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遇襲
鄧輝昨天回到家中,幾乎是一夜沒怎麼睡,光琢磨和楊辯去那個鄉村餃子館的事情了。
經過鄧輝腦海里的畫面的七拼八湊,也讓鄧輝大概地回憶出了一些事情,他現在可是認定了楊辯十分強大,至少在整個教室當中的同學,絕對不會有人能夠超過楊辯的本事,只是楊辯相當的低調。
越是這樣,鄧輝對楊辯的崇拜就更甚了,今天上完課以後,他甚至是鞍前馬後地跟著楊辯,就好像是一個小跟班的一樣。
「楊辯兄弟,今天這都周四了,什麼時候得讓我做把東,好好地安排你吃頓飯不是。」鄧輝中午當學以後就纏這楊辯說了起來。
一晃就周四了,時間過得可是夠快的了。楊辯听到鄧輝提起今天都已經是周四了,覺得時間過得也是太快了。
好像離開風景區很長時間了,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楊辯想起了那個被自己當成木魚的林虎,嘴角形如月牙。
楊辯突然想起來,鄧哲那個家伙好像周五就能回來了,還是到時候一起吃頓飯什麼的吧
于是他笑了笑對鄧輝說道︰「等明天晚上吧我給你介紹一個本家兄弟,我們到時候一起樂呵樂呵。他和你的名字就差一個字,我都有種覺,就好像你們應該是哥倆一樣。」
看到楊辯說的煞有其事,鄧輝也是覺得很高興,畢竟和他名字差不多的人並不是很多。
于是,鄧輝開口問道︰「楊兄弟,那個本家兄弟叫什麼啊?姓我們這個姓的本身就不是很多,差一個字的好像就更少了,還有,為什麼你覺得我們兩個人應該是哥倆呢?」
楊辯看著鄧輝很是認真地問起了自己,他輕輕一笑,「你們兩個人有一點特別像。」
「什麼?特別像?什麼地方特別像啊?」鄧輝狐疑地望著楊辯,他感覺到楊辯的話里有話,他眨巴了兩下眼楮,稍微有點發愣。
楊辯看到鄧輝那嚴肅的樣子,感覺到特別好笑,嘴角不自覺地翹了起來,他繃著臉認真地說道︰「你們兩個都是吃貨。」
楊辯說完以後,他想起鄧哲那見到美食和好酒的樣子,楊辯覺得,鄧輝和鄧哲兩個人除了酒量上有一些差別之外,辦事情什麼的樣子都是十分相近的。
「吃貨?我哪里像是吃貨了?你得給我說明白了。」鄧輝听到楊辯說他是吃貨以後,不依不饒地抓住了楊辯,讓楊辯把這個事情說清楚。
楊辯甩了半天也沒有甩開鄧輝,他怕力氣用大了把鄧輝摔倒,雖然鄧輝看起來算是身體結實的那種,但是,楊辯還是怕自己那下子力氣沒用好,傷害到了鄧輝。
兩個人撕扯間就糾纏到了一起,兩個人看上去好像很是親密的樣子。
「看沒看到,兩個白痴我說咋那麼好呢坐還坐一起了,原來是有那種基友的傾向。」李文東陰陽怪氣地在遠處嘲笑起鄧輝和楊辯兩個人來。
「是啊估計是那個小眼楮勾引的鄧輝,咋看那個小眼楮都有那種娘娘腔的樣子,居然是基友,簡直是太惡心人了。以後看到他們倆個家伙我們得躲著點了。」王強打心眼里面看不上楊辯,他在這個時候都已經忘記了和三角眼不對付了,在一邊也溜起了縫。
楊辯耳朵就是沒有特意去听,卻也听到了兩個人的風言風語,他斜著眼楮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三角眼和王強,很是鄙視地翻了翻,卻沒有做聲。
他心中很是疑惑,我和這兩個家伙也不熟悉,咋還這樣說我了呢?
楊辯對于青干班的這些人真就都沒有什麼好印象,和自己現在接觸到的人相比起來,這些個家伙就好像是那種白痴一樣,他覺得,他有些想不明白了,難道是現在的局機關的人都是白痴,這樣的家伙也能混進來。
楊辯更是覺得,和眼前的這些個家伙相處最多也就是一個月的時間,和他們過多的計較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要是他真把這兩個家伙打了,到時候不光是好說不好听,而且都得落下個打人的壞名聲,他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單位的老爸想啊要是出壞了這兩個家伙,到時候爸爸那方面不好看啊
楊辯猛然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人性話了,居然開始為別人著想了。他覺得,現在他已經完全成為了人,思想上開始逐漸地走向了成熟。楊辯嘴角形如月牙,小眼楮也開始眯縫了起來。
「看到沒有,我們說他們,那個小眼楮听到了居然笑成了那副模樣,估計應該是十有了。」李文東見到楊辯居然笑得那麼燦爛,心中開始多出了一些厭惡,畢竟正常男人對于搞基的這種事情都是深惡痛絕的。
「看那賤樣,真他地賤,都達到最高境界的人劍合一了。」王強撇了撇嘴巴,臉上滿是不屑地嘟囔著,就好像他自己是一個很高尚的人一樣。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趕緊走,嚴大哥還等著我們吃飯呢?」韓猛從走廊的衛生間出來以後,看到李文東和王強兩個人在那里對鄧輝和楊辯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走過來就一人給來了一個大脖廇子。
「少在那邊亂嚼舌頭,一天天的就不知道嘴巴留點德,看你們一個個的那德行,簡直了,草。」
韓猛給李文東和王強兩個人一人來了一個大脖廇子以後,向楊辯和鄧輝那邊看了看,雖然韓猛對于鄧輝和楊辯不喜,但是,他卻不會在背後講究人,如果韓猛看不下眼了,那麼他絕對會用拳頭來說話。
李文東和王強兩個人雖然是疼得齜牙咧嘴的,卻連嘴都不敢還,他們兩個人蹙起了眉頭,冷冷地望了望韓猛,把臉硬是別到了一邊。
他們知道,今天韓猛的心情不是很好,要是多嘴的話,那個虎逼玩意還指不定會弄什麼事情呢要是萬一抽邪風地打上他們一頓,他們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他們兩個怨毒地望向楊辯和鄧輝那邊,把這次的受辱居然都算計到了楊辯和鄧輝的身上,都在心中記下了這個事情,準備等楊辯和鄧輝兩個人落到他們手里的話,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一下這兩個基有。
楊辯要是和鄧輝兩個人知道的話,那麼他們一定會抱怨,躺著不動也中槍,簡直太他的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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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委這套班子的成員都在做什麼啊難道都是吃干飯的,現在的這些個領導都已經完蛋了啊
這樣點的小事情研究了這樣長的時間都沒有結果,白重陽望著眼前領導班子,她的眉頭蹙得老高。
她感覺,林書記為首的空降系干部和本地干部肖平一道,與隸屬于李家的本地派系的干部就猛虎幫善後事宜,差點就人腦袋打成狗腦袋了。
兩邊的人就好像一群惡狗一樣,互相咬來咬去,在整頓黑虎幫產業的事情上和善後人員安置上,我的一個提議你否了,你的一個我堅決反對的,簡直是把國家機關給予的權力當成了兒戲。
那些黑虎幫明面上的資產李家一系自然堅持著,畢竟那些財產都屬于李家的,雖然這次的事情被波及到了,卻與那些資產的本質不同,別的東西可以妥協,但是,在這種事情上,略佔下風的李家附屬的干部絲毫不退讓,這不是想在自己的兜里往外拿錢嗎?
雖然他們知道猛虎幫這次的事情鬧得太大了,可是,李家在江城盤根節地經營了那麼多年,又怎麼會輕易地向林書記和肖平那邊低頭,甚至是他們還想借助著常委會翻盤呢
政治就是這樣,互相的恭維,相互的客套,只要是真正的涉及到了切身的利益,形式完全就變了,中國藝術中的變臉要是和官場上的老道一點的人比起來,估計也就是小孩子的把戲。
我要是給你一分錢的利益,那麼,你馬上要給我一分錢的回饋,如果我的這個事情你沒有通過,那麼,你要做的事情在我這里也過不去,除了雙方的當事人沒有面對面的劃破對方的臉皮以外,什麼樣子的齷齪的事情在下面都做得出來。
最後還把那麼多的破事情推到了我的頭上,白重陽心里相當的氣憤,亂烘烘的常委會弄得和菜市場的小販叫賣一樣,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也。
白痴,一堆白痴,江城要像這樣的發展下去的話,還能有好。白重陽心頭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陰霾,要不是自己在這個位置上,要不是自己管理的好,江城還不更亂套了啊
都想安置自己的親信進到與自己相關的部門,關于猛虎幫的事情下去了一些人,可是,一共就那麼點肥缺,大家都想要,本地干部和空降的干部意見怎麼也不統一,這樣根本就達成不了共識,一堆白痴,就沒有那個方面的人知道讓步。
中國人總是這樣,做事的人總是不對的,觀望的人總是有理的。
白重陽在邊上冷眼旁觀,你們鬧騰你們的,我就是不參合,反正自己也不想和他們爭什麼權利,自己的權力已經是足夠的了。
四大城區有半個區域的公檢法屬于自己的完全控制,做事情要講究余地的,自己不是江城的最高的領導,前三都不是,擁有了這些個別人根本無法想象的權利就已經夠可以的了,要不是自己背後的根基,讓眼前的這些個人根本想不起爭斗的意思,要不是自己一直淡泊那些個事情,這些個空降過來的,或者說是本地的領軍的人物還真的就不夠自己看。
倦了,厭了,在爾臾我炸的環境里面生活得太久,有很多的時候,白重陽都覺得自己好象出水了的魚兒,有進氣沒出氣的,家庭、生活就好象跟自己成了兩條直線,好象是根本就已經是完全的平行了……
白重陽一直就投棄權票,根本就不想參合到那些個瑣事當中,可是自己當這個政法書記也夠窩囊的,越不參合,越被人拽進去和稀泥,自己最近的煩心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監督政法各部門各負其責,密切配合,嚴格執法,秉公辦案;組織研究和協調有爭議的重大疑難案件,督促和推動大案要案的查處工作,負責對政法部門的執法監督工作這些自己都做得不,前陣子還領頭破獲了那樣大的一個案件,可以說現在的這些個常委沒有一個人比自己做得更好了,你們談不攏就談不攏吧居然讓我暫時管理這個管理那個的,當我是什麼啊
幾個常委現在絕對的不和,就這樣的一套領導班子怎麼能把江城做強做大的啊?因為李家猛虎幫的事情就不能有一方做出一定的讓步,難道一定要拼得頭破血流?
白重陽又想起以前的那幾任李家派系的領導,把好好的江城弄得烏煙瘴氣的,還不如現在的領導呢她的心中不禁煩躁起來。
工作上的事情不順利,家里面的事情也不順,自己那個男人現在翅膀越來越硬了,成天和那些個狐朋狗友出去鬼混,把自己放在家里面獨守空房,還美其名曰地說給自己時間和空間,讓自己更好地工作。難道他不知道四十如虎的女人正是有需要的時候,難道他不明白,我白重陽是干什麼的,他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
白重陽的眉毛扭成了麻花,眼神也逐漸空洞起來。
白重陽也知道,為了自己的事業,為了自己崇高的理想已經是虧欠男人太多了,是自己把家庭給毀掉了的,也怪不了自己的男人。
白重陽很郁悶,女人年齡越大,位置越高,心中的寂寞就越濃厚。
在結束了那些無休止的爭吵以後,白重陽沒有回家,而是直接讓司機拉著自己去了那家她最喜歡的那家酒吧
白重陽也算得上是品位高的女人的,對生活質量一向要求很高,就是到酒吧喝酒她也喜歡那種高雅恬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