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無非是一場戲劇,有些人的人生演成了鬧劇,有些人演成了喜劇,有些人還演成了悲劇。
林言這里即將上演的卻是一場荒誕劇!!!
轉動鈕鍵,打開宿舍房門,兩個體格外形鮮明的兩人印入眼前。
一高一矮,高的胖,矮的瘦,正是當初在北屋山軍訓時,因吳瓊的緣故和林言生出誤會的吳大胖和王小瘦。
冤家向來路窄,不是冤家不聚頭,此刻他們兩人也睜大眸子看著走進房門的兩人。
他倆的腦子頓時不夠用了,當初他們注冊申請居住這個四人型的宿舍時明明只有一人居住在這,是化工院一個叫做肖成超的學生,為何進來的又是兩人?
難道叫做肖成超的是雙面人?
他們當然沒白痴到生出這種想法,尤其是在其中一人還很面熟的情況下。
「是你,傻B教官?」吳大胖驚訝的指著林言道,並且停止了將被褥放在床上的舉動。
王小瘦也顯示出了震驚,明明已經離開了北屋山,怎麼那個搶奪他們女神的傻B教官還在這出現,真是陰魂不散。
肖成超躲在後面竊笑,**教官,肖成超有點佩服這兩位仁兄的膽量了,見識過林言牛叉不似人類的身手,誰也不敢這樣稱呼他。
林言敲了肖成超一個板栗,露出一張笑臉「吳大胖,王小瘦,你們兩人今後也住這寢室?」
「吳大胖,王小瘦,哈哈,笑死我了,竟然有這麼神似的名字,你們的父母也太懶了一點,或者是預言家,取得這麼準。」肖成超發出爆笑聲,純粹為兩人的名字而喜,太具有喜感了。
「不住這,那我們兩人拿被褥和生活用品過來干什麼,而且沒有這寢室的鑰匙,我們怎麼能進來。」吳大胖和王小瘦看林言的眼神像看白痴一樣。
林言絲毫不介意,和白痴較勁,那他也比白痴好不了多少,而且以後四人就是室友了,同宿舍四年在一定的情況下,林言不準備鬧僵關系「哦,不好意思,我和肖成超今後也會住在這里,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做林言。」
「你也是鐵大學的學生?」王小瘦歪著腦袋問道,在他的腦袋中永遠不能將教官和學生這兩種八竿子打不著的職業聯系在同一個人身上。
「如假包換。」林言學習了西方人聳肩的那一套,雙手一攤聳聳肩。
王小瘦給吳大胖使了一個眼色「既然是室友了,吳大胖上去打個招呼,不然就顯得我們見外了一點。」
兩人狐朋狗友這麼多年,一個眼色頓時知道自家兄弟的意思,雖然林言擺低了姿態,但在北屋山軍訓時,他們就有教訓林言的沖動,因為吳瓊那妞可是他們眼中的菜,旁人休想染指。
當初礙于林言教官的身份,他們尚且掂量一二不想鬧出太大的風波,如今教官變學生,那麼想怎麼蹂躪都是他們的事了。
丈八臃腫的吳大胖走上前,伸出脂肪堆積如山的肉山手,意思是想要和林言握手。
肖成超吞了一口唾沫,他身材是高大了,在吳大胖眼中仍舊不夠看,他能想象得出林言手被吳大胖大手握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場景,他不是不相信林言的身手,但那也只是相當于身手而已,體格間巨大的差距擺在這里,不過肖成超仍舊滿心期待的等著林言和他比一比。
林言倒是無所謂,走上前,如兩人所願將手放在了吳大胖的手中。
王小瘦眼楮一亮,滿含期待的看了起來,以前這一招,吳大胖殺遍天下無敵手,多少追求吳瓊的人吃了這一損招不敢聲張,一直被兩人津津樂道的夸在嘴邊。
下馬威,何為下馬威,就是狠狠殺一下對方的威風,殺出自己的無上威風。
如林言所料,兩人雙手搭上的瞬間,吳大胖陡然加力,本來軟弱綿柔的肉山立刻變得剛烈如磐石的肉鉗來,越碾越緊,恨不得一下碾碎林言的手指骨。
他強任他強,我自扶青岡。
林言微笑的看著吳大胖,也沒發起反抗,隨意讓他施為。
「怎麼了,大胖,使力啊,別客氣。」王小瘦望著風淡雲輕的林言,忍不住說道,怎麼這一招到林言手里都沒轍了呢,以前林言這種體格的人不是來一個死一個的嗎?
落在肖成超眼中,又讓他忍不住想笑了,他可是全方面看清了吳大胖的窘樣,手臂微微顫抖,下巴緊緊咬住,幾乎吃女乃的力氣都用上去了,可惜咱家的教官就是牛B啊,沒有任何反應。
這無異于一個響亮的耳光拍打在了吳大胖最自傲的方面,狠狠的打臉啊。
隔了三五十秒,王小瘦又催促了「喂,大胖,你是不是昨天沒睡好啊,怎麼就沒力氣了呢。」
被好友催促,自己又無任何建樹,吳大胖掛不住面子了,憤然甩開手「不握了,***,不干了。」
這哪里是比手勁啊,他感覺自己就像握住一個硬邦邦的鐵疙瘩一般,白較勁。
「哦,這麼快就不試了,我還沒用力呢。」林言似是而非的笑道。
「不行,林言我要和你打一場,比手勁不是我的長項。」
哪里丟了面子就從哪里找起來,吳大胖死不服輸,一定要找回面子,臉紅得像火燒一樣提出了這個理由。
「吳大胖,你確定?」肖成超在一旁煽風點火。
「當然,爺們說話算數。」
「對,比手勁不是大胖的長處,林言你有種的話就和大胖打一場。」王小瘦不知握手真相,使勁的火上添油。
「哎」林言微微嘆了一口氣,這兩人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既然如此,林言干脆就做一回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行,不過如果打贏了我,以後這寢室里,說話我說了算,怎麼樣。」林言順便提出了一個小小的理由。
「成。」
「沒問題。」
一口唾沫一口釘,沒二話,吳大胖和王小瘦立馬應承下來,真應了那句古話,不見棺材不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