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無人言語,最後還是程懷亮不滿的簡述了事情的經過,然後讓房遺愛送兩大壇子飄香酒坊出產的西風烈來撫慰他那受傷的心靈。百度搜索)
听著程懷亮委屈的話語,望著他那幽怨的眼神,房遺愛直感覺胃里一陣陣的糾結翻騰,奈何今天本就吃的不太多,再加上剛才已經吐過一回了,所以為了不為難自己的胃,房遺愛趕緊答應了下來,這才使得程懷亮恢復了正常。
就在程懷亮恢復正常的時候,房遺愛就听的自己周圍的眾人全都吐了口氣。
「你說于樂為什麼會穿著太監服混進宮來?難道今天的事情和他們有關系?」長孫渙皺眉望著房遺愛,猜測的說道。
「嗯?」房遺愛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臉上全沒了剛才嬉鬧的表情,「李泰沒那麼大的膽子?再說他也得不到好處啊?」
想想也是,就算皇上死了,上頭還有一個太上皇在不說,而且還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太子李承乾在,九五至尊的寶座說什麼也輪不到他李泰來坐!所以李泰絕對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想通這點的房遺直、長孫渙、秦懷玉、杜荷、陸義等人均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對了,我還沒來得及問,剛才青娘你們怎麼了?怎麼會惹上努爾江那混蛋?」想不明白,房遺愛便不再糾結,望了眼房夫人懷里睡著的青娘,轉頭問向房遺直和蕭婷婷兩人。
當下眾人七嘴八舌的把整個事情給房遺愛講述了一遍,還沒講完,房遺愛就已經變成了一座隨時可以噴發的火山,滿頭都暴起了青筋,滿眼的怒火,剛剛恢復了一些知覺的雙手已經握的發白了!
就在房遺愛轉身抬步,張嘴想要怒吼的時候,比房遺愛高的秦懷玉眼疾手快的抱住了房遺愛,同時一只手捂住了房遺愛的嘴。(百度搜索
開玩笑,先不說現在皇上正有火沒地發那,就是突厥新降,頡利可汗心中還有所不服,剛才在上頭房遺愛揍努爾江的事情就已經惹得頡利心下不滿了。若是任由房遺愛沖上去的話,不管打到打不到努爾江,只怕突厥都會要和大唐重新開戰了,剛平穩的西北又要再起波瀾,怕是光西北軍民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房遺愛給淹死!
「你放開我!我要殺了那混蛋!放開!」被秦懷玉捂著嘴的房遺愛,仍是不甘心的掙扎著說道。
「你小子冷靜點兒!」秦懷玉在房遺愛的耳邊低聲吼道,「青娘不只是你妹子,也是咱們妹妹!她受了委屈,咱們一樣難受!」
「就是,要解決那混蛋的話也不是現在啊!」上前來幫秦懷玉按著房遺愛的長孫渙也勸解道,「除非你小子成心想重新挑起邊關戰事!」
「是啊,現在皇上正憋著火那,你現在沖上去,別說替青娘報仇了,只怕就先成了皇上的出氣桶了!」杜荷勸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不急在這一刻。」程懷亮說道。
「反正那小子還要在長安呆上一段時間,咱們在找機會就是。」陸義說道。
「遺愛,娘知道你疼青娘,可你現在去的話,青娘要是知道你為了她惹禍的話,怕是青娘的心里更不好過了。」房夫人勸說道。
嘆口氣,房遺愛的身子松垮了下來,恨恨的望著遠處,正被禮部的官員引著往外走的諸國使團中的努爾江的背影,做了三個深呼吸,才壓下心中的怒火,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知道了。」心下卻覺得努爾江欺負青娘和蕭婷婷這事兒絕對跟李泰那混蛋月兌不了干系!
一團混亂的場面漸漸的平息了下來,太監們傳話著各位官員及其家屬回去。而原先秦王府里的一班舊臣被留下了幾個。
因為今天來的大都是各府的嫡子嫡女(陸義是個例外),所以蕭炫並無資格出席,蕭禹淡漠的給房夫人打了聲招呼之後,瞥了一眼房遺直,便帶著蕭婷婷母親回家去了。看都沒看讓他上火的房遺愛一眼。
房遺愛孩子氣的沖蕭禹的後背做了一個鬼臉,結果被看到的房遺直狠狠的瞪了一眼。
長孫夫人帶著長子過了跟房夫人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就帶著長孫渙先走了。
緊跟著是秦瓊夫婦和程咬金夫婦還有杜夫人和杜構聯闕而來。
「小二啊,你小子身手不錯,找個時間跟老夫比劃比劃?」程咬金大嗓門的說道,熊掌一般的大巴掌就沒輕沒重的拍向了房遺愛的肩膀。
程咬金的大巴掌看的房遺愛一陣牙疼,心下感慨,「果然不愧是兩父子!說出來的話都大同小異。」想也不想的往一旁閃去。
就在房遺愛閃開的同時,程咬金的大掌就被秦瓊給擒住了。
「你這一巴掌下去,這小子體內的傷還不得重傷三分!」秦瓊怒瞪了程咬金一眼,把他的手扔向一旁,不滿的說道。
程咬金沒有任何尷尬的嘿嘿笑了兩聲,說道,「這不是高興的嘛。」
「我看你招式很好,使得也不錯,不過好像沒怎麼經過實戰,不然的話,刺客應該早就被你打傷了。有空的話,你和陸義兩個多來府里串串門,多和懷玉還有懷亮他們幾個臭小子切磋一下,增加一下實戰經驗,多見識一下別人的武學作為參考,多你們以後的武道會有不小的幫助。」秦瓊中肯的說道,雙眼欣賞的望著房遺愛。
「多謝秦叔叔指點,小子一定會多多叨擾,到時候秦叔叔和程叔叔別嫌小子吃得多就行,呵呵。」房遺愛感激的看著秦瓊,說道。
「嬸嬸倒是巴不得你天天來家里做客那,就怕你娘到時候舍不得,怕咱們管不飽你。」秦夫人調笑的說道。
「就是啊,到時候你娘彪悍的往大門前這麼一站,咱家的房瓦還不的給下大雨似得,唰唰的全都掉下來。哈哈哈。」原本站在秦夫人和房夫人中間的程夫人好笑的說道,說完就躲到了秦夫人的另一邊。
「你這死丫頭,淨胡說!」房夫人好笑的別了自己的閨蜜一眼,說道。
惹得眾人一陣好笑。
笑聲還沒落下,李安陽就來到了。
跟幾位大人打完招呼,李安陽對房遺愛說道,「奉皇上口諭,請房二公子去太極殿見駕。房公子,還請跟奴才走一趟。」
很想回去養傷的房遺愛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對秦瓊和程咬金說道,「家母還有兄妹,以及杜嬸嬸他們,就有勞秦叔叔和程叔叔幫忙送回去了。」
畢竟剛出現行刺皇上的事情,誰知道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啊?所以不得不防,雖然房府的馬車肯定會有皇上派的暗衛們跟著,可是人多力量大,多一份人力總會多一份安全。
更何況,秦府和程府的人大多都是退伍的百戰老兵,真出什麼事情的話,那戰力可不是一般的凶悍啊!所以不用白不用。
「這是應當的,你放心就是。」秦瓊淡然的點了點頭,說道。
「交給咱們,你小子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就是。」程咬金大大咧咧的說道。
知道對于這二位不用多說客氣話,房遺愛點了點頭算是把這份情記在了心里,然後轉身對房遺直和陸義兩人說道,「母親和弟弟妹妹,就有勞大哥和義哥多費心了。」然後向房夫人行了一禮說道,「母親多注意,兒子先行告辭了。」
「去。」房夫人沖兒子點點頭,示意房遺愛放心。
跟眾人拱手告辭,房遺愛跟著李安陽走了。
杜家的人和房家的人自有秦瓊和程咬金等人護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