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那張躺在沙發上宛如天使般的面孔,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沖動讓他不由自主的俯身而下,修長而粗糙的指月復緩緩掃過細致的臉頰、粉女敕的紅唇、以及緊頷的眼斂,指尖傳來的美好觸感讓他想繼續下去……
「如果你不是他的女人……那該多好!……你為什麼是他的女人?如果不是……我一定會好好疼你……可是……你偏偏是……從現在開始……你的生命中只會有我!」
唇,慢慢湊下,將紅唇上的手指取而代之,油滑的舌撬開她的牙關,在香檀里翻雲覆雨……
「嗯……」躺在沙發上的白苗苗發出一聲低低的嚶嚀聲,早已僵硬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得更加不能動彈……
唇齒交流,一股濃濃的黑咖啡味兒瓖入其間,鼻端還縈繞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所有的感官都在提醒著她一件事——正在侵犯她的人不是那個她最愛的他!
是誰?這人到底是誰?
混沌的思緒中,白苗苗努力睜開沉重的雙眸,一雙帶著情!!欲的狹長眸子緊緊盯著她,充滿猛獸般的掠奪!
他是誰?這里是什麼地方?她不是要和爵舉行婚禮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為什麼會有這個人?
極度的恐慌在心底蔓延!
「小東西……別怕!你會感覺很好的!」看到她那小鹿亂撞的眼神,刑傲天打破自己從來不安慰人的慣例在她耳邊輕聲開口,大手從ue-b愛的婚紗領口探進去,握住那光滑如絲的豐盈……
因為恐懼,白苗苗不停顫抖,胸口傳來的溫度與力量讓她猛然清醒——不!不行!他不能這麼對她!她是爵的!只能是爵的!
「啊……」一聲刺耳的尖叫,她拼盡全力力量,將壓在身上的男人猛地推了下去。請記住我w︰。
砰的一聲,肉#8226;;體與地面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
刑傲天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女人推開,而且,還被狼狽的推到地上——
「女人!你好大的膽子!」
話音一落,一個漂亮的鯉魚打挺,他從地上一躍而起,大手一把抓住剛從沙發上起身,想逃開的女人!
「放……開……」白苗苗聲不成聲,調不成調的開口,一雙漂亮的大眼楮折射出驚恐的眸光,兩只小手更擱在他胸前推拒著他,想以自己的力量阻止他的靠近。請記住我們的讀看看
可是,她那微小的力量,怎麼會被身強力壯的刑傲天放在眼里?
唇角扯出冰冷邪肆的笑意,眼底更折射出如獵食猛獸般嗜血的精光,在她耳邊愛-e的開口︰
「小東西!我費了那麼長時間,好不容易才抓到你,你說,我會放開嗎?哈……」
陰冷的笑意,讓白苗苗渾身瑟瑟發抖︰「你……你想怎麼樣?」
「你說我想怎麼樣?」狹長的眸子不懷好意的盯著她胸前的雪白,眸中的顏色驀地加深,喉頭不由自主的滑動。
他不否認,這個女人真的有可以讓人心神混亂的本事,單是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就可以成功燎起一個男人的強烈渴望,哪怕自律如他,在她面前,也只有丟盔卸甲的份!
也許,這也是那個男人為什麼會如此愛她,如此寶貝她的原因吧!
不過,從現在起,她將不再屬于那個人!她將屬于自己,唯自己的命令是從!
看著他越壓越下的唇,白苗苗害怕的閃躲,兩行滾燙的淚水從底角滑落,她淒厲的嗚咽︰「爵……救我……苗苗怕……苗苗好怕……嗚……」
頎長的身體猛地一怔,唇,在離她只有兩厘米的位置停了下來,男人睇著她,大手扼住她的下巴,冷漠而強勢的開口︰「你叫誰?不許叫他!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女人!我說的話,就是聖旨!」
白苗苗盯著他,眼底除了恐懼還有堅持︰「不……不要……我要爵……我只要爵……」
「我不允許!決不!」生平第一次,男人竟然和別人斗嘴,不僅如此,而且還爭得臉紅脖子粗。
一听他強硬的語氣,白苗苗來了氣,他是誰?憑什麼要听他的?她愛誰,要誰,管他什麼事?
「你又不是我的誰?知憑什麼我要听你的?我要爵!我就是要他!」
驀地,男人瞪大雙眼,不相信地看著眼前的她,他想不到前一刻還哭哭啼啼、畏畏縮縮的小女人,這會兒竟然變得像一只渾身長剌的刺蝟,豎起那一根根利刺,狠狠還擊想要傷害她的敵人!
「你……你……」你了半天,刑傲天也沒有說出後面的話,狹長的眸子除了驚訝還有一絲絲被挑起來的興味——
呵……這個小女人好玩!也許……留她在身邊將會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的確,白苗苗看似柔弱,可是,她骨子里卻有一種認定一件事而不屈不撓繼續前行的堅韌之氣,哪怕情況惡劣如此,她也不會服從他的意願!
漂亮的黑眼珠滴溜溜轉,白苗苗瞅著男人驚訝的眼神,在他分神之際,忙趁勢退到安全地段,並悄悄拿起一支酒瓶藏在身後,以備不時之需︰「你……你……放我走好嗎?」
挑挑眉,男人慵懶地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睇著她︰「為什麼?理由呢!」
嘎?理由?
白苗苗眼楮瞪得老大,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吼!真是怪事年年有,屬今天最多,把她擄來了,竟然還向他問理由?有這樣的人麼?
氣鼓鼓的瞪著他︰
「我有沒招你惹你,干嘛抓我來?」
眉毛挑得更高︰
「有問題嗎?」
啪!下巴掉地聲,竟然還有這種人,把她抓來了,怎麼會沒有問題?她和他是前輩子結怨還是這輩子結仇?
撫撫額頭,她無力和開口︰「大哥……我和你有怨還是有仇?可是,從我記事起,就沒有和人家結怨結仇呀,你抓錯人了吧?」
唇角扯出邪肆的笑容,修長的手指在唇魅惑的搖晃︰「NO!NO!NO!小東西!你說我會抓錯人嗎?你是不是叫白苗苗?」
沒錯!當然啦!用力點頭︰「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白苗苗!」
「那個人是不是叫聶少爵?」
那個人?呃……當然啦!
「你是誰?你認識他嗎?怎麼沒听他說過你?」
听著白苗苗天真的語調,刑傲天不由得哈哈大笑︰
「我是誰?我認識他嗎?小東西,你的問題真的太好玩了,難怪那個家伙會對你如此用心!不過,他可能想不到這我還活在這個世上!這一生,我只失敗了一次,這次,我會連本帶利的計回來!」
說到最後,那雙狹長的眼眸射出熊熊烈焰,似乎想把人燒毀一般!
看著那熊熊燃燒的眸子,白苗苗不僅遇出後怕的神色,不過,心底卻狠狠地罵著某人——瘋子!嚴重精神病患者!
可是……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爵和他有什麼過節嗎?
不過,不論爵和他有什麼過節,她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傷害他!
「你……你……是什麼意思?告訴你哦!千萬不要打他的主意!不然……不然……」
男人目光一凜,興致盎然的盯著她︰「不然什麼?嗯?」
吼——這個男人真的好惡劣呢!竟然敢嘲笑她哦!真是可惡!
小嘴兒一撅,漂亮的小腦袋一昂,捏起小粉拳惡聲惡氣地威脅他︰「哼!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哦?」
男人長長的哦了一聲,哦得白苗苗毛骨悚然,冷汗淋灕,更為了壯壯自己的膽,忙虛張聲勢的挺胸抬頭,惡狠狠的盯著他︰「哦什麼?告訴你哦!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不然的話……我的手段可……可多了……」
神馬?這個清純無敵的小女人竟然還有很多手段?這可是他近活了近三十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不過,無可否認,她真的可愛得想讓人一口把她吞下去!
唇角噙著邪肆的笑,對她勾勾手指︰「小東西……過來!」
咯 !心髒猛地跳了幾次,白苗苗不僅不過去,反而不停向門口方向退去,頭搖得你撥浪鼓似的︰「不要!我不要!我又不是小貓小狗……你說讓我過來……我就過來呀?」
「小東西?不想听話嗎?」
「我……我和你不熟……別那麼叫我……」身體繼續往門口移,漂亮的大眼楮睨著近在咫尺的大門,猛地邁開雙tu,快速擰著門把,想將門打開……
可是,當她的手剛接觸到門把時,門忽的一聲打開了,兩個身穿花襯衫的男人驚訝而雙錯愕的盯著她,短暫的呆愣後,他們的目光移向坐在沙發上邪笑的男人︰「大哥?」
狹長的眼眸盯著那張精美絕倫而又錯愕無助的小臉兒,對著兩句保鏢揮揮手,保鏢自覺退下,並將門關好。
就是這麼一下,白苗苗絕望了,這種前有猛獸,後有追抹兵的格局,她能有什麼辦法?可是,她不能這樣下去呀!今天是她和爵結婚的日子,她失蹤了,爵一定著急死了,還有爸咪,一定更加擔心,這樣下去她的身體怎麼吃得消?
又急又氣之下,眼前一黑,那小小的身體驀的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