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四章牽扯(四更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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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那幾個死人,跟你月兌不了干系吧。(百度搜索贏話費,讀看看小說網)」付昌社肯定的說道。
房遺愛眉頭一皺,秦明和秦亮兩個的手腳不是都做干淨了嗎?難不成還有什麼地方疏漏了?
「不是你的人手腳不利索,而是你們進城的時間。」付昌社擺手打斷了房遺愛的胡思亂想,說道,「那條路雖然不是你們來涼州唯一的路徑,可是從你們進城的時間來算,也五分值得懷疑,再加上你在驛站鬧得那一出,有心人想查的話,自然是一清二楚。」
「這點倒是我的疏忽了。」房遺愛皺眉說道,想了想,抬眼望向付昌社,「你不會沒幫我查漏補缺吧?」
「放心吧,都打好招呼了。守城的官兵都知道你們是半夜時分到的城腳下,城門已開這才進的成。」付昌社說道。
「你們該不會是跟著我後腳進的城吧?」房遺愛明白自己身上算是因此少了些麻煩,這才轉念問道。
「差不多,他們爭搶的東西,也是皇上想要的,我們的人晚了一步。」付昌社也不隱瞞,直接說道,「我們趕去的時候,半路看見你們快馬往涼州而來,身邊多了一個不認識的人,便猜想那兩撥人的爭奪被你遇到了,前頭應該也處理過了。我怕有須尾,讓人去了前頭查看,自己跟著你進了城。」
見付昌社雙眼帶著精光,不時的瞄向自己懷里,房遺愛就知道,這家伙是為了包裹而來。
「這里面是什麼?」房遺愛取出懷里的小包裹放在,好奇的問道,「世盟的人竟然對此緊追不舍,還寫條子責令毀掉?」說著,順便把懷里的小字條也遞給了付昌社。
「現在知道,怕是對你沒有好處,還是不知道的好。」付昌社看了眼字條上的字,然後將字條連同小包裹一起塞進了自己的懷里,這才搖頭對房遺愛說道。
「算了,不知道也好。」房遺愛本來也沒打算知道清楚,既然是皇上要的東西,自己還是遠著點兒好。
「對了,狡狐到底是誰,你們到現在都還沒確定嗎?」房遺愛問道。
狡狐,是楊旭臨死之前,為了確保房遺愛能夠護得侯欒沛母子平安,讓侯欒沛在生產之後才告訴給房遺愛的,正是當年擒拿馮老三夫婦,和滅口陸家的真正下令人!也是世盟智囊團中最為耀眼的一顆新星!不過,照楊旭的說法,這個人的真實面目,就連世盟和世家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
狡狐向來行事低調,跟有財狼之稱的李七,完全是兩種風格,不想李七那樣張揚,是以也不如財狼李七那樣讓人熟知。
只是,楊旭都能知道自己就是當年馮老三和孫芸娘家的那個孩子,房遺愛不信別人會查不到。
「狡狐的消息還沒有。不過,你最近最好小心些,雖然消息不算確切,不過也偏差也不會太大,馮成剛應該是避入了江南水軍之中,至于確切在哪里,一時之間還查不到。」果然,付昌社出聲打斷了房遺愛的思緒,不無擔憂的說道,「楊旭既然能知道你就是當年馮家的那個孩子,世盟的人也未必不會想著從你身上打開馮成剛的嘴。」
付昌社望著房遺愛,遲疑了一下,這才說道,「我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事涉兩楊,詳細的情況皇上那里和世家那里應該都知道,不過人數也是寥寥。」
「楊玄感和煬帝楊廣?」房遺愛忍不住頭大,看來自己冷不丁遇到的這個養父,只怕還有什麼隱秘的身份是付昌社也尚未打听出來的。
「行了,這個的事情,我會想辦法把線索引走,不波及到你。」付昌社起身,拍了拍懷里的包裹,認真的說道,「不過,住在你們院子里的那個女人,你最好早點打發了,她畢竟是息王余黨的人,只怕與你有所妨礙。」
「你的消息到快,我知道了,養好傷就讓她離開。」房遺愛說道。
「不是我消息快,而是為了這東西,我們也主意到她很長時間了。」付昌社解釋道。
「你自己小心些,找到我養父母之前,千萬可別掛了。」房遺愛點頭說道,語氣中不乏關心之意。
「放心,不搗毀世盟,我是不會死的。」付昌社白了房遺愛一眼,往門邊走去。
手搭在門上的一瞬間,付昌社原本輕松的臉色,猛然間變了顏色,身子快速的閃向一旁。
房遺愛只听得一聲輕響,就見付昌社閃開的位置,刺進來一個鋒利的帶著寒芒的劍刃!
房遺愛剛倒退到安全的地方,自己的房門就被踹開了,金鈴兒就滿臉寒霜的執劍而入,唰唰唰,長劍舞動,帶著讓人不得不小心對待的寒芒,毫不留情的攻向了剛開始有些措手不及的付昌社。
好在付昌社在外頭混的時間也不短,突發情況也沒少應付過,轉眼楮就恢復了冷靜,整個人且戰且退的退到了里間,找機會拿起來房遺愛放在床頭上的劍。
因為顧慮到是在房遺愛這里,付昌社只是見招拆招,並未動真格的,不然金鈴兒早趴下了。
听著兩人兵器交擊的聲音,已經驚醒了院子里住著的其他人,房遺愛不得不上前,拿著劍鞘插入了兩人之間,替付昌社攔下了金鈴兒的攻擊,趁空結果了付昌社手里的長劍,說道,「你先走吧,這里有我。」
「這麻煩最好早點處理掉。」付昌社冷眼掃了下金鈴兒,對房遺愛說道,不待房遺愛回答,趕在秦明幾人沖進房遺愛的房間之前,跳窗戶走了。
付昌社不留痕跡的來了又走了,秦明、秦亮幾個也衣衫不整的帶著兵器沖了進來,金鈴兒知道事不可為,這才冷冷的收住了長劍,怒視著房遺愛,心中有著難以壓抑的怒氣,甚至,隱隱有些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委屈與埋怨。
「咳咳,那個,好了,都散了吧。沒事兒沒事兒,只是跟金姑娘切磋一下劍術而已,不用大驚小怪,該干嘛干嘛去。」見金鈴兒不言不語的怒視著自己,房遺愛尷尬的咳嗽兩聲,無視了屋里的混亂,睜著眼楮說瞎話,道。
秦明和秦亮幾個,明顯不相信房遺愛的胡說,若是切磋的話,院子里那麼大的空地豈不是更方便?要說是不想影響幾人休息的話,去旁邊的幾座尚未完全裝修好的院落,不是更好?偏偏在自己屋里打斗,床幔也劃爛了,床上的鋪蓋也壞了,屋里頭的桌椅也廢了不少,這樣也叫切磋?騙鬼吶?
看到幾人懷疑的神色,還有一臉的不放心,房遺愛不得不上前,不耐煩的往外轟人。
「房遺愛,咱們之間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後會無期!」金鈴兒來到房遺愛身邊,冷聲說道,然後沒理會錯愕的眾人,直接從堆在門口的幾人中間擠出一條道,往外走去。
「哎,你等會兒!」房遺愛怔了一下,趕忙叫道,人也跟了出去,伸手扯住金鈴兒的衣袖,不解的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所謂恩義也只是我恰逢其會的救了你兩次吧?」
「那你想怎樣?別忘了你是朝廷的人,而我是什麼人你心里也清楚。」金鈴兒冷冷的望著房遺愛,本不想說話,還是不自覺的說了出來。只是,這話里雖然是在陳述事實,里頭的意思,卻讓人忍不住往歪了的地方想。
顯然,金鈴兒自己也意思到了話里的意思有些耐人尋味,眼神閃爍了兩下,趕忙換了語氣責問道,「我拼死拼活才拿到的東西,你憑什麼也不問過我的意思,就自作主張給了別人?就因為你幫過我兩次?」
「東西是什麼我雖然不知道,不過能惹得那兩頭都費力氣想要,想來也不簡單,這種東西,留在你身邊,以你現在的狀況,你覺得你能活著離開涼州?」房遺愛皺眉說道,「經歷了你爹的事情,你怎麼還不長長記性!兩邊又豈都是好像與的!」
「我要你管!」金鈴兒眼神變幻了一下,一抖胳膊甩掉了房遺愛的手,賭氣般的說道,「我的命就是如此,生死也用不著你管!」
「你的生死我自然管不著,我只希望你別連累我的人!」房遺愛搞不明白這女人怎麼臉說變就變?心下有些不悅的說道,「你可別忘了,楊旭,也就是他們的探子于樂,死前說過,你爹是他們的人奉命出賣的!」
本來因為房遺愛的第一句話,金鈴兒不知道為什麼,心下很是失望,忍不住咬緊了雙唇,雙手關節也握的有些發白。帶听到房遺愛後頭的話,金鈴兒臉上一驚,上前一步握著房遺愛的胳膊,急切的顫聲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不是真的。不過這話房遺愛可不敢挑明的說,萬一金鈴兒再引得息王余黨跟世盟的人搞到一起,世盟的人就更不好對付了。
「他被抓之後,曾經找我談過話,為了抱住他自己的孩子,才吐了不少的東西出來。」房遺愛不避諱的望著金鈴兒,眼楮不眨的說道,「這些,你讓人去京城稍稍打听就能知道,他的女人就是侯欒沛,去年鬧得滿城風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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