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
可是到頭來,這個鄭鴻逵卻是把自己活生生的就給弄成了一個孤家寡人看起來,對于這些大明的百姓,自己還是不能對其過于信任的?否則,定會吃虧?野種想到這里,不免有些自我嘲諷的,暗中嘀咕了一句道
‘這不就已經是吃了一個眼前的虧了麼?再有下次,任由對方在自己的面前,即便是說出一個大天出來?自己也決計不會再相信的’而最讓野種為之惱火不已的,就是素來都是任由著自己去賣別人?何時竟會輪到了,自己卻被一個大明的市儈所賣了?這若是傳到了德川的耳中,亦或是傳到了旁的那些大名的耳中?豈不要在背後笑掉他們的大牙?
而正在此時,那個鄭鴻逵在听到對面這位,與自己相交不錯的四弟的一番話之後,幾乎連魂都給嚇飛了?急忙多哩哆嗦的,對著眼前這位野種大名分辯道︰「野種大人,你可萬萬莫要听我那四弟胡說八道?我那四弟,大人也認識他的,成天也就知道吃喝玩樂罷了?且在吃完飯沒事干之時,又專喜順嘴胡勒勒?我若是真的有這個打算,將大人奉送與對面的那艘船上,且你我又都不曉得對方是何來歷的那些人的手中?那當初,我又何必帶著船隊,冒著風險前來投奔于大人的麾下?還望大人能夠對此明察秋毫」鄭鴻逵說完之後,連連給這位大名做著揖,恨不得這便給他就此跪倒在地上**泡!書*
而野種在听了他的這麼一番話之後,也不免先極力的讓自己沉靜下來,在心中又重的合計了一番之後,也認為鄭鴻逵所說的,倒也有他的道理興許,自己還真是冤枉了他而現在,自己最為盼望的,就是鄭家水軍能快些跟著趕到這里?照理說來,這都足足的過了有兩個時辰之多了,如何那些鄭家的船隊還不曾跟上來?
而從四國島繞到這北九州島跟前的下馬關,這條水路可也並不算十分的遙遠?何況,從四國島到下馬關這里,有一條秘密的水道而這條水道正好處于,本州島和北九州島的中間部位而在那些鄭家的船隊中間,還夾雜著不少的隸屬于自己手下的船隊如要是鄭家船隊不曉得,這里有這個水道存在?那自己的船隊又如何不了解?這個野種大名如今越想越起疑,不由自主地又瞧了一眼對面的那艘船
恰在此時,卻又听得對面的那位鄭家四爺,又聲嘶力竭的朝著這面喊話道︰「三哥,你就別再猶豫不決了?你心里可也曉得,你我手下的那些船隊可拖不了多久?早晚,那個倭寇手下的船隊上的人,定會識破我等的計策?如此一來,也就勢必會猜到,我等在這下馬關將他給截殺了?定會,急著趕過來到了那個時候,在若想要捉住此人?可就勢必登天一般的難了三哥,給他一個痛快,直接殺了他,將其腦袋帶過來也是可以的?主帥說了,將其人頭拎過來,一樣記你首功一件的?三哥,你肋下的劍可是鋒利的狠,砍一個腦袋下來,也絕對不是什麼難事?」鄭芝豹那面剛一說完,鄭鴻逵這面不由自主地,就將手伸到了,自己的腰上那把佩劍劍把上去
而這也僅僅是鄭鴻逵的一個下意識動作罷了此時的這位鄭家三爺,早將對面的鄭芝豹給恨死恨不得,自己能夠從這艘船上直接飛躍過去?當面去給他幾腳,也好出出自己心頭的這口惡氣這個鄭芝豹分明就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只是讓其感到有些納悶的地方?就是這個鄭芝豹今日所言,渾不似他以往的那一套說辭?
因鄭芝豹此人,素來也沒有什麼大志終日就喜歡吃喝玩樂,再有,就是尋找一些漂亮的女人來調戲一番可以說,每日一睜開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琢磨一番自己今日吃些什麼和喝些什麼?而後,在心里再來盤算一番,看晚上到何處去喝花酒?找那個名妓來陪伴著自己過夜,這才是最正經的
那里似他如今,直似怕自己不死似的,站在那艘船上,一個勁的勸說著自己身邊的這個野種大名,讓其把自己給喀嚓了鄭鴻逵正站在這里琢磨著自己的心事,一只手似有意似無意的,正好模到了自己佩劍的把上而方才鄭芝豹口中所說的那番話,卻是加促使的這個野種大名,開始疑神疑鬼起來一雙眼楮時不時地就盯著鄭鴻逵的一舉一動,如今恰好瞧見,鄭鴻逵的手按到了劍把子上面,頓時吃了一嚇
此時也無暇,再去于眼前這個鄭鴻逵爭辯什麼去?生怕自己在萬一下手晚了,在為對方所暗算了?野種私生一把將身上的太刀拽了出來,不由分說,雙手橫著帶刀,對準鄭鴻逵的脖頸處,就橫著斬落下去只見一道血線迸濺到船甲板上,鄭鴻逵的一顆肥頭大耳的首級,也就勢滾落在地只是一雙眼楮,卻透露出一絲的迷茫不解的神情?
卻也正在此時,鄭家的船隊終于是姍姍來遲,數十艘的帆船結隊穿過了壹奇島,到了下馬關附近而圍堵在野種船身後面的那兩艘海船,也不曉得,竟在何時早就已經分頭離開了原地?最讓野種為此感到頭疼不已的,就是那些鄭家船隊上的水軍們,恰恰將方才,自己斬殺鄭鴻逵這一幕,盡收入眼底之中
野種私生眼瞅著那些鄭家的船隊,竟然自結成一個戰列與後面跟隨過來的,自己手下的那些海船,分成南北兩面,彼此正好相對著照著眼前這場景來判斷?一個說不好,對面的鄭家船隊就有可能還會反水?與自己的船隊來上一場火拼對此,野種私生倒是不算十分的畏懼只是,唯恐那三艘船,到時候也會摻雜進來?如此一來,依憑著那三艘海船上的那些凌厲以及的火炮來看,自己又哪里招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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