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奔波了一天,先是去找了當初救治過關安的醫生,那醫生提起來,還是一臉地困惑,說病人沒有遭受過外力的撞擊,可是五髒六腑都病變了,而且根本找不到原因,後面又請來了全國有名的專家進行會診,也是毫無結果,听說關安沒有治愈的希望,那關凱就來接關安出院了,醫院方面的信息也就到此為止。我們的.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接下來,雷子又去打听關安的埋葬點,可是也是一無所獲,倒是在公墓里有好幾個與關安重名的,不過看生辰卒日,完全對不上號,沒有一個是符合條件的,雷子想到有可能沒有埋進公墓,又到各個地方跑了幾趟,包括鄉下的一些地方,都沒有找到,實在是無奈,雷子又去找了白逸的那些「朋友」們,他們都表示,那陣子沒有听說關凱有參加葬禮的消息,更沒有听說關凱家自己有操辦什麼人的後事。
「會不會……」唐三成想了一下︰「把尸首送回到老家埋葬了?」
「也有這種可能,我托人打听一下。」白逸說道︰「假如有,當地人不可能不知道的,這事倒真是有些怪了。」
「我怎麼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地,」蕭寧說道︰「希望關安是真的被埋在了老家,要不然,這尸體能去哪里呢?關凱這麼著急要報仇,總不會把自己親兄弟的尸體扔到荒郊野外吧?」
結果是沒有扔在荒郊野外,可是結果也好不到哪里去,關家兄弟老家的人說關凱並沒有回去操辦喪事,本人也沒有回去過,這個答案讓大家百思不得其解,最糟的答案不會是火化了吧?白逸想到就覺得頭痛,再說七邪已經一大早去了黃家武館。
黃家武館在北方來說知名度最高,每年的武林大賽上,他們武館的弟子都會有很好的成績,而唯一失手的那一屆,正是茶壺蓋拿了冠軍。我
七邪的到來多少有些唐突,不過他一現身,那穩健的身姿就讓黃家武館的主人——黃飛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練家子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的,黃飛馬上迎了過來︰「這位,請問是?」
「黃館長,幸會。」飛邪這一拱手,一股勁風掀起,黃飛的臉色微變︰「幸會,不知道貴姓?」
「七邪。」七邪說道︰「不過是個無名小輩,今天前來,唐突了。」
好久沒有听到這麼有古韻的招呼了,黃館長好像看到了古代的俠客一般︰「我們雖然是武館,不過也是打開門做生意的,不知道你是?」
「听說今天有人指名要來踢館,我……想看一看對方是不是我要找的人。」七邪說道。
踢館的事情,黃館長明顯有些忌諱,已經四十五六歲的黃館長昨天就收到消息了,那個曾經打敗了自己手下學生的韓紅慶馬上就要過來了,門面,招牌就是門面,假如有人上門來打敗了自己或是學生,這種事情……黃館長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不知道這位要來踢館的人?」
「與我有些淵源,其實習武之人,並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的能力,我知道他其實並沒有惡意,只是太年輕,太想證明自己,或許,我可以阻止他,希望黃館長讓我在這里等他。」
七邪的不卑不亢讓黃館長大受感染︰「好,自然好。」
七邪一下子成了黃家武館的座上賓客,那個茶壺蓋叫著要來踢館,可是時間又沒有確定,七邪與黃館長一番交談,讓人家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對七邪愈發地有好感了,差點都要忘記有人要來掀招牌的事了。
茶壺蓋悠哉地闖進來的時候,還是那幅老樣子,不可一世,一進來就叫道︰「我要找黃館長!」
什麼年代了,七邪這個老古董都覺得這一套實在有些搞笑,他按住正要起身的黃館長,自己迎了過去︰「想不到這麼久不見,你還是老樣子。」
茶壺蓋看清楚眼前的人,嚇了一跳︰「你怎麼會在這里?」
七邪伸手放在茶壺蓋肩上︰「怎麼樣,讓我先驗證一下,看看你有沒有挑戰別人的資格?」
「不……」雖然時間過去了這麼久,可是七邪的氣場依然讓茶壺蓋有些懼怕︰「不用了,你的身手怎麼樣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想自取其辱。」
「你會這麼想,別人也會這麼想,做武館的,不過是教授徒弟,而後將武術發揚光大,不要為難人家了,你贏了,人家不好過,你輸了,自己想不開,何苦來著,要想切磋,和我不是更合適?」七邪笑著說道。
七邪在茶壺蓋心目中的份量很重,這是第一個給自己「教訓」的人,茶壺蓋抓了看抓頭︰「好,你和我切磋更好,其實我也是呆在這里太無聊了。」
「那好,我帶你去個地方,事情就不會無聊了。」七邪回身對館長拱了一下手,就拉著茶壺蓋離開。
茶壺蓋跟著七邪一直來到白逸的四合院外,一看清那大門,茶壺蓋的臉色就變了,頭朝自己頭上模去︰「你住在這里?」
「以前不是,不過現在是。」七邪的臉板著,讓茶壺蓋心里七上八下地,怎麼搞得,茶壺蓋朝門上看過去,七邪說道︰「你的那些小手段太讓我們失望了。」
「我……」茶壺蓋的嘴巴都哆嗦起來︰「七邪,千萬別讓我姐夫知道。」
「進來再說吧。」七邪也有些哭笑不得了︰「看來你果然是被收買了。」
茶壺蓋像個小學生一樣,乖乖地跟在七邪後面,今天沒有陽光,大家並沒有圍坐在院子里,七邪帶著茶壺蓋到一樓的客廳里,見到所有人,茶壺蓋就「嘿嘿」地笑了起來︰「大家好……」
「好個屁。」雷子馬上跳了起來︰「你這貨色,你不把我們當朋友,好歹把七邪當兄弟吧,當時看你對七邪那服貼勁,我還以為我改為自新了,不是那個到處刺人的刺蝟了,敢情狗敢不了……」
「行了!」唐三成听不下去了︰「你先听他說說吧,他應該不知道對象是我們才對。」
「我,我這不是沒下手嘛。」茶壺蓋說道︰「我也知道,收錢殺人,這事可是殺頭的,我想來想去,覺得這事兒不對,所以我最近也躲著那雇主呢,在門上擺石頭,其實是我無聊,里面不是沒人嘛,等了幾天,想想心里不痛快,所以就……嘿嘿,你們別介意啊。」
「你躲著他?干嘛躲著他?你不是還要收人家的錢嗎?」雷子沒好氣地說道。
「那人啊,就是個瘋子。」茶壺蓋說,同時他的一張臉脹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