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章竟,夜夜三郎!
本來看著自家姑娘沒收到什麼損傷,李世民打算揚一下面子之上的該死的大國風範,想要申斥井野夜三郎等人幾句也就罷了。可是,這井野夜三郎等人也太過囂張了吧,竟然當著自己的面,還理直氣壯的指指點點,高昂著頭用鳥語說著程懷亮、房遺愛和長孫渙等人的不是。
特別是在听的長孫皇後身邊的羅一達羅公公小聲的匯報後,李世民的散出了陣陣的寒氣,嚇得他懷里哽噎的淑兒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在動彈分毫
眉毛一挑,李世民銳利的雙眼,帶著凝若實質的寒芒望向正慷慨激昂不斷陳詞的井野夜三郎,听不出喜怒的說道,「朕听不懂鳥語,說漢話」
心想,看來自己之前確實是太過抬舉,也太過縱容了。總以為他們彈丸之地掀不起風浪,朕何等尊貴的公主,竟然被這樣披著人皮的畜生給調戲現在一個小小的上不得台面的王子都敢調戲朕的公主,而且還調戲的如此的理直氣壯,仿佛施舍于大唐一般,那麼他們的國王也就未必沒有輕視挑釁大唐之心怪不得東南沿海的海盜倭寇屢禁不止若是沒有扶桑國的支持,海盜倭寇的人員又豈會殺之不禁看來是該好好的整頓一下水軍了
只是一想到國庫,李世民扭頭望了眼房玄齡滿是歲月刻痕的臉,還有那雙鬢的白,心下嘆息一聲,不知道國庫何時能夠真正的充盈起來啊
「該死的世家門閥」心下暗罵了一句,李世民面無表情的望著有些愣的井野夜三郎,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井野夜三郎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向風度翩翩,很有涵養的大唐皇帝陛下,為何會如此的爆出粗口?
其實愣的有何止他一個,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李世民那句直白的「鳥語」給雷的里女敕外焦,朝堂上長長伴駕的各位大人,在一怔之後隨即面色如常的互換了一下會意的眼神,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靜靜的看戲。
房遺愛等小的,則是滿臉吃驚的望向了李世民,同時心下竊喜,嗯,看樣子皇上很是不喜這個夜夜三郎的主,自己等人揍人的事兒,看來不會降下太多的雷霆了。
終于夜夜三郎身邊有人現了李世民越來越不好看的臉了,趕緊推了推愣神的夜夜三郎,讓他趕緊用漢話陳詞。
夜夜三郎隨即反應過來,不得不中斷之前的慷慨激昂,重新用漢話把事情朝著他們一邊倒的陳述了一遍,不只是因為中間被李世民氣場強大的打斷了,還是不太習慣用漢話說這麼的長篇大論,總之,夜夜三郎的話已經便的讓人感覺索然無味了。
「先不說朕的公主已經指婚,」李世民在長孫渙上前申述後,緩緩的張口說道。
這話一出,清河公主、程懷亮還有房遺愛、長孫渙、杜荷幾人,全都身子一震,驚訝的望向李世民。
見到李世民並不看自己,清河公主滿眼焦急的望了眼程懷亮,跟忙跟身前的長孫皇後求助。
長孫皇後只是嘴角噙著溫柔的笑,安慰的拍了拍清河公主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程懷亮怔怔的望了眼清河公主,嘴角勾起一絲自嘲的笑容,眼神隨即暗淡了下來,肩膀也垮了下來,伸手模了一下懷里清河公主的那個殘缺的樹冠金簪,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
「哼沒出息」程咬金瞪了自己兒子一眼,小聲呵斥道,望向清河公主的眼楮,微微眯了起來,怎麼看這個兒媳婦怎麼滿意。既然自家二小子看上眼了,當爹的說什麼也得幫兒子把媳婦搶到手更何況,看清河公主的樣子,貌似對懷亮也有意思。
听了程咬金的低聲呵斥,程懷亮原本有些暗淡的雙眼頓時一亮,討好的望向自己老爹。**,照老娘說,既然自己逃不了駙馬的命,那自己還不得選個自己看的順眼,看自己也順眼的公主啊說什麼自己也得把清河公主給搶到手這個媳婦自己要定了只要自己老爹幫忙出馬,這事兒肯定能成
也不知道長孫皇後在和清河公主耳語什麼,就見清河公主俏麗的臉龐上全是嫣紅,滿眼羞澀的瞄向了渾身是傷,卻雙眼精亮的望著自己的程懷亮,在目光相撞的一霎那,又趕緊嬌羞的移開了。
「就算是朕的公主尚無人家指定,你若喜歡自該守禮的來朕前上書陳情,焉能做出如此不守禮儀的衣冠禽獸之為難道你們扶桑的禮儀道德都是如此教授的嗎?」沒理會下頭幾人的互動,李世民對井野夜三郎等人呵斥道,「窺一管而知全貌。看看你們這些扶桑俊杰的行為舉止,就可以猜想你們扶桑的民風如何不堪」
「皇帝陛下,您這話有些過了我扶桑人,遇見喜歡的女子,都是如此上前表達愛意的,請您尊重我們的傳統。」夜夜三郎旁邊的一個人,硬著頭皮上前強辯道。
「那你們來我大唐游學,可曾尊重我大唐的風俗傳統了?」一旁早就看幾人不順眼的魏征,捋著胡子,冷聲說道。
看到身旁的人還要張嘴爭辯,夜夜三郎趕緊攔住了,拱手上前說道,「還請皇帝陛下看在我們初到大唐的份上,原諒一二,我們在這里像公主殿下道歉了。」他算是看出來了,大唐人是打算不講理的包庇大唐人了,自己等人也就沒必要在硬踫硬了,大唐有句話不是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嗎,還有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之說嗎,今日之辱先行記下,模清了大唐的底細之後,大不了以後回國,自己繼位之後再舉兵報復不遲
看到井野夜三郎竟然如此有眼色的遇難而彎,李世民的瞳孔緊縮了一下,各位狐狸老大人更是在心底對扶桑人多了一絲的戒備。
「如此最好。」李世民面色不變的說道,「看在你們有傷在身的份上,先行退下吧,至于夜三郎所說的比試一事,等四日之後中秋佳節時,那時候你們的傷應該也好的差不多了,再來紫林閣比試也不遲。」
「小臣遵旨就是。」井野夜三郎拱手說道,頓了一下,再次問道,「但不知小臣是否可以見見,盛傳已久的大唐年青俊杰,閻公高徒房遺愛房公子?也好讓小臣心里提前有個準備。」
這話一出,在座的眾人面上全都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不時的瞄瞄扶桑人,再瞄瞄房遺愛,感情打了一架,這扶桑人連和自己打架的人是誰都沒搞清楚啊
輕咳兩聲,李世民嘴角噙著笑,望向房遺愛說道,「朕的安排沒意見吧?沒意見的話,就跟夜三郎正式打聲招呼吧。」
「是皇上。」房遺愛上前一步,拱手說道。
「閣下安好,在下就是你口中的那個房遺愛,不好意思,讓閣下失望了。」房遺愛滿臉謙虛的立在井野夜三郎面前說道。
看著房遺愛上前來,井野夜三郎一群人面色很是多彩,最後全部定格成了吃驚和懷疑,不是說閻立本是個風度翩翩的斯文人嗎?怎麼交出打架打的這麼彪悍的學生?好像剛才揍自己等人揍的最凶的一個就是他了嚇得幾人心有余悸的往後退了兩步。
井野夜三郎錯愕的望著面前微笑的房遺愛,詢問的望向李世民,說道,「皇上,他真的是房遺愛?」
「閻卿所教的學生里,房姓學生確實就他一個,難不成你還知道別的房遺愛?」李世民淡淡的說道。
井野夜三郎被噎了一下,硬著頭皮小心的跟房遺愛打招呼道,「在下井野夜三郎,見過房遺愛閣下。」
「竟,夜夜三郎」房遺愛中間停頓了一下,遇帶吃驚的說道,就好像感覺對方的名字拗口似得,然後熱情的說道,「久仰久仰。呵呵。」
井野夜三郎等人雖然覺得房遺愛的語氣有些怪,卻也沒听出什麼來,更房遺愛點了點頭,向李世民告辭。
他們沒听出來,可不代表在場的大唐人沒听出來,等到井野夜三郎等人走遠之後,全場壓抑的憋笑,終于趕在李世民第一個引爆的情況下,爆了一陣暢快的大笑。
若不是顧忌到長孫皇後再此,怕是這笑非得持續個七八分鐘
長孫皇後不滿的睨了眼李世民,然後好笑的剜了眼始作俑者房遺愛,心下嘆氣,真不知道盧家姐姐怎麼生出一個這麼樣的孩子來,既不同于房相的穩重,也不同于盧家姐姐的潑辣,長相也可以說是兩人不好的集合點,脾氣倒是跟盧家姐姐一樣護短。
想著長孫皇後一臉淺笑的望著李世民懷里,正滿眼崇拜的探著腦袋偷望向房遺愛的淑兒。
「怎賜給你的,南詔國進貢的樹冠金簪那?」笑聲停歇之後,李世民淡淡的瞄向長孫皇後身旁的清河公主,出聲問道。
「父皇,那個……」清河公主幾個激靈的站起身來,緊張的絞著手帕,不敢望向李世民,吱吱唔唔的說道。
更多到,地址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