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車司機玩味的目光中,周明像小偷一樣拽走了小蘿莉,來到了自己出租房門口,剛打什麼!」周明嚇得將打開的門立刻就關上了,「你剛剛說什麼?」
小蘿開門就听見小蘿莉長吁一聲「終于到家了!」
「莉委屈的捏著自己裙角,眼淚汪汪的說「大叔,我就跟你承認了,其實我是一個離家出走的小孩,家里人不要我了,所以我才偷跑出來,實在是沒有地方去了,一個人走在街上好害怕,所以才會到電影院•••」
接下來的一點時間,小蘿莉將自己父母描繪成一個吃人的惡魔,然後將自己描繪成一朵柔弱的花朵,順道贊美了一下周明的心腸,讓周明雲里霧里就忘了剛剛小蘿莉還很老成的弄的自己抱頭逃竄把她迎進了屋子。
「哎呦,好累啊,大叔我去洗澡了,把你干淨衣服借我穿穿。」
「額,洗澡•••」小蘿莉說的不經意,周明心里也是炸開了花,這一切都是小說情節里面一場偉大艷遇的巨大轉折點,在這個時候通常男主角會把女主角帶回家,然後主角會要求洗澡,再然後女主角會要求男主角幫他拿以後進去,最後兩人•••嘿嘿•••
「哎呀,大叔你快點啊,你浴室在哪,等下幫我拿衣服!」
周明麻木的指了指自己的浴室,看著小蘿莉的翹臀,愣愣的說「符合所有的套路,連要我幫他拿衣服都是一樣的,那接下來的那步我是做還是不做呢?」
不怪周明,自從出了社會之後,什麼艷遇啊,愛情啊,美女啊都是給有錢人的,他這個窮鬼什麼都沒有,退一萬步說,就算是在大學,像小蘿莉這種極品也是泡不到的,而且周明的反應告訴他,他無恥的心動了,對一個小蘿莉!
听著浴室里面發出的嘩嘩的流水聲,周明像沖進去,然後說一點小說里面的對白,然後跟小蘿莉去到極樂世界,不過他嚴重認為在做這件偉大事情之前應該將自己正裝洗一下,不然明天就沒法上班了!
由于明天還要穿,周明只是將小蘿莉吐到得地方洗洗,這才剛剛好,就听見里面傳來小蘿莉的聲音「大叔,你快點啊,我都洗好了,快拿衣服來!」
周明趕緊在自己衣架里面翻來覆去,實在是沒什麼衣服,只好拿了一件白襯衫來到浴室門口,強忍著不要自己的獸性發作,敲了敲浴室的門。
不一會兒,浴室門「框」的一下打開了,伸出了一只白花花的手,當時這只手停留在外面不到一秒,在這一秒的時間里,周明想了很多,心中一個小天使和小惡魔在劇烈的戰斗著,周明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應該二話不說沖進去,然後抱著果的小蘿莉耍流氓,不過一秒鐘之後,他說了一句「小心涼!」然後把衣服遞進去了。
「框」的一下,門關上了,周明心中的那個後悔啊,就像當初要跟初戀耍流氓的時候,初戀推辭說等以後大家都成熟了才行,結果周明都已經熟透了可是卻見不到初戀的人影,每每想到這個,周明都覺得後悔,現在這件事他也很後悔。
許久,小蘿莉就出來了,濕溽溽的頭發搭在小腦袋後面,不僅襯托出肌膚雪白,吹彈可破,更是有了一絲女人味,再加上穿著一件白襯衫里面什麼都沒有勒,胸前風光隱約可見,特別是兩點強悍頂住襯衫,想成一片真空,再看看下面只穿了一條白色的小內內,露出勒白花花的大腿,豐盈而不肥胖,多一分便胖,少一絲覺得瘦!
這次周明感覺一股熱流從小月復直沖到腦頂,這麼完美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不作出點禽獸的事情簡直就是禽獸不如了,怪叫一聲,周明就要一把摟住小蘿莉的小蠻腰,那手感真是沒得說,只是盈盈一握便感覺上勒天堂。
「啊!!」小蘿莉怪叫一聲,拉住周明的手瞬時一甩,便把周明摔了一個狗吃屎,然後騎在他身上粉拳就招呼在周明的背上。
周明感覺自己是本世紀最悲劇的大叔了,想圖謀不軌卻踫上了一個練家子,這幾手分明就是柔道中的四兩撥千斤嘛!
來不叫感受小蘿莉坐在自己身上時那翹臀兒帶給自己極度的快感,連忙求饒道「夠了,夠了,我錯了,你也不用在我家這麼大打我,小心我把你趕出去!」
一听到周明要把自己趕出去,小蘿莉連忙就站了起來,大眼汪汪,害怕的低著頭「大叔不要趕我出去,我錯了,我不應該打你的,可是你怎麼對人家做那事呢,人家還是一個小孩子呀!」
周明一陣頭大,看這小蘿莉這個樣子,他甚至懷疑剛剛那麼猛的毆打自己的並不是同一個人,小孩子?開玩笑!眼前這個女孩也就是長著一張女圭女圭臉,周明知道她的年齡一定不會小到哪里去,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自己剛剛確實起色心了,老臉一紅。
「咳咳,我說妹妹,你到底想怎麼樣?大半夜的來到我家,然後做出一系列這麼香艷的事情,我不稍微失控一下,也對不起你的美貌你說是不是?」
小蘿莉覺得這話倒是很在在理,點點頭「說的也是,就人家這美色,你們男人見了人家就想亂來,剛剛你都沒有沖進浴室來,也算是有色心,但是色膽還不是很大的人了,現在流行用一個詞語來描繪你這種人就是悶騷!」
周明老臉一陣紅一陣白,這麼多年了,雖然不說自己閱女無數,但是被一個小蘿莉說自己悶騷,確實太失敗了,反正在社會上混了幾年了,自認為也不是什麼壞人,但也不是好鳥,絕對不能在一個小妹妹弱了名頭不是?
想到這,眼珠一轉,露出自認為最邪惡的笑容,模著下巴朝著小蘿莉走去「嘿嘿,小妹妹,你竟敢說我悶騷,今晚我吃虧點就明騷給你看看!」
小蘿莉小腦袋搖的跟鑼鼓一樣,捏著身上的白襯衫,「大叔,你不能這樣對人家,我們又不是男女朋友,你就不用騷給我看了,大不了我承認你很騷,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