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捏開妃哀嘴巴,另一只手抬起後頸,正要以嘴咄氣時。
身體變大後的妃哀教官的眼睫毛動了一動,眼皮子抬了一抬,睜眼一瞧,一個熟悉而又模糊的臉龐快向自己湊過來。
正在愣神的期間,自己的小嘴就被人堵住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天地良心,妃哀教官醒來就收到這麼一份大禮,林言這不是想讓她再一次昏厥過去嗎,妃哀保持了三十年的初吻就這樣毫不知情的被林言剝奪了,天可憐見。
或許今天妃哀答應和林言一起乘坐滑翔翼就是一個錯誤,由此而一錯再錯。
「嗚嗯。」妃哀鼻腔中哼出了羞人的聲音,她醒來還感覺到自己的胸脯被人毫不留情的按壓著,她的身體好像還很喜歡這種感覺,實然這只是正常反應而已。
這,這,這,妃哀教官簡直快要瘋狂了。
這不是公開的性騷擾嘛。
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不過剛從高空墜落,又在水底窒息了很長時間,尤其是身體變大後,以前傲人的力氣全部跑了沒影,妃哀感覺甚至反抗都沒有力氣,我的乖乖,這不是正好成全了林言嘛。
林言忘情咄氣的同時也現妃哀教官睜開眼的眸子,充滿了無辜和羞怒,他可是深知妃哀教官非人的武力值,一定不能讓她誤會林言這是趁她沒醒,偷偷佔便宜的舉動。
要是被妃哀教官誤認為這樣的話,林言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他無法想象母老虎狂的後果。
所以林言全當沒現,繼續賣力的送著新鮮空氣進入妃哀教官的口中,吻得更加太上忘情了。
一來二去,林言心里那個緊張啊,都不敢妄動了,直到感覺自己沒有氣時,才松開了嘴巴,抬起頭,又猛吸了一口氣,準備再次咄氣。
妃哀教官見此情景,哪敢還讓林言亂來,趕緊閉上了嘴巴。
林言假裝看到妃哀教官醒來,突然作歡喜的樣子大聲道「教官你醒了啊,醒來了就好,我就放心了。」
于是林言不再做人工呼吸,他要給妃哀教官營造一種錯覺,林言是真心救她的,其實這也是林言的本意。
妃哀教官「」
林言明明已經看見她醒來了,這不是廢話嘛,不過妃哀教官從這一點上來看,似乎林言是真心救她的,所以被林言強吻,妃哀就不怎麼好責怪他了,不管妃哀教官是如何強勢的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特種兵,歸根究底遇到了這種問題,她終究是一個女人。
林言趕緊扶起妃哀教官的後背,然後關心的問道「教官,你好點了沒有,這次完全是意外,主要是山頂的風太強烈了,而且現做的材料也不行,才會出了這種高空墜落的情況,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意外了。」
林言倒也聰明伶俐,怕妃哀教官責怪他,立刻將自身的責任推了個干干淨淨,全丟材料和大風的身上了。
妃哀白了他一眼,保證下次,還有下次麼?妃哀教官下次還上林言的賊船,她就是個地道的白痴。
不得不說妃哀教官對男人白眼的那一抹風情實在撓人,尤其是妃哀教官現在從一個蘿莉變成了一個成熟女人的風情。
林言也被小小震撼了一把,不過卻沒有露出豬哥像,最多也只是被驚艷了而已,現在變大後的妃哀教官和李含可還有蕭雪馨比起來,風格迥異,半斤八兩,林言還不至于落了男人的風頭。
喘息了兩口氣,妃哀教官的力氣漸漸回復,自個兒站起身體,眼神復雜的看著林言。
經過剛剛短暫的思考,她知道自己遇見了什麼事,落進水中被林言救了起來,如果不是林言,她有可能救死了,所以她欠了林言一條命。
但是,如果不是林言,她壓根不會做上滑翔翼,也不會遇到高空墜落這種天方夜譚的事。
當然,如果要追究到最前面,還是好奇心害了她,所謂好奇心害死貓,在這里得到了最好的驗證。
不過,林言也剝奪了她的初吻,一個女人除了貞~操之外,最在乎也最在意的東西。
妃哀拋開教官這一層身份外,她是一個女人,她也不是那種糾纏不休的女人,想了一會兒對林言說道「我欠你一條命,然後今晚生的事,你誰也不能說,知道嘛?」
林言內心揣測期間,就听見妃哀教官欠他一條命,這不是一個天大的人情嘛,很樂意的接受了,接著她說今晚的事不能告訴別人,林言點頭,說道「是指你身體能變大變小這件事嘛?」
「不是。」妃哀教官沖著林言大吼,妃哀當然不好直說是自己被他剝奪初吻這件事,多丟份的事啊,心中想到,這種事林言就怎麼這麼不開竅呢,他難道不知道是想讓他對自己負責嘛。
妃哀從小就生活在軍營之中,從小接受殘酷的訓練,生活準則全部按照軍中一套來實行,外面世界的生活一點也沒有接觸過,獲得的知識面也是偶爾從電視上看到的婦女要三從四德,夫唱婦隨。
所以別看妃哀是個雷厲風行的女人,接受的思想卻是非常傳統封建的,如今被林言佔了天大的便宜,不是外面社會要求賠償的那一套,而是將自己賠償給林言的這一套。
「哦,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曉得,這里是哪里我也不知道,今晚我也沒和教官呆在一起過,這一切很快就會成為灰塵和土埃。」
林言立刻自作聰明的說道,乖乖,電視上都是這樣演的,林言立刻用了出來,他等待著妃哀教官的表揚,他相信妃哀教官想要的正是這個意思。
「」妃哀教官指著林言,一口氣緩不上來「你,你,氣死我了。」
妃哀教官看見林言的表情,都快氣死了,這不是吃了東西,就想嘴巴抹油趕緊跑嘛,哪有這麼不負責任的人。
到了這刻,因為思想觀念的不同,兩人都錯誤理解了對方的意思,天意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