯了。
雖然楊辯眼楮小了點,雖然楊辯有很多時候喜歡欺負自己,但是,肖新宜卻已經完全地忽略掉了,她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一種什麼樣子的原因。
每個人喜歡上另一個人,都會有她的原因,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毫無理由,毫無原因的愛情,除了財富與地位。
帥氣與才氣。或許還有別的,想要一種相似的慰籍,想要滿足虛榮心,想要逃避過去,想要宣泄一些感情。
可是,肖新宜心里想的卻和這些東西沒有絲毫的關系。
短短的也就是一個月的相處,肖新宜卻感覺到好像過了很長時間,由不恥,無視甚至是厭惡逐漸地對楊辯產生了興趣。
楊辯有種其他男人沒有的神秘感,有著別人沒有的那種傲氣,有著別的男人身上沒有的那種獨特的親昵的味道,更有著那種很是安全的安全感。
看我?順便看看虎哥?捋捋,這個事情得捋捋。楊辯覺得有點亂。
好像不大對頭啊?楊辯愣神的功夫,林虎也沒有敲門,直接地走了進來。
林虎頂著個禿頭把茶水端了上來,放好以後,很是尷尬地望了望肖新宜,卻沒有做聲。
他看了看楊辯還是剛才那副態度,恭敬地退了出去。
林虎很明白一個道理,現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招惹楊辯,一個弄不好,自己可就遭罪了。新宜妹妹那邊的力度看上去不怎麼樣啊!以前好像也是受楊辯欺壓的主,林虎從楊辯和肖新宜的對話中,他覺得他听明白了一些事情。
「虎哥的病現在怎麼樣了啊?」肖新宜很是關切地問了一句,對于這樣看到林虎她感覺到相當意外,她依稀記得好像林虎都已經下不了床了。
「看那活蹦亂跳的樣子,應該沒有事情了吧!本身他就沒有什麼病,就是到我這里調理一下。」楊辯回答著肖新宜,更是咬文嚼字地把自己幫助林虎恢復的事情撇開。
肖新宜見狀,也不點破,就是覺得楊辯有些欲蓋彌彰,這個事情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有啥不能說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弄那麼個景有意思嗎?肖新宜的眉頭一蹙,想到楊辯那古怪的脾氣和精神病一樣的作風,她不禁莞爾。
肖新宜莞爾一笑,眉頭舒展開來,楊辯仿佛又看到肖新宜之前和她在風景區時候的事情,只不過那時的肖新宜穿的是女僕裙。
楊辯嘴角形如月牙,心里美滋滋的。
他自戀地贊嘆了一句,我當時咋就那麼有才呢?
肖新宜看到楊辯笑容很是燦爛,卻不知道他因為什麼發笑。
她覺得楊辯很是奇怪,怎麼坐在那里突然之間就笑成那樣了呢?
她想到楊辯並不想解釋治病的事情,立刻換了一個問題,她眨了眨美眸,輕輕地問了一句,「虎哥在你這里好像改變了不少啊?」
她之前可是听父親談起過林虎,自從林虎到江城以後,改變了很多,好像變得很不好,現在看到林虎的樣子,肖新宜感到十分意外。
「是啊!肖叔把人放到我這里了,身體幫他調理調理,順便幫助他改正一些惡習。」楊辯說的很是自然,臉上好像也開始有光起來。
他覺得教一個專門欺男霸女的紈褲還是很有趣的,至少在最近的一段時間里,他覺得他很有成就感。
「是啊!楊大哥對于這個事情應該做的很好,爺爺還經常提起你,懷念在這個地方的日子那。」肖新宜說完以後,她突然發現自己對于風景區的懷念絕對不少于自己的爺爺,好像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俏臉猛地就感覺到熱了起來。
「我這個地方可不是療養院,你爺爺那邊那麼好,還是別惦記我這里了。」楊辯听到小新宜說起肖鎮南,他立刻就把話封死了。
「爺爺現在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事情可多著呢,他就是要我向你轉達生日禮物的謝意,沒有來這個地方的打算。」肖新宜看到楊辯那副生怕自己爺爺過來的樣子,就感覺到好笑,別說是江城了,就是省里面,有多少人想找門路見上自己爺爺一面都相當的難,可是,到了楊辯這里,自己爺爺就好像是一個大麻煩似的。
「謝什麼謝啊?就是一小玩意。」楊辯滿不在乎地說道。
他對于給肖鎮南的生日禮物是什麼好像都已經忘記了,反正他記得不是人參就是一個土老貓(東北特產的和人參功效差不多的東西),這些東西對于財大氣粗的楊辯來說,也就是九牛一毛。
「我替爺爺謝謝你了。」肖新宜快速地站起身體,表情十分莊重地向楊辯鞠了一躬。
「弄那ど蛾子做什麼?你替你爺爺謝我做什麼?」楊辯小眼楮翻愣了兩下,對于肖新宜的這個動作很是不理解,這個丫頭,也不是你欠我什麼。
真別說,好像肖新宜還欠我點什麼事情呢吧?
楊辯突然之間就想起來,肖新宜之前欠了自己一個要求。
楊辯清晰記得當時肖新宜在自己的誘騙下答應自己的場景,她堅決地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你說出來,我什麼都應下來了,絕對不改變。」
楊辯當時說的是,「如果要是你輸了的話,那麼就親個嘴吧!」
楊辯腦海中浮現出這個場景以後,撲哧一下居然樂出來。當時自己怎麼就那麼有才呢?
「新宜,記得不記得我們當初打賭的事情了?好像你還欠我一個要求呢!是不是應該給我兌現了?」楊辯嘴角形如月牙,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
肖新宜俏臉頓時就紅了起來,她可是清晰記得楊辯說的那個事情。
太難為情了,他怎麼能這樣呢?
「我不大記得了。」肖新宜望了楊辯一眼,立刻把腦袋低垂了下去,回答的聲音細弱蚊吟。
「我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要求,那個,那什麼。」楊辯看到肖新宜的腦袋低垂了下去,臉紅紅的,覺得很是俏美,心情大好。
「那個……就是那個……你懂得?」
「哪個?我才不懂。」肖新宜突然發現,對面的楊辯竟是這樣的大膽,竟一下子貼過來,她幾乎可以聞到對方的呼吸了。
那個是什麼?你懂的又是什麼意思?什麼時候楊辯成為這樣的一個人了。他不是想要……
我是不是該喊救命啊?
好像不太好,這個家伙身體的味道那麼好聞,那麼的有安全感,怎麼就這樣的無賴了呢?」
肖新宜發現自己的臉竟燙得厲害,心里頭轉了無數個念頭。
楊辯在這個時候直挺挺的站起來,很有幾分帥哥的風采。他雙目凝視著肖新宜,一邊說一步步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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