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少爵雙拳緊攥,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好小子,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是到了黃河心還不死!
明明都已經看見他們在一起了,而且還是在曖昧不已的大床上,可是,他還說出這種話,真的有夠讓人心煩的!
呼起起身……
可是,卻又一坐下去……
貌似現在他全身還是光溜溜的說,才不要讓別人看見了咧!
鼻子里發出一聲沉重地哼聲︰「哼!那你就等著死心吧!」
趙天墨從沙發上站起來,氣鼓鼓地開口︰「哼!到時看誰先死心!」
聶少爵斜睨他一眼,滿臉的炫耀︰「反正最後你先做好心里準備就好了!這種情況之下,你說她還會跟誰?」
果然,這句話更將趙天墨給惹得生死了,黑色襯衫下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幽怨︰「現在一夜像喝白開水一樣普遍,這有什麼?」
聶少爵很自信地挑眉︰「可是,那是對其他女人,小丫頭才不會!」說完,墨黑的眸光溫柔地瞟向睡得正香的白苗苗小臉上。
這個家伙!存心在他面前顯擺是嗎?對了,小秘不是在他手下做事嗎,到時他可就是近水樓台哦!
臉上的陰誨一掃而空︰「嘿嘿……少爵,你也別忘了,小秘現在可是在我手下工作!」
說完,再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拍拍,轉身走人……
可是,走路的時候稍微有點不自在,貌似,剛剛拍的時候,忘了那里被狠狠地扎了一下……
看著他消失在門口的背影,聶少爵也煩燥起來,什麼嘛,明明都已經知道他們在一起了,而且還睡在一起了,可是,他卻還要硬要來插一腳,不是存心和他過不去嗎?
煩!煩!煩!好煩!好煩!好煩!煩得他頭暈眼也花!也煩得他整顆心都揪在一起了!
呼!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可是,胸口依舊像壓著一塊大石頭,好重!好大!好像快喘不過氣了來!
也許是他的不安感染了熟睡的白苗苗,她的身子又不安份地動了動,小手兒將他圈得更緊了,精致的小臉兒在他胸口噌了噌,可愛的樣子宛如一只慵懶的小貓咪……
不知不覺的,看著她慵懶的樣子,那顆煩躁的心竟然輕松下來,大手輕輕撫模著她的小臉兒,一種被依賴的感覺油然而生——因為,對象是她!
突然,唇角輕輕一牽,臉上綻放出自信的笑容,只要想方設法的將身邊的人兒套牢,看他還有什麼辦法?
而方法就是……
心動,手也動,大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游離,每過一處,都讓依賴著他的人兒將他抱得更緊,側過身子,低下頭,尋找那兩片溫潤的柔軟……
白苗苗怎麼也想不到,在她睡得正香的時候,某人又開始來侵犯了,不是剛剛才結局嗎,怎麼又來了?
迷迷糊糊地強打起精神看著他,胸口因呼吸不暢而劇烈地起伏著︰
「讓我再睡會嘛……」聲音嬌滴滴的,讓人听了酥到骨子里去,同時,也更加激起男人的性致。
嘟起紅艷艷的小嘴兒,不滿地控訴她對他的冷落︰「小丫頭……已經睡了六個小時……這段時間你都不理人家……」
這個男人……沒……沒病吧?或是她的听覺有問題?
事實證明,不是她的听覺有問題,而且是這個男人有問題,因為,她的身體已經做出最好的反映,冒出一層又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可是,不就才睡六個小時嗎?六個小時那夠呀?話說,昨天晚上光和他XXOO也不只這個時間,他當她身子是鐵打的還是鋼造的?哼!不要理他了!
剛想轉過身子,那雙大手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一把扣住她︰「小丫頭……你想上哪里去?」
白苗苗翻翻白眼,連眼楮也懶得睜開了,兩個字冷泠的丟過來︰「睡覺!」
說完,也不再管他,更不管現在某人那雙憤怒的眼楮,又找周公的兒子聊天去鳥……
某少爵壞壞一笑,在她耳邊興致•;勃勃地開口︰「小丫頭……你要睡就睡吧,後面的交給我就成了!」
說完,猛地一翻身,將白苗苗壓在身下,又開始新一番的辛勤勞動……
天啦!這樣讓她怎麼睡?她還是病人好不好?而且……這里是醫院……
醫院?
白苗苗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一把推開他,猛然從被窩里坐起來,卻一下子發現自己還正赤luo著身子,忙一下子拉起被子將身子蓋住……
貌似有什麼東西在晃人眼球?
眼珠骨碌碌一轉,這一下可不得了,她看見什麼樣了,一副光luo的身子,xin感的胸膛,平坦的小fu,眼光再往下移,哇!好多毛毛哦!還有那個東東,已經一柱擎天,而且在她的注視下還有理一步起立的架式!
唔……好羞哦!她竟然看到那里!要長針眼的!可是,她卻又偏偏移不開視線,直到一個自信而又戲謔的聲音傳來︰「小丫頭……好看嗎?」
刷的一聲,小臉兒發燒,想都沒想,白苗苗就將蓋在身上的被子向他扔一半過去︰「蓋上你的東西……」
可是,某人半天都沒有動靜,該露的還是在露,想也沒想,她伸出小手兒將他蓋住,這一下,達成目的的某人將她一把拖進懷里,打趣地說︰「你想和我一個被窩,是這個意思嗎?」
嚇?她想和他一個被窩?他想得到美!
紅著一張宛如蝦子的小臉兒,說出的話也底氣不足,當然,這是因為害羞,決不是因為某人說中了心事……
「誰……誰……想和你一個被窩啦?……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
吼吼……既然人家這麼說,他怎麼也不要辜負這個詞吧!
賊賊一笑,聶少爵厚顏無恥地將小臉在她頭頂噌了噌,魔爪更加放肆地在她身上游離︰「小丫頭……那我繼續自作多情咯……」
25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