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在騰龍集團逛了一整天…引起整個集團員工的側目。同時這位年少俊朗太子爺的名字也在整棟大樓內傳揚開了,當然,更不乏許多妄想棲上高枝變鳳凰的女員工們的各種垂涎,各種秋bo。
葉歡逛了一下午後,便覺得索然無味,耐心等到老媽下班,然後和周媚一起離開了大樓,三人找了家高雅幽靜的高級餐廳吃了頓飯,夜s 降臨京城時,葉歡在老媽和周媚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回軍營銷假了。
第二天,騰龍集團確立未來繼承人的消息已被全世界所知,金融,商業,制造,輕工等等行業皆感震驚,由此導致騰龍集團國內外股市價格狂飆,一度漲到停板。
葉歡回了軍營,仍舊繼續著每日的艱苦訓練。
特種大隊並不如外人想象中那麼驚險刺j ,事實上他們出任務的機會雖然比普通野戰軍多一些,但也不是多到每天都有,大多數時候都是無休無止的訓練,野外生存,射擊,格斗,以及各種機械的使用,訓練得最多的還是野外生存,其中最讓葉歡痛苦的是「異食訓練」所謂「異食」就是大自然里所有死的,活的物體,只要能往嘴里塞的,就必須得吃下去,叢林的蟒蛇,沙漠的蠍子,水里的活魚,樹上的昆蟲等等,不存在願不願意,所有人必須得吃,不吃後果很嚴重,何平會親自把它塞進嘴里,而且會加量,往往在葉歡破口大罵一連串髒話時,一些該吃的不該吃的東西就被強行塞進了嘴里,然後何平就站在旁邊,1 出冷酷的笑容。
當然,葉歡也不是省油的燈,吃了虧必須找補回來,于是有一天從茅坑里弄了幾十條蛆,悄悄摻進何平的飯菜里,誰知何平一臉坦然,吃得津津有味。
後來何平告訴葉歡,蛆也是「異食「的」種,看起來惡心,但它有著豐富的蛋白質,能夠給人體提供能量,人在絕境里根本和動物毫無區別,只要是活的物體都必須吃下去。
葉歡大感佩服,兩眼冒責星星充分表達了對何平的崇拜,同時他也一臉同情的告訴何平,那些蛆從茅坑里弄出來還沒洗過葉歡總長著一張欠揍的嘴。
葉歡三天沒吃飯,因為被揍得嘴都腫了,何平也三天沒吃飯,被惡心的。
………
軍營里的生活單調枯燥,面且艱苦,葉歡卻已漸漸適應。
沈篤智沒說錯,軍隊是個大熔爐,男人應該進去熔煉一回,不敢保證所有的人出來都變成精鋼,但至少絕不會是一塊廢鐵。
葉歡正悄無聲息的蛻變著,這種蛻變連他自己都沒察覺。
不經意間,一個男人正慢慢走向成熟。
電話鈴響個不停,葉歡接通。
「葉歡,你在干嘛?」高勝男的聲卒洋溢著快樂,自從遇到葉歡後,她一直很快樂。
「我我有事兒呢。」葉歡的聲音有點不快樂。
「有事兒你也得跟我聊幾句,要不你請假出來,咱們去後海吃飯…」走純爺們兒路線的高勝男難得的顯1 出女人的風情。
「請假出來估計不大可能」葉歡的聲音有點痛苦,然而也不忘禮貌的問候︰「最近t ng好吧?你爸還沒事找事查人駕照嗎?告訴他,這種行為不厚道……」
「去你的!你差點把我爸撞死,他查查你駕照怎麼了?你還一直記恨呀?」
「我哪敢記恨他呀,乖佷女你忘了,你爸是我結義大哥啊,哪天有空過來給叔磕一個……」
「葉歡你混蛋!」高勝男立馬變得不快樂了,這事一直是她心頭深扎著的一根刺。
「混不混蛋的,咱們以後找個時間好好討論,這會兒我真的很忙…你干這刑警也不至于每天無所事事吧?警局還拿你當hua瓶養著?」
「誰說我hua瓶?老娘有實力的!最近也很忙呢,昨天剛接了個案子,t ng棘手的……」
「居委會王大媽家的狗丟了?」
「去死!老娘會接這種片兒警都懶得理的小案子嗎?我接的是命案,懂麼?」
「喲,多久不見,你都接命案了?我說你們警局的領導是不是太兒戲了?人民群眾的生死一點都沒放心上,改天我找人批評他」
「葉歡你那張嘴不損我幾句會死啊?」高勝男突然現給葉歡打電話是一種找虐的行為。
「得,我不損你了,說說你的命案吧,不過最好長話短說」
高勝男嘆了口氣,【興】奮中帶著幾分m 惘︰「這案子讓我t ng頭痛的,分析了兩天都沒找著線索,我心里煩得很,所以只好給你打電話解解悶兒,………」
「說說吧,我這知心大哥哥等著你的傾訴呢……」
高勝男噗嗤笑了︰「屁的知心大哥哥,別老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知心二叔?」
「滾蛋!葉歡,信不信我現在跑你軍營揍你?」高勝男的情緒總是被葉歡左右著,從快樂到咆哮,只需一秒鐘。
「葉歡,你知道今年二月份的蘭博會嗎?」
「《第一滴血》里的蘭博來【中】國開會?」
高勝男深深嘆息︰「葉歡,不懂你可以直接說不懂,不要不懂裝懂,蘭博會的全稱是「【中】國蘭hua博覽會」跟第一滴血里的蘭博半毛錢關系都沒有二月,矜南的蘭博會上,有一株非常名貴的蘭hua,它的所有人是一個普通的工廠工人,那株蘭hua學術上稱它為「瓣蓮蘭」是蘭hua里面最名貴的品種,而那個工人所培育出來的蘭hua卻是瓣蓮蘭當中最名貴的雙hua紫蘭,它有個很好听的名字,叫「粱祝」因為它只開了兩朵hua瓣,其型像兩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就像古代愛情故事里面化蝶而飛的粱山伯和祝英台……」
「高警官,咱有事說事,直奔主題,能不能別上溯到那麼遠呀?」
葉歡的聲音有些痛苦。
高勝男沒理會葉歡的抗議,也沒听出他的痛苦,猶自道︰「那株蘭hua展出後,在蘭博會上引起了蘭草愛好者們的震驚和追捧。有一個港商甚至出價一千萬,要買下這株粱祝,但卻被那位工人拒絕了,他是真正愛蘭的人,盡管家境貧寒,也不願賣掉他心愛的東西,展出以後便帶著他的蘭hua回了京城的家」
葉歡嘆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那家伙估計下場不大妙?
高勝男沉默幾秒,道︰「你怎麼知道他下場不妙?葉歡,今年3月1
日凌晨6點左右,你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有什麼人能提供你不在案現場的證明?」
葉歡也沉默了幾秒鐘,接著尖利著嗓子大叫︰「高勝男,姓高的,你破不了案也別誣賴好人啊!難道你們【警】察都是這樣嗎?破不了的案子就隨便栽到一個無辜的人身上?這世道太他媽黑暗了」
「行了行了,我相信你是無辜的」高勝男一副施恩的語氣,淡淡補充道︰「明天有空帶個能證明你不在案現場的證人過來,錄幾句口供就沒事了……」
葉歡︰咒………」
他現在才現為什麼自己一直沒法接受高勝男的愛,死條子太不招人待見了,自己的選擇是明智的,可謂高屋建瓴。
「我接著說案情啊」高勝男的情緒絲冬不受影響,女條子的心理素質可謂強悍。
「你別說了,我沒興趣听再說下去我估mo著會被你們【警】察拉到刑場當靶子打。」
「不行,你必須得听,你忘了,我因為找不著線索才給你打電話,你得給我解悶兒呢,這是你的職責。」
葉歡板著臉道︰「我是人民解放軍,人民解放軍的職責不包括給死條子解悶兒……」
「解放軍更要為人民服務,給【警】察解悶兒也是服務項目中的一種。」高勝男笑眯眯的有招拆招兒。
葉歡︰咒………」
不要跟女人講道理,這是葉歡多年來總結出來的經驗,女人比恐怖分子還恐怖,恐怖分子至少還能跟別人談判……
「那位擁有粱祝極品蘭hua的工人回了京城後,僅僅只過了三天,他便在家里被人殺害了,凶手用一根細鐵絲勒住了他的脖子,他因窒息面身亡,家里別的財物沒丟,唯獨少了那株粱祝蘭hua」
「…………………」
「沒有任何線索,受害人所住的地方是老城區,沒安監控攝象,我們警方連凶手是男是女,是圓是扁都不知道…葉歡,你有什麼話想說嗎?給點兒建議,我知道你腦子t ng靈活的。」
「高警官,咱能不能別挑戰這種極限?這根本就是個無頭懸案,人海茫茫,你上哪兒找凶手去?你接案子好歹也接個靠點譜兒的案子呀,比如說幫忙找找居委會王大媽家丟的狗狗之類的」
高勝男不樂意了︰「你怎麼老提王大媽家的狗狗呀?狗狗招你惹你了?誰說這是無頭暴案?凶手擺明了是沖著那株粱祝去的,我們如果能在蘭hua市場上找到那株粱祝,循著線索追查下去,凶手是誰不就水落石出了嗎?」
葉歡無奈道︰「問題是哪個凶手會那麼蠢,剛偷了極品蘭hua就把它賣到市場上去?再說hua都是有hua期的,如果是聰明人,只要用那株蘭hua為母hua,hua期時授一下粉,重新培育出另一株極品蘭hua,你們上哪兒找線索去?」
高勝男沉默了一會兒,道︰「葉歡,你學過犯罪心理學?」
「沒有,我只知道如果我是凶手,我就會這麼干,一千萬的蘭hua,授一下hua粉重新培育幾株出來,老子不就達了?」
「葉歡,其實你應該去當【警】察的」高勝男深深道。
「不當,自打認識你後,我對當【警】察沒有任何興趣。」
「我有信心能破這個案子!「高勝男自信滿滿道。
「我很好奇,你這種莫名其妙的信心從哪兒來的?」
高勝男不假思索道︰「這不有你麼?我們一定能破案的!」
葉歡y 哭無淚︰「……「……死條子太厲害了,一句「我們」就把他拖下了水。他還不能反對,因為他是為人民服務的解放軍,而條子恰好是「人民」中的一種真應該建議軍委在軍營里增設慰安f 這個項目,不然軍人太憋屈了,當然,慰安f 的貨源問題可 考慮從【日】本進貨「我我現在很忙,高警官,咱們還是相見不如懷念吧」葉歡的聲音一直在痛苦著。
高勝男不高興了︰「葉歡,你怎麼老在敷衍我?你到底在忙什麼?」
葉歡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你見過耶穌麼?釘在十字架上的老耶…?
「見過,怎麼了?跟你有啥關系?」
「老耶苦啊,人家其實不樂意被釘在上面的,臨死前無數次請求給他一個痛快,那幫變態的羅馬兵就是不讓,丫們說老耶死得太痛快他們就找不著快?…」
「等等,葉歡,你在瞎扯什麼呀?「葉歡的聲音明顯帶著哭腔︰「我現在也被釘在十字架上,而且被掛在軍營的大門口,全身赤1uo,比老耶更慘的是,我下面連條小k 衩兒都不讓穿,二弟暴曬在陽光下,現在跟你打電話還是一個好心的戰友幫忙把手機放在我耳?
…」
高勝男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
「更他媽不人道的是,現在軍營里無數個兵痞圍著我大喊「哈里路亞」要老子賜福給他們……」
「你干了什麼事?」
「我只是午飯的時候在隊長的飯菜里添了一小坨屎,而他吃下去了……………」
高勝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