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求收藏
卻見薩仁高娃搖了搖頭,對其言道︰「既然將軍說無事,那妾身也就可以放下心來了。百度搜索就不勞動將軍送妾身回宅子去了?將軍畢竟還另有公干在身。因妾身的爹爹,此時就坐在里面飲酒。待會,他便會同妾身一起回去。請將軍只管自去,只要待將軍閑暇下來,再來探望與妾身便足矣。」說著,又對著祖大壽飄飄下拜一回。
不得不說,這薩仁高娃對這男人的心思,是把捏得十分的恰到好處。祖大壽听了之後點了點頭,正待要催馬離開此地,卻又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伸手入懷,模出一面小小的令牌出來。再馬上探去,遞與薩仁高娃的手中。對其吩咐道︰「此時大街之上已經到處都宵禁了,我想光憑你父,是決然無法護侍你一起回府的?這里有一枚令牌,憑此是絕沒有人膽敢阻攔于你等。」說完之後,將令牌放到薩仁高娃的手掌之中,這才轉身催馬離開此地。
薩仁高娃望了一眼祖大壽的背影,不禁微微的搖了搖頭。拿起手掌中的那個令牌,對著里面的燭火瞧了一眼。只見是一面十分普通的紅色的木頭令牌,正面和背面上雕刻著一圈忍冬紋。中間則是一個,大大的,被漆成金色的祖字。把玩一會,就握著令牌走進酒場屋里。
一進到屋中,就見自己的爹爹,林丹汗正在和哪位佟六爺把酒言歡。見薩仁高娃走了進來,佟六爺將酒盞放到桌面之上,對其開口問詢道︰「那位祖將軍可對你提及什麼?城內此時又是一個什麼情況?如今,那個小崽子可是已經絕氣身亡了麼?」說完之後,便不錯眼珠的盯著眼前的薩仁高娃的臉,等其回答。
薩仁高娃一伸手,現將那面令牌放在桌子上。這才將祖大壽對其所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倒出來。佟六爺听了之後,卻突然微微冷笑一聲。見這父女二人,一臉不解的望向自己。也沒有那悠閑心情與他們解釋一二,一伸手把那枚令牌抓到自己的手中。他這才抬起頭,對著二人言道︰「我且先暫借這令牌出去辦點事情,一會便回來,再將其歸還于你們。只是不知賢佷女,可否會同意呢?」說罷,眼中精光閃動,話是對著薩仁高娃說的,可一雙眼楮,卻猶如獵鷹一般瞄著林丹汗。
林丹汗不等薩仁高娃說出什麼來,就急忙點頭應承道︰「六爺,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听了。論你跟我的交情,又誰跟誰?這只不過是一塊尋常的木頭罷了,既然對六爺能有一點用處,那我真是從心里高興。六爺盡管拿去用,我和高娃正好在此處稍待片刻再回去。」如今的林丹汗,平常就吃這六爺的請了。自己因為沒有來錢得道,即使自家閨女給了那個祖大壽,雖然沒有得到什麼實際的好處?可那也是因為六爺在里面幫的忙,人家堂堂的原先大明的一個總兵,才會將自己的姑娘給勉強的受用了。時則要真論起來的話,自己還不曉得,欠這六爺多大的人情呢?畢竟,人家出了力,可好處最後卻是由自己所得。當然,這好處可能要得的稍微晚上一些?可是,你今天才種下的瓜秧,就打算明天就能摘下熟瓜麼?什麼不得先預先有所付出,才會在後來得到一定的回報。
所以,當六爺一說,要把這令牌拿去借用一下。可真的令林丹汗似乎有些感到受了他的侮-辱一般,說借都是對自己客氣了。就應當直接都不用問,拿了就走,這才符合哥兩個的好交情麼?佟六爺听了林丹汗的話之後,果然把令牌毫不客氣的放入自己的懷中。對著林丹汗笑道︰「林丹汗老弟,哥哥果真沒有看錯你。看起來,你收復蒙古的大業指日可待呀?不過麼?哥哥既然說是借了,那就是借用,待會我便會回來將此物完璧歸趙。還望老弟能在此地等我片刻?」佟六爺說罷,是轉身就出了酒場的大門口,一會身子,就隱入無邊的黑夜之中。
雖然自家手中有了這枚令牌,在這城內的所有大街上,可說都是通行無阻。除了冰雪大殿之外,任何地方皆可去的。只是,佟六爺還不想仗著此物招搖過市,畢竟此物的真正用途就有那一次罷了。而自己可還不想,那麼早的便用到了它?佟六爺一路小心翼翼的避過巡街的軍校隊伍,側身擠進一扇院門之中。
工夫不大,佟六爺就已換了一身衣袍,又從里面走了出來。只是,這身衣袍,分明便是冰雪城的軍校的軍衣。也不曉得,他會從那里得到這麼一件東西來?佟六爺是大搖大擺的,沿著街面徑自前往城門處。一路上經過他身旁的那些東北軍,竟然無有一個人對其加以理會,就任由著他那般順順利利的,從他們身旁走過去?
佟六爺一直走到了冰雪城的大門跟前,這方才站下來,城門跟前有幾個軍校正在把守著城門。一見有人走了過來,急忙將其去路給擋住。對其高聲喝問道︰「對面的那個軍校,究竟有何急事,竟然要在深夜闖城門?你是哪位將軍的手下?」說完之後,便將身子,橫在佟六爺的面前。
卻見佟六爺神色倨傲,伸手由懷中,模出一塊小小的令牌出來。對著這幾個軍校一比劃,開口對幾個人吩咐道︰「方才被那幾個軍校押過來的那個郎中,又被你等關押到了何處?快些帶我去看看他。將軍傳下一道急令,令我將此人趁著夜色這便解出冰雪城去。」說完掃了一眼,在自己眼前站著的這幾個軍校,也不曉得他等可會相信自己嘴中所說的一切?
還得說這祖大壽的牌子,還算當真的是十分管用。那幾個軍校對此一點都不覺得猶疑?其中的一個軍校走到其面前,又打量打量那枚木令牌,這才轉身帶著他一同離開此地。那個軍校,一直將佟六爺帶到了一處,似乎有些象是值宿的房間門跟前,這才自己又轉身回去,卻十分放心的,將佟六爺就這樣給留在了門前。
當然,在離著這個房屋的不遠處,也有人正在看守著這間房屋。只是這個人對于佟六爺來說,是絕對可將其給忽略不計的。他也只不過是望個山看個水的,加上佟六爺現如今,竟然還穿了一套東北軍的衣服。雖然不增見到,方才佟六爺給那些人看的那枚令牌,是真還是假?但既然人家也是身穿冰雪城的軍衣,那就足可證明,那個人也是冰雪城的軍校。所以,也就對佟六爺來一個視而不見。佟六爺對此,倒是決計不會放在心上的。
抬頭一看,只見門上卻是掛著一把銅鎖?佟六爺不由就是一皺眉,心里對那方才帶著自己來到這里的軍校,有些不太滿意起來。畢竟自己可是說過,要將此人帶走?可等又仔細的看過一回之後,不由啞然失笑。感情這銅鎖徒負其表,只不過是被人給掛在上面充門面的,根本就不增將其給鎖上?
佟六爺把鎖頭拿下去之後,是推開屋門就走了進去。等一到了屋里,卻是伸手不見五指?急忙把火折子取出來點燃之後,照向前面。就見有一個人,正靠著牆角處坐著。又離其近了一些之後,這才看出來,眼前此人,正是那位傳世庸醫張郎中。而張郎中一听見似乎有人走了進來,就急忙抬起頭望將過來。
「你便是那藥鋪里面的坐堂先生,張郎中?大將軍有令,讓我火速將你遞解出城外面去。咱們這便走吧,莫要再耽誤時間了。若膽敢遲疑磨蹭的話,可莫要怪我對你不客氣?」說完之後,伸出手一把拽起此人的胳膊,就一同朝著外面走去。張郎中此時此刻,也不好太過于掙扎,只好低眉順眼的隨在佟六爺的身後。
兩個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又回到了城門跟前。鎮守城門的那幾個軍校,早已都驗看過佟六爺的那枚令牌。一見他帶了人又轉了回來,是二話不說,當即便將城門給打了開來。而兩個人則是信步而出,朝著對面的折橋上走了過去。而這架折橋,也早已在城門打開的同時,便向著對岸延伸了過去。
等一直走過了折橋,又過了橋頭堡之後,佟六爺這才停下腳步。轉過身突然對著張郎中開口言道︰「這次的事情,可真是讓你受了不少的屈?你這戲做的也是十分的好,居然真的讓她等以為你,不過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庸醫?哈哈,待你回去之後,我與貝勒爺面前與你舉薦舉薦,你便就等著升遷吧。只是我尚有幾件事情要于你說明白,這第一件事情,便是趁著此時在半夜就找好人手。以便明日一早,趁著冰雪城內的信使,路經過那條唯一的通路,便可將其攔截下來。由我們的人喬裝改扮,在去替他送信去。而後,順便把唐楓引到岔道上去,在尋個機會把他給做掉。還有一件事情,城內的祖大壽因為捅了簍子,如今,正在那里自怨自悔。如果此事若是利用的好的話,我等既是可以憑空得一良將,也可以順便把冰雪城給清除掉。」佟六爺說到此處,卻是稍稍的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