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的出現確實讓周明驚艷了一把,聳聳肩「我可沒有說我是老大,再說你看我這斯文的樣子像是老大嗎?」
對方嬌媚一笑,盈盈靠在了台,身上披的毛皮更加承托出那種慵懶的氣質「你好,我叫玫瑰,像你這麼斯文的老大我確實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就很感興趣了!」
玫瑰,確實是人如其名,以後這個世界玫瑰的品種恐怕又要多一個了,要說嬌艷嫵媚,就算是紅玫瑰也要讓她三分,可見她的美貌。
「謝謝,你的贊美讓我受寵若驚,不過我現在想喝酒!」
玫瑰杏目圓瞪「難道我在你們男人的眼里還不如這難以下咽的酒嗎?」
「不,你在男人的眼里算是無價珍寶,可是在我的眼里卻還是一個女人!」
「為什麼,難道你不是男人?」玫瑰不失時機的挑釁道。
「當然不是這個原因,只是我女人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是你再美也不能讓我失陷!」
「哦?是嗎?我不相信!」玫瑰饒有趣味的抿了一口紅酒,修長的睫毛不斷的顫動,一雙狐媚的大眼盯著周明看,眼角的笑意更添幾分春色。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猛的喝完最後一口酒,周明便轉身離開了。
「喂,你相不相信我們以後還會見面?」
周明轉過身,此刻酒已經上腦,再看玫瑰的時候,猶如萬花叢中一點紅,是那麼的醒目美麗「我相信,我相信一切皆有可能!」
不知道是美人讓人醉,還是這酒讓人醉,周明感覺意識有點模糊了,再次進入包廂的時候,已經是酒氣沖天。
「老大,我們敬你!」里面的人看見周明進來,又要上去輪番敬酒。
「我喝不下了,今晚我就到這里,你們繼續!」
推開了他們的酒,坐在角落里稍作休息,解解酒氣就差不多要回去了,不然王珍一定會擔心死的。
許久,經理已經帶著一個女服務員進來了,一定是來說歐陽的事情。
「這位老大,剛剛您讓進來的客人已經走了,我讓小張跟你復述一下他們說的話?」
「嗯,直接!」
那個女服務員經理點點頭,很小心的說道「剛剛我一直就在一邊幫他們倒酒,為了听到他們說話的內容,我不惜讓他們吃了很多豆腐,才發現一個很大的秘密,原來這個叫歐陽的人想用強的方式得到一個叫蔣天心的女人,他身邊的幾個男人都是職業罪犯,要把蔣天心綁架到一處叫陽光大酒店的地方,灌上蒼蠅粉然後等歐陽過去,听說還會拍**要挾!」
「啪!」還沒等叫小張的女服務員說完,周明就暴怒的大拍茶幾,玻璃茶幾瞬間就被拍碎,他的手上也流了一點血。
「啊!」服務員和經理都嚇了一大跳連忙後退,原本還是很嘈雜的包廂立刻就就寂靜下來。
「大哥你沒事?」夏炎見狀立刻就撕下自己的衣服幫周明包扎起來。
「我沒事,剛剛這個女服務員嘴里說的歐陽,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是,我們立刻就去辦!」剛剛表現的機會被夏炎搶去了,這次黑豹自然要把握好了。
「不急!」周明再次望向女服務員「你不要害怕,告訴我,他們說了什麼時候動手沒有?」
女服務員立刻就點頭「說了,說了,他們說好了三天後的晚上!」
「三天後的晚上?」周明眼神閃速,在心里急速的思考著什麼,許久才點點頭「給這個女服務員一萬,謝謝你!」
「謝謝老板,謝謝老板!」接過錢,女服務員連忙就鞠躬退了出來。
「老大,殺人之類的活都交給我們城之管的人去做,完全沒壓力,誰也不敢說我們怎麼樣!」
黑豹滿臉殺氣,看來很想在周明面前表現一番。
「不急不急,活在這個世界上,死不是最痛苦的事情,想死而不能死卻是最痛苦的,反正你們城之管有特權,到時候弄的他生不如死不是更好嗎?」
「是,是,是!老大你說的對,看來是我黑豹太嗜殺了,哈哈•••••••」
「哈哈••••••」看見周明也跟著笑了,旁邊的兄弟立刻就哄堂大笑。
拍拍黑豹的肩膀「那先就這麼說了,三天後羅湖區的保安和出租車人員,一定都要是我們的兄弟。初步建立一個情報網,收集情報!」
「是!」包廂里的人雖然都是醉醺醺的,可是這下絲毫都不含糊,全部整齊的站起來,唯周明德馬首是瞻!
重新走出來已經再也看不到玫瑰的身影了,不是因為動心,像玫瑰這種級別的女人多看兩眼也是享受。
沒有讓順子幫自己開車,打開車窗讓涼風吹來,順便也可以把身上的酒氣帶走。
此刻他內心的激動那是完全不用說的,如果說以前他是任人擺布的平凡人,那麼過了今晚他就完全要躋身強者俱樂部了。
一個男人最渴望的是什麼?金錢,美女,權利?現在的他也全都有了,控制了城之管就相當于控制了一切!
幸好他的心理素質不錯,不然心髒病腦溢血什麼的,完全有可能在這個時候突然來一下,沒有坐到這個位子上的人是永遠不可能理會,心情可以澎湃到什麼程度。
回到家的時候,果然燈光都還是開著的,王珍一定在里面等著自己,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悄悄的走上去想看看這小妮子在等自己的時候一般都怎麼度過的,小聲踱步來到了她後面,看她正在畫畫,饒有興致的突然就搶過她手里的畫。
「啊!」王珍被嚇了一大跳,看見是周明之後,才用粉拳小力的敲打他的胸膛「嚇死了人,怎麼現在才回來,看你一身都是酒氣,難聞死了!」
「咦,你這是畫的什麼?」
周明發現,畫上那個帥氣的男的怎麼跟自己有點像啊?這是自己嗎怎麼帥成這個樣子了?
「不準看,我不準你看!」王珍連忙就羞紅著小臉奪回畫板,寶貝似的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