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非必要,林言沒有熬夜的習慣,昨晚和高中群策了一會兒,在他們發出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後,安詳的進入了夢鄉。
對于高考成績的查詢,他很淡定,高考時,為了達到一鳴驚人的效果,林言將錯誤率控制在了二十分左右,無論如何,林言最終都會獲得730多分的高分,無疑是這次的省高考狀元。
一早起來,洗漱過後,六點鐘,林言準時走到了四合院庭院中,白色勁裝背心,黑色長褲,標準的運動配裝。
經過智能手表的改造,林言身高現在已是180公分,手臂上肌肉虯扎,宛若蛟龍,骨骼健碩,高大帥的完美形象。
寒刀早已站立在庭院中,同樣的穿扮,整個人豎立在那,猶如一桿筆挺的標槍,銳利芒鋒,斗破蒼穹。
林言腦袋轉動,全身松動了一下筋骨,隨即猶如寒刀一樣,站在原地,相互對視,自身的戰意卻越來越強,越來越盛,他等這一天很久了。
「準備好了沒有?」
「好了。」
沒有過多的廢話,開門見山,雙方氣勢迅速攀升,濃烈的戰意彌漫在四合院的每一處。
寒刀的眼中只有凝重,沒有輕視,就像面對生平的生死大敵,這些天對林言的傾囊相授,寒刀深刻見識到了林言學習方面的變態,今日這一戰,就是這些天訓練成果的檢驗,必須速戰速決,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
許勝,不許敗!!!
就在氣勢蓄積到最高的那一刻。
寒刀動了,猶如一桿投擲出去的標槍,快速迅疾,身形一竄,猶如獵食的豹子,快速遠處的獵物追去,不動則已,一鳴驚人,出手即雷霆一擊,寒刀一拳挾帶無匹的威勢向林言擊去。
林言也動了,這一刻,體內的熱血在燃燒,盼望多少天了,寒刀終于和他正面對決,而不是打著教授的幌子,弄出新花樣一直慘虐著他,林言就像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觸即發。
寒刀一拳快要擊打自己臉龐時,林言右手閃電前伸,看不到任何端倪,出現的瞬間,直接握住了寒刀的鐵拳,順勢往後一帶,他想的法子非常好,讓寒刀失去重心,之後就可以隨意揉捏了。
可寒刀身經百戰的經驗也不是吹出來的,臉色不變,腳步往前一踏,身子往下,重心依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一拳的威勢受林言所阻擋,寒刀左手迅速擊出,像他們這種時常在刀尖舌忝血的特種兵,全身上下早已沒有了任何缺點,左右手練得同樣厲害,全身都是可攻擊的武器。
「嗨。」
林言全身鼓蕩,身體又膨脹大了一圈,另一只手快速伸出,再次握住了寒刀的另一只手,這種打法也只有林言敢用,或許兩人身材相當,但是林言隱藏在樸實無華的身體中的力量,就像沉睡中的巨獸,一旦覺醒,寒刀絕不會是對手。
兩人既然約定用技巧戰斗,林言就絕不會以力壓人,否則這場比試從最開始就失去了意義,寒刀打林言一拳,林言不閃不避,硬挨一拳,隨即一拳打向寒刀,雙方你來我往,不出幾個回合,躺下的絕對是寒刀。
這是野蠻人的打法,兩個人都自負是格斗好手,自然不會用這種沒有任何技巧性,只用蠻力的打法。
否則林言就不會這些天,努力壓榨寒刀的格斗經驗了。
林言握住寒刀一雙鐵拳,還不待他做出任何動作,寒刀拳頭猶如毒龍鑽,在林言掌中一旋,雙腿蓄力,往上一提,雙腳竟是向他胸口踹來。
「好家伙。」
林言不敢觸其鋒芒,身靈體輕,向後退了一步,退出了寒刀攻擊範圍,寒刀一個360度倒空翻,安然的站在了原地。
「好機會。」
林言眼楮一亮,快速捕捉到寒刀身體的破綻,小腿鼓脹,充滿彈性,猶如離弦的弓箭,林言右腿觸地不及0.1秒,身體向前縱去,一拳向寒刀身上打去,這一擊用上了全力。
「不好。」
寒刀眼楮來不及細看,耳朵一動,赫赫風聲向他告知,林言一拳已經打來,雙腿剛剛落地,正是舊力盡去,新力未生之際,閃避來不及,只能硬抗。
「喝。」
大吼一聲,寒刀重心下移,雙手橫擺在胸前,竭盡全力迎接林言雷霆一擊。
。
剛剛做好動作,林言一拳就轟擊在了寒刀胸口,這一擊勢大力沉,力量驚人。
噹噹噹,寒刀一連退了四步,臉色漲得通紅,血氣上涌。
「咳,咳,咳」
林言勢大力沉的一擊之下,寒刀咳嗽了幾聲,喘著粗氣,雙手通紅,伸出手,擺了擺。
「不打了,你已經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我的東西也全被你學了過去,再打下去,我有敗無勝。」
寒刀苦澀的說道,用一種特殊的眼光看著林言,他本來夠高估了林言,結果林言的表現還在他期望之上,太出乎意料了,林言堪稱變態中的變態,寒刀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是由他親手打造出了這麼一個變態。
林言至始至終只出了一拳,不過就是這一拳,讓寒刀失去了再戰的勇氣,他對戰斗的把握與掌控達到了妙到毫秒的程度,這一點上,完全超出了寒刀。
「就不打了?我算不算出師了?」林言正打得開心,突然听到寒刀說不打了,有股意猶未盡的感覺。
不過看到寒刀難受的樣子,他走到寒刀身旁,安慰一般拍了拍他肩膀。
「你算出師了。」
寒刀苦澀的說道,可沒等他看清林言志得意滿的樣子,突然肩膀被一鼓大力籠罩,全身短暫的滯凝,在他不解的目光下,林言兩手一錯,分筋錯骨手使出,寒刀的身子拋飛到了空中,隨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寒刀大哥,你曾經說過的,比斗就是決斗,絕不能相信敵人的話,一定要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才能全身放松下來。」
林言認真一字一句的說道,當日寒刀的教導仍舊歷歷在目,回盼耳中。
「林言……」
寒刀趴在地上,幾乎吼著般喊出了這個名字,他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得意弟子了。
林言看見寒刀的表情,模了模頭。
「難道我做錯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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