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三章
海上乘興快登臨,迎面好風襲我襟
眼見著自己所交代下的事情,基本上都被辦到了這位東北軍主帥這就打算轉身飛身上馬?忽然听得曹變蛟又開口對其回稟道︰「函可大師于幾日之前,也趕到了復州城听他對末將講,鄭森的傷勢十分的好醫治只是其大概是因為在先被重物砸暈之後,這才掉落在水中的,其五髒六腑之內,都已經身受損害就怕治好了他?可他的壽命也不會很長,有可能會夭壽?另外就是,從福建的鄭家來了一個名為陳永華的人如今,就待在我們復州城內,照顧著剛剛清醒過來的那位鄭森?倒是那個鄭森,每一日都對主帥稱頌不絕還托末將捎來一句話與主帥?說什麼?如果有一日,我們東北軍若是想要馳騁于大海之上?他們鄭家必會來幫這個忙的」听曹變蛟的最後這一句話,說得倒有些奇怪?
可此時的這位東北軍主帥心中,畢竟還是顧不得這些當前最要緊的一件事,便是將洪承疇想辦法先給收拾了若是照著唐楓的想法,這個貳臣將來就是領著八旗軍進軍北京城的罪魁禍首之一如今自己最主要的,就是想方設法將洪承疇給除掉而對于曹變蛟口中的,哪個所提及過的人物陳永華?這位東北軍主帥是不曉得,他就是日後反清復明的天地會的首腦之一陳近南自然對他的事,也就沒有什麼興趣去打听一二?直接吩咐曹變蛟,讓其上馬帶著騎兵跟隨在眾人的身後直奔著,被洪承疇扎在五里地開外的軍營疾馳而去
曹變蛟也急忙飛身上馬,先奔到坡上,對著立于坡下的騎兵們招呼一聲東北軍騎兵急忙各自催馬登上了緩坡,隨著自家的主將一路趕奔洪承疇的聯營這一回,在這位東北軍主帥的心中早已盤畫好了即便自己命人代寫的那封書信氣不死他洪承疇?那自己也勢必要以鐵騎踏平八旗軍營
轉瞬之間,唐楓帶著手下的三百名蒙古騎兵,還有緊緊隨在其背後的,由曹變蛟統率著的上千名的東北軍騎兵,就到了洪承疇的大營門口等到了對方的軍營門口,這位東北軍主帥不僅朝著對面的軍營門口,不住地來回打量著只見在營門口站了一排的八旗軍校,而在營門之內,周遭左右還隱約可見埋伏了不少的弓箭手乃是被用來,以防備對方來沖營或者偷襲營寨自此處就可以看得出來,洪承疇日常的法度,和治軍之嚴謹都足可見一斑
等將騎兵陣勢全都列好了之後,這位城主這才吩咐了十名軍校去對方的營門口,高聲的喝罵對方出營與東北軍來交戰?而這也是昔日,洪承疇對付旋城所用過的一招只是當時並不見有多麼的好使?而今日倒被東北軍給拿過來使用十名軍校站在對方的營門不遠處,插著腰,這便開始高聲對著營門里面叫罵起來而洪承疇自從昨夜又一次吐了一口血之後,精神就此是萎靡不振兩腮塌陷,雙目無光,狀若痴傻一般且一張臉黃的怕人,一眼望去,足可見其病勢沉重即便今日那位冰雪城主不來討敵罵陣?洪承疇也是決不可能再度出兵去攻打旋城
而他現在,正躺在軍帳之內的床榻之上休歇著,忽然听得在自己的營外面吵鬧聲一片?心中甚感煩躁不安,急忙強自打起精神,叫過一名八旗軍校,對其開口吩咐道︰「營外何事?竟如此吵鬧不休?去瞧上一瞧,可是營內的軍校弄出來了什麼事情?」那個軍校領了軍令之後,急忙奔出大帳去查看?
過了片刻,這才回來對其回稟道︰「啟稟統領,營門外來了一隊的東北軍,正在讓你出去,統領兵馬與他死戰?」說完之後,又對其打過一個仟,這才站起身退至一旁站著洪承疇一听說,居然是東北軍來到自己的軍營門口頓時一股火氣就撞了上來,立時便感到心中煩悶不已
想自己前幾日,任由著自己百施妙計,可對方就是給他來了一個死不應聲索性就是不出城,任你在城下變著方法的折騰?而最終,自己不僅是丟了弓箭?最後,竟然還弄丟了一千匹的戰馬否則,那個巴布泰豈又會將自己就這麼給撂到了這里?而他倒是月兌身離去,如今也不曉得他在何處?
洪承疇心中也極為清楚,自己是絕無可能在領兵出的營門,去與東北軍作戰?只得強壓下火氣,對著這個八旗軍校吩咐道︰「你傳我的軍令下去,無論是誰?都不得離開營中半步再多調集一些弓箭手,將營門與我封堵住莫要讓人隨意的出入,待老夫養好了這病,再來與他等決戰一番?」最後這句話說出來,連洪承疇自己心中對此都根本是不相信而那個軍校看了看洪承疇,這才低聲應諾了一聲,轉身就出了大帳外面
可工夫不大,就听得營門外面越發顯得熱鬧了起來吵鬧的洪承疇,是干脆就無法閉目休歇正待要在將軍校招呼進來,在吩咐他去營外看一看,到底在外面又弄出了什麼事情?可就見帳簾一挑,就見先頭的那個對其回稟過的軍校,竟然又快步的走了進來急急忙忙地對著病榻之上的洪承疇,草草的施了一個禮,就開口對其言稟道︰「啟稟統領,門外的那個東北軍主帥指名要讓你出去,好與他見上一面?他聲稱,手中有一封你的老母親給你的來信?並說,你要是再因為貪生怕死的,而不肯出去?他就將書信給燒了並告與世人,說統領不僅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且還是一個頗不孝順的人,讓世間大眾都曉得你的惡名」說完卻是小心的觀察著,洪承疇的臉上神色
听軍校說,那位東北軍主帥的手中,竟會有自己母親的來信?洪承疇對此是根本就不信,即便自己的母親,果真有書信給自己寫了來?那也絕不會落入到,這個匪眾頭子的手中?只是對于這軍校的後兩句話,倒讓洪承疇對此分外在意事到了如今,只好是強自堅持著,命人服侍著自己穿戴好了衣袍至于鎧甲,就被其直接給免掉了,畢竟其身子現在可謂是虛弱以及,根本就無法抗受得住,這一身鎧甲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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