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哈哈哈~」听見王昆的話,秦副院長大笑了起來,「我知道王副院長你年輕有為,在業務上我不如你,但要說這酒量,哈哈哈~我還是勉強敢說老當益壯的!」
听見他這話,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子虛道長用可憐的眼光看了秦副院長一眼,暗呼了聲無量壽佛後,心道︰「你給一個毒藥都喝不死的人兩個比酒量,你這不是壽星老漢上吊嫌自己命長嗎?」
對于秦副院長這正中自己下懷的話,王昆當然不會放過,他逮住話頭,立即讓候科長取了六只大碗上來,緊接著又要了幾瓶白酒, !!!三五兩下便將六只大碗倒的滿滿的,隨即端一碗酒道︰「雖然我是個常務副院長,但酒桌上無大小,既然秦副院長說自己老當益壯,那我這個年輕有為的就先干為敬了!」說完,端起酒碗一仰頭,咕咚幾聲,便將那碗酒喝進了肚里……
見狀,除子虛道長外,所有人都傻了眼。候科長一臉的苦相,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接風宴咋一下就變成了兩位副院長之間的戰場。
而此刻,那秦副院長好像被王昆這喝酒的方式將之前的酒意嚇走了一大半,他嘴巴干張了幾下,卻沒有吐出一個字來。
「怎麼?秦副院長是膽怯了還是不給小弟我一個面子啊?」見他發木的神情,王昆那話激將了一下。
「喝,喝!」秦副院長吞吐著,用那雙有些顫抖的手端起了桌上的酒碗,只見他咬了牙,眼一閉,將嘴埋入了酒碗中,咕咚咕咚的憋紅著臉,將那碗足足半斤白酒灌進了肚里。
「秦副院長好酒量!」剛才那打倒了酒杯的小張見此鼓掌喝了一句。
「蠢貨!」那候科長在桌下使勁的踩了下小張的腳。
看到這一幕,王昆微微笑了下,跟著又將另一碗酒端了起來,這次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眼楮使勁的盯了那秦副院長一眼後,一仰頭將那碗酒又喝進了肚里。
呯!干完後,王昆用力的將空碗往桌上一放。那秦副院長明顯的驚了一下,臉色由剛才的潮紅轉為了蒼白。
「秦副院長,要不……您……」候科長神情為難的不知該怎麼化解這僵局。
「呵呵,秦副院長不會酒量也不如我?」王昆絲毫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
「這……」秦副院長張了下嘴,眉頭皺了無數次後,他最後還是將那酒碗端了起來。
看到他那副仿佛上刑場的表情,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楮望著他。
咕咚!咕咚!秦副院長端著那碗酒只干下了一半,他壓抑了半響的酒意猛的如火山爆發般沖上了腦門,眼一黑, 當聲酒碗摔碎在了地上,人也如一只沙袋轟的聲重重的倒在了桌下。
「秦副院長!」候科長急忙彎下腰試圖將他攙扶起來。就在這時,呯的聲,包間的門被重重的踢了開來,一個長相非常彪悍的女人像一股旋風沖了進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外號人稱「閬苑一只虎」的秦副院長的老婆李大蓮。看到秦副院長的老婆李大蓮氣勢洶洶的神情,包括子虛道長在內,心里都咯 了一下。
那李大蓮沖進來後,並沒有先去攙扶如死豬樣倒在地上的秦副院長,而是真如一只發怒的母老虎般,用她那滿帶凶光的眼楮盯了王昆足足有一分鐘後,恨恨的說了句︰「王副院長,很好,很好!」說完,她彎腰一把抓住秦副院長的衣領,呼的聲,就像扔袋米似的將她男人甩在了她的肩上,轟的一腳踢開了地上擋住了她的椅子,咚咚咚的沖出了門。
好好的一場接風宴,經這麼一鬧,大家都沒有興致,大家草草的吃了點飯後,就都散了。
「哥,別忘了明天我要來當助手哦!」臨分手時,那劉曉紅叮嚀了一句。
「隨你!」王昆笑著揮了下手。
見劉曉紅走遠,子虛道長擔心道︰「小昆子,這下你和這母老虎的梁子結深了。」
「老虛子,這無所謂深與不深?在我答應來當這中醫院的常務副院長時,這梁子就已經結深了!」王昆無所謂的道。
見王昆這樣說,子虛道長恍然一笑,自己這不是多余的擔心嗎?對于一個活死人,梁子不梁子對他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想到這,子虛道長自顧自的搖了下頭,「明天你第一天坐診,中醫院已經為你做了近一周的電視廣告,病人肯定很多,你就早點回去休息!」
「老虛子,關于那藥王谷你到底有什麼東西瞞著我?」王昆突然道。
「藥王谷?!」子虛道長驚了一下,「這……也沒有什麼,咋啦,你去了那里?」
「不光去了那里,我還進了那黑森林!」王昆道。
「你進了黑森林?」子虛道長驚叫了聲,但隨即發現自己有些失態,趕忙舞了下拂塵,嘴里唱了句無量壽佛。
「行了,在我面前就別裝神弄鬼了!,那金蓉到底是怎麼回事?」王昆直言道。
「那金蓉……你認出來了?」子虛道長試探道。
「我傻啊?那還需要認嗎?傻子都會一眼看出她是金梅的姐姐!」
「嘿嘿,既然你認出來了,那她就是金梅的姐姐唄!」
「屁話!我是問她怎麼會卷進這件事情來?」王昆不耐煩的道。
「這……等青鳳回來,你問青鳳,具體她比我清楚!」子虛道長避重就輕道。
「問青鳳?那傀尸門就在藥王谷,為什麼政府部門不直接去剿滅了它,反而在這里被動的等待什麼呢?」王昆不解的道。